十分鐘之後,直播間的畫面上出現了一片高達十幾米,樹冠繁茂,褐色樹皮,上面上着橢圓色紫褐色果實的樹木。
莊秋走進,看着上面結着的東西,說道。
“這玩意兒就是可可果,也就是你們愛吃的巧克力的原材料。”
直播間內出現了一個長20-30釐米,寬7-10釐米,頂端長漸尖,基部圓形、近心形或鈍的東西。
“頭一次見,我能說這可可樹還挺好看的麼。”
“這可可樹本來就具有觀賞性啊。課代表呢,出來科普一個。”
“ 可可樹,常綠喬木,高達12米,樹冠繁茂;樹皮厚,暗灰褐色;嫩枝褐色,被短柔毛。葉具短柄,兩面均無毛或在葉脈上略有稀疏的星狀短柔毛;種子卵形,稍呈壓扁狀,子葉肥厚,無胚乳。初爲淡綠色,後變爲深黃色或近於紅色,乾燥後爲褐色;果皮厚,肉質,乾燥後硬如木質,厚4-8毫米,每室有種子12-14個;花期幾乎全年。花果長年生於主杆和老枝上,果長而大,紅色或黃色。”
“可可樹花果具有觀賞價值。種子是世界的飲料原料,也是可可粉和“巧克力糖”的主要原料。”
“你們說的都差不多。不過有一點我糾正一下。”
莊秋從樹上摘了幾個可可果丟到了揹包裡。
“這個東西在咱們國家雖然不常見,但是還是有的,在最南邊是有不少人種植的。”
娜塔莎看着莊秋手裡拿着的可可果,砸吧嘴問道。
“莊秋,你會做巧克力嗎?”
“哈哈哈,果然,林妹妹的眼裡只有吃的。”
“吃貨屬性發動。”
“說起來,我雖然知道這可可果可以用來做巧克力,但是還真的沒有見過真的用可可果做巧克力的過程,求莊爺帶飛。”
“哇,要看要看。”
莊秋本來也有這個意思,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你愛吃巧克力,那我問問你,你知道這巧克力的起源什麼的嗎?”
莊秋看着娜塔莎問道。
娜塔莎想了想,回道。
“之前我們在蘇門答臘那邊也看到過可可樹,那個時候隊長給我們科普過一點點。”
“說是最早好像是三千多年前,瑪雅人就開始培育可可樹了,然後最開始,是把這個東西和辣椒什麼的混起來,當成飲料喝的。”
“我的天,辣椒加巧克力,這是什麼味道。”
“救命,這就是最早的黑暗料理麼。”
“不是,你們要知道,這可可果的味道是苦的,是苦辣苦辣的一種味道。”
“我之前在非洲那邊喝過,這種飲料到現在還有呢。只不過味道嘛……一言難盡。求同存異麼,你要允許這個世界上存在很多你理解不了的東西,哈哈哈。”
“後來呢,怎麼發展成現在的這個巧克力的。”
娜塔莎想了想說道。
“後來的我也記不得了,好像是慢慢的加了糖啊什麼的,就變甜了。”
莊秋笑着接過話茬來,繼續解釋道。
“後來這種東西傳出去,但是因爲味道難喝,所以一直也不怎麼受歡迎。一直到了十六世紀,西班牙人,一個皇室的王子,隨便的加了一些香草香料什麼的丟了進去,意外的發現好喝,所以人們才逐漸的開始往這種飲料裡開始加一些糖啊,調味的東西。”
“噗,果然,以前的人只是被逼的,在現實裡找不到那麼多好喝的東西可供選擇而已,他們也是有味覺的。”
“那喝的東西果然在以前也是難喝的。”
“他們覺得難喝啊,我還以爲他們是從心裡覺得好喝纔會喝呢。”
……
“然後到了1585年第一艘從墨西哥運載可可豆的船到達西班牙,意味着在歐洲已經出現了對可可的消費需要。飲用可可的習慣後來逐漸從西班牙向歐洲其他國家流行。1657年,一位法國人在倫敦開了第一家出賣巧克力的商店,但店的名稱叫“咖啡菸草商店”,到1674年才發明了製造固體巧克力的方法。”
莊秋繼續說道。
“18世紀後,巧克力的價格始降,巧克力漸漸普及。1753年,生物學家林奈正式爲可可樹命名,因不喜歡“可可”這個詞,把它命名爲Theobroma cacao, theobroma 是希臘語,意即“神的食物”。”
“莊爺的百科全書技能再一次發動了。”
“一個巧克力這麼多學問呢,長知識了。”
“默默的拿小本本記下來,以後出去吃巧克力的時候和人裝逼。”
“學無止境啊。”
“莊爺!時間都過去一個小時了,這才兩種!先別研究巧克力了。”
“對啊,原來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在着急,這時間過得太快了,抓緊時間啊!”
……
直播間水友們幾個催促的彈幕讓人們想起來,現在可不是昨天了,不是昨天那個已經提前獲得出圈的資格,悠閒的溜達的時候了。
現在還在跟別人對賭呢!
幾個彈幕下來之後,節奏瞬間被帶了起來。
水友們都像老媽子一樣,憂愁的看着莊秋。
莊秋笑着說道。
“不急不急,還早着呢,繼續溜達。”
說完,莊秋調整了一下揹包,對娜塔莎說道。
“走,繼續,等搞完了這個我給你做巧克力去。”
說完,繼續往前走去。
“林妹妹,莊爺這是什麼意思,自暴自棄了嗎?”
“林妹妹,不要光顧着吃啊,記得提醒一下莊爺,現在時間可是真的不早了,莊爺這還不緊不慢的,到一個地方還科普,本來這十個植物是可以花費最短的時間來給自己後面節約時間的,這可倒好,成花費時間最大的所在了。”
“莊爺是不打算比了嗎?”
……
娜塔莎看着直播間的人的話,一時也不知道這莊秋打的是什麼注意。
不過看着莊秋的背影,娜塔莎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還是說不出來的安心。
“你們看莊爺的樣子,像是放棄了,或者是有一點慌的意思麼?”
娜塔莎問道,得到了十分一致的回答,那就是沒有。
“你們離得遠可能感受不到,我離得近感受的太明顯了,有把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