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都是女生，只不過因爲家裡的一些情況······”
簡單地把自己的真實情況和陌家的那幾只奇葩一語帶過，
陌染低頭淺笑，還不忘逗逗牧楠：
“假男朋友變成女生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牧楠在她說話的這段時間裡，已經迅速地接受了這件事情。
得知男神變成了女神，牧楠身體微微頓了一頓，而後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
“賊刺激！”
陌染：······
？？？
這妹子怎麼畫風突變了？
這動作，這語氣，哪哪都不像她內向膽小萌萌噠的牧楠啊！
她還不至於把人刺激成這樣吧······
牧楠望了眼一臉懵圈的陌染，突然又扁了扁嘴，一把抱住了她：
“心疼死我了！我染爺就是厲害！
就是要這樣！把欺負過自己的人統統都欺負回去！
我的事情跟你比比那都根本不是事兒！
我決定了！我以後也要像染染你一樣，
做一個霸氣的女人！”
陌染：······
她是不是不小心把人帶歪了？
她的萌妹子啊······
從此大概就一去不復返了······
看了眼禮堂後門，兩人也不想再回去了。
陌染摸了摸鼻子：
“我送你回家吧。”
牧楠霸氣地擺擺手：
“我長得安全，沒事！”
說着，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神秘地衝着陌染笑了笑：
“對了，告訴你件事兒，本來不打算說的，怕你被拜彎。
但現在好像就不用擔心這個了······
你昨天那個朋友，他也知道你身份吧？
他喜歡你，我敢肯定！”
陌染：······
“你怎麼知道的？”
“嘖，就他看你那眼神！他要不喜歡你我自挖雙眼！”
陌染：······
這妹子畫風突變的真的是太快了，絲毫沒有不適的彆扭感。
反倒是陌染對着這突然豪放的牧楠各種不習慣——
這可是以前有人衝她大聲說話都會嚇得躲她身後捏她衣角的娃啊！
不過牧楠個性轉變歸轉變，她現在身手依舊是戰五渣。
要是半路遇見個劫財的，她也還是沒轍。
自動過濾了牧楠聲稱自己很安全的言論，
陌染望着已經黑下來的天，最終還是把她送回了家。
又回去晚了，陌染也不願再耽擱時間
，一回去就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系統空間，
召喚出了東方老頭子。
這老頭子依舊是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
懶洋洋地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片水幕一般漂浮在空中的屏幕：
“進去。完成任務後，出來。”
陌染孤疑地望了這老頭兒一眼，總覺得他這麼簡潔的言語，是在掩飾些什麼。
明明表情和說話的語調都和其他數據導師沒啥不同，
但陌染就是直覺這老頭兒，不太對勁。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老頭兒又張了張嘴，聲音呆板：
“進去。”
陌染腦中驀然滑過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
饒有興趣地看了東方老頭兒一眼，
她頭也不回地踏進了那片水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