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沙的消息傳到了林一三人的耳裡,而且,只是小小的風波,但已經完全被樑十娘給猜測出來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件事情裡面絕對是有陰謀的!首先雷蒙與班貝、班鮑兄弟這三個人都是被擡出來的,而秋沙完全沒有出現過,這說明了什麼?要不然就是遭受了什麼嚴重的傷害,要不然就是幕後主使者!”
“首先,如果她遭受了什麼傷害,有三種可能,一種是考場裡面的怪物對他們造成了傷害,但是這樣的話沒理由秋沙受的傷害是最嚴重的,不然雷蒙與班貝、班鮑兄弟這三個人怎麼會是躺着出來的?”
“說明他們的傷害還沒有超過秋沙,然而到現在學校都沒有說明秋沙是受傷還是怎麼回事,這些都是未知的,顯而易見並非是怪物對他們造成了傷害。”
“第二種可能就是雷蒙與班貝、班鮑兄弟這三個人對她造成傷害,但是沒有理由三個人攻擊一個人還都被打成了重傷,除非這個秋沙是個天才。”
但他們三個人都知道的是,秋沙並非什麼天才,真正的天才就在眼前,那就是樑十娘。
“第三種可能,也就是我猜測的這一種可能,秋沙對他們三人其中一個人或者兩個人造成了攻擊,從而遭受到了三個人的攻擊,但由於秋沙有着充分的準備,所以直接就將三個人都弄成了重傷!”
李介馬上說道:“我也覺得很有可能是第三種可能,因爲,樑十娘你看。”說着李介把今天的《中等修煉考試速報》遞給了樑十娘,說道:“今天有兩個人因爲小光球喪失了考試資格。”
“班貝、跟班鮑!果然,就如同我想象的一樣!秋沙跟安東之間肯定有着什麼不一樣的陰謀!明天開始就是個人賽了,林一、李介你們得格外注意着安東他們,特別是李介,你要注意,到了考場上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任何人都有可能在轉瞬之間因爲考試而跟你反目成仇!”
紅瓦城教員會的領導惱羞成怒的趕到藍色月光皇家學院,因爲他們聽到了小隊之間的傷人事件!
“本次考試爲第三場團隊賽,考場是在陳列室,分數暫時在第五名的雷蒙小組中的成員秋沙不知原因直接將團隊中的兩名成員的小光球給摧毀了,團隊中的另外三人直接與成員秋沙對峙。”
“但由於秋沙本身掌握了高級修煉破壞術,導致雷蒙與班貝、班鮑遭受重傷,幸好副院長杜柯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現如今秋沙已經被學校暫時控制住。”
張衡向前來的領導解釋所有情況,並且將破壞前的監控法球遞交給紅瓦城教員會領導,當然,事件之後被教授們直接搗碎的考場連着監控法球一併被摧毀了,除了記錄秋沙傷害隊友一事外,林一三人的監控法球已經消失殆盡了。
這件事再也不能影響幾位教授,這也使得他們放心,同時也無比的對這名被稱之爲天才少女的樑十娘產生了強大的恐懼感,當然,更多的恐懼感則是來源於林一,他對於黑修煉的那一招防禦術,似乎並不是一般的高級修煉,這種術只有學習修煉多年的修煉師才能夠領會。
領導們拿到了監控法球之後無奈的看了眼角落裡被石化術完全石化的秋沙,傷人事件肯定是令人值得惋惜的,這毋庸置疑。
隨着領導們的離開,蘇麗婭獨自竊喜,明天紅瓦城的各大媒體報紙們肯定會在第一個界面就刊登藍色月光皇家學院的大名,這簡直是一個瘋狂的時代,八十六分!這麼一個分數可以說是這個世紀以來最高的分數了,不會再有更高。
樑十孃的名字將會刊登史冊,而蘇麗婭作爲在任院長,她的名字與肖像肯定會掛在學校的陳列室裡,這對於一個學習修煉多年的高級修煉師而言,是一項高級的榮耀。
布拉夫小鎮林一他們來到一家餐廳。
一進門,林一馬上問道:“老闆,你們這兒,有沒有什麼好吃的東西?我可是要吃東餐的哦!”
胖廚子見來了客人,高興的不行,拉開招待的老阿姨,親自說道:“來來來,小兄弟,我這兒你可是來對了,我們聚賢居應有盡有,無論是華北的九轉大腸、紅燒海螺、糖醋黃河鯉魚還是西北的奶湯鍋子魚、煨魷魚絲、肉絲燒茄子,我們都有!”
林一一聽,果然是東餐廳,這幾個菜都是講究的傾民城大菜,一般只有真正傾民城的大廚子,才能夠順口就說出這些菜來,因爲這些菜都有着其各自的代表意義,傾民城龐大無比,但是他說的這些地方都屬於林一家鄉的地方特色。
因爲離他所在的城市特別近,也是同樣的血緣,所以林一覺得特別的親切,當即就點了很多菜。
菜還沒上來之前,樑十娘就分析開了:“首先,因爲秋沙本身一開始就與安東有着很好的交情,你們可別忘了,去年萬鬼節的時候,秋沙還跟安東、伊連京、廖列三個人一起吃飯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只是還不夠確定。”
“什麼想法?”桌子上一盤小花生,已經被林一吃的差不多了,他問道,“就算這樣,也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實在想不出來,原來考試中還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難不成,那個安東還想着能夠趕上我們不成啊?”
樑十娘心中一想,確實,八十六分的成績,現在紅瓦城範圍內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團隊能夠撼動他們第一名的地位了,畢竟這已經是團隊賽最後一場了,雖然不知道個人賽的規則,但即使平均分到三個人身上,他們每人都有二十九分,都能夠擔得起一個隊伍的總分了。
何況現在還只是團隊賽,很多小組的成績雖然個人看起來只有十幾分的樣子,但個人賽規則出來之前,任何人都不會知道,會不會產生什麼其他的變化也說不定。
“我擔心的倒不是他們趕上我們,”樑十娘說道,“而是這其中的陰謀,你懂的。”說道,樑十娘用手指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名字,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