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後 張文芳的父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辦公室。辦公室外,張文芳等人早已等候在那裡。看到自己的父親出來後,張文芳即可迎了上去,衝自己的父親說道:“爸,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張文芳的父親呵呵一笑,說道:“已然沒有什麼問題了,這些警察局的人總算是鬆口了,同意我們可以自己組建隊伍調查這件事情了。”
聽了這話之後,張文芳微笑着點了點頭,一旁的張文芳父親的秘書卻是沒好氣的說道:“這羣傢伙,真是的。咱們都把那麼多證據擺在他們面前了,他們卻還是這般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是在害怕什麼,着實令人很是惱火。”
張文芳父親哈哈一笑,說道:“你還年輕,這就是你不明白,世間的許多事情說是就是說不是也不是,凡事沒有什麼對錯,有的只是利益關係罷了。”
“此言甚是。”張文芳點了點頭說道:“世上之事大抵如此,如果有需要,黑的可以說成白的也可以說成是黑的。不過,爸,現在有個很麻煩的事情,我擔心還是和王家有關係。”
張文芳父親聽了這話,稍稍停頓一下自己的腳步,接着又說道:“有什麼事情,咱們回我的辦公室再慢慢說吧,小心隔牆有耳。”
於是張文芳幾人便跟着她的父親一起去了辦公室……
另一邊,葉軒在昏迷過後不知多久,終於是醒了過來。
他恍恍惚惚的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意外的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草地裡。
是的,簡簡單單的躺在草地裡,什麼都沒有發生。
葉軒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口中喃喃自語。
“這……我沒事了?”
雖然心裡很奇怪,但既然沒事了,葉軒也懶得多想,急匆匆的回家了。
到家後,家裡的兩個女人也都很意外,不過見葉軒安全回來,她們也沒多說什麼
葉軒看着秦明那張臉,多少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中午不是說回家了麼?怎麼現在又跑過來了?難不成是嫂子沒給你做飯,你跑來混飯吃了?”
“哎呦!”秦明哭笑不得的說道:“您可真是太愛開玩笑了,我哪有那心情啊,出事了!”
“出事啦?”葉軒一驚,急忙問道:“怎麼?王二爺又去找你的麻煩了嗎?”
“這個……”秦明看了一眼站在客廳裡的兩個,猶豫了下,說道:“是這樣,有些話暫時不方便說,您還是跟我來一趟吧。”
秦明說完話後,便拉着葉軒進入了葉軒的新臥室裡。由於葉軒也沒想到自己搬到這新家來的第一天裡,就有人上門做客,所以沒有買椅子什麼的。他和秦明兩個人便坐在了牀上。
還不等葉軒問,秦明便從自己的衣兜裡取出了一封信交到了葉軒手裡。
葉軒看着那信封,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一封信!”
“廢話,說點我不知道的。”
“一封給你的信。”秦明接着說道:“不知道爲什麼,這封信送到我家裡來了。”
葉軒看着那封信,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便說道:“你沒打開信看看嗎?”
“這,是給你的信,我怎麼好意思打開看看呢。”秦明憨憨一笑。
“既然你都沒有看信,你又怎麼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呢?”葉軒好奇的向秦明問道。
“這還不簡單。”秦明自信的說道:“你想啊,這年頭誰還寫信這種東西,尤其是這寄信人,倒是有幾分意思。總之。我認爲這封信不是一封簡單的信。”
葉軒聽了這話,翻過信件一看,只見在信件的另一面上,赫然寫着趙虎兩個字!
葉軒先是一愣,隨即便想了起來,這趙虎不正是和自己一起被困,然後逃脫的那位老兄嘛!
說起來這趙虎雖和自己認識時間不久,但脾氣甚爲相投,況且還有
葉軒看着趙虎的名字,頗有些好奇的嘀咕道:“真是奇怪了,這丫頭應該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纔對,怎麼要這麼費事的給我寫信呢?”
“對啊。”羅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就說嘛,這件事情屬實有些奇怪。”
接着,葉軒便想都不想的打開了這個信封。信封裡面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是一封信罷了。
至葉軒吾友:
自監牢一別,已經有快要一兩個禮拜的時間了,這段時間了,我一直都在回憶着和你在大山上的歲月,不得不說,那真是一段非常有趣的經歷。雖然有一些危險,但最終化險爲夷。
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在忙什麼,不過我一直都很忙。我現在處於一座海島上,我非常喜歡這一處海島,雖然這裡會時不時掛一些颱風,但這裡真的很美。呆在這裡我很快樂,我相信你也會喜歡的。總之,我沒有後悔到這個島上來。
島上有一些比較珍貴的草藥,可以救助一些人的性命。但是草藥這東西,就像是珍貴的黃金一樣,不是人人都可以消費的起,所以我想邀請你來島上。想必你一定有辦法生產那些草藥,讓更多的人得救。
你一定會答應我的請求吧?你一定會的。因爲你一定還記着我和你的約定。
此致
趙虎
葉軒看完整封信後,愈發的糊塗了,趙虎在信上說的什麼海島,什麼約定。葉軒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而且更讓葉軒感到不安的是,趙虎的這封信,似乎有那麼一絲不對勁,可到底是什麼不對勁,葉軒卻不那麼好說呢。
就在葉軒拿着這封信陷入沉思之時,忽然秦明指着信的背面說道:“小神醫,你快看,這封信的背面好像有什麼數字之類的東西。”
“數字?”葉軒一愣,急忙翻過了這封信,果然在這封信的後面,寫着一行數字,但是寫的非常小,似乎生怕被別人發現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