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夜晚來臨,一棟別墅前,王玉鳳帶着自己的手下正在靜靜的等待着。
這個世界上能指揮動王玉鳳的人不多
然而夏玉兒偏偏就是一個!
沒錯,葉軒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白天日子救下的那個女人,竟然來頭如此之大!
她是省城夏家的千金大小姐,被人稱之爲當代武則天的強勢人物!
而王玉鳳手下的那些國外僱傭兵,全都是接着夏玉兒的關係,用來對付葉軒的!
這天,夏玉兒讓王玉鳳帶上幾個得力的助手,幫自己往城外運送一個東西。
夏玉兒沒有告訴王玉鳳需要運送的是什麼,王玉鳳也沒有問,不過王玉鳳知道,以夏玉兒的實力,還需要趁着夜色往城外運送一樣東西,那麼那件東西要麼就是十分危險,要麼就是絕對的違禁品。
所有此時的王玉鳳有些忐忑,他看着夏玉兒的手下們,推着一個碩大的箱子走向了自己。
王玉鳳看着那大大的箱子,應該是箱子吧,王玉鳳猜測想到,因爲那是一個四方四正的東西,被黑色的厚布緊緊蓋住,王玉鳳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看着那箱子,他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安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在王玉鳳身上出現過了。
只見有七八個黑衣人,他們手裡握着粗壯的鋼索的另一頭連接在那黑布箱子上,緩緩的拉着那個箱子往前行走着。箱子下面似乎裝着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王玉鳳小心的咽一下唾沫,接着便急忙迎了上去,這是獵犬走了過來,擋在了王玉鳳的面前,他雙眼直視着王玉鳳開口說道:“退到一邊去,不要進接近這個箱子。”
王玉鳳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那個,我只是想幫忙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請你不要多想。”
獵犬沒有理會王玉鳳的解釋,他徑直走到停在別墅門口那輛貨車上面,掏出幾塊木板架在貨車的車廂前面,這樣更方便將籠子拉上去。獵犬確實也走到了王玉鳳的身邊,開口向王玉鳳說道:“誰跟我們一起去,你還是什麼其他人?”
王玉鳳向站在不遠處的自己的一個小弟,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那小弟是王玉鳳的表弟,溫向濤。
溫向濤急忙走過來,來到了自己姐姐的身邊。王玉鳳指着溫向濤開口說道:“這位是我手下最可靠的兄弟了,這次就讓他與你們一起將貨車裡的東西押送出去,您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獵犬打量了溫向濤兩眼,溫向濤憨憨的向獵犬笑着。你還真別說溫向濤,雖然這個人狡詐,歹毒了一些,可是僅僅從外貌上看,倒確實是一個看上去靠得住的人,於是乎獵犬點了點頭:“除了他以外,就不要再帶其他人了,這次行動是很秘密的行動,不宜聲勢太大。”
就在這時,獵犬已經帶着自己的人將那一個大大的鐵籠,拖入到了卡車之上。那些黑衣人將鐵籠放在卡車之上,便轉身下了卡車。
接着卡車司機探頭出了車廂,看着獵犬說道:“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出發。”
“好。”獵犬話也不多說,直接伸手指着溫向濤說道:“你去開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首先就是出城,出城之後去什麼地方,你聽我的指揮。”
溫向濤應了一聲是,邊上了貨車的駕駛位,獵犬也一起跟了過去。接着貨車的發動機發出了一陣轟鳴聲音,貨車便揚長而去了。看着遠去的貨車,王玉鳳心中的不安感愈發的強烈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安些什麼。按理來說,將這麼一輛貨車開出城山縣,對於王玉鳳而言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不管上面裝的什麼東西,對於王玉鳳而言都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越這樣想,王玉鳳心中的不安也就愈發的強烈。
“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啊。”王玉鳳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暗暗在自己心中盤算了一番,扭頭看那些黑衣人笑着說道:各位麻煩你們通告夏玉兒小姐一聲,若沒有什麼事的話,請允許在下先行離去。”
一個黑衣人開口,喉嚨裡發出了沙啞的聲音:“我家小姐說了,你可以忙你自己的事情去了。是有一點我家小姐希望你可以明白,若這輛貨車在中途出了什麼岔子的話,到時候你可是跑不掉的。”
王玉鳳急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於是那幾個黑衣人便轉身回了別墅。王玉鳳也不在原地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坐進了自己來時的轎車裡,他的兄弟們也跟他一起紛紛上車。
開車的司機是王玉鳳很多年來的好兄弟,他看着王玉鳳開口問道:“小姐,咱們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
王玉鳳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道:“今晚上我已經有些累了,咱們先回家吧。”
那司機應了一聲是便發動了汽車,像個王玉鳳的家走行駛了過去。
而另一邊,溫向濤開着車緩緩的駛入了上海的鬧市區中。通過這最繁忙的兩個鬧市區,一直向西開便就可以順利的出城了。溫向濤開着車,眼睛卻偷偷打量着獵犬,這獵犬自從上了車之後並不開口,沒有說半句話。而是雙眼微閉斜靠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上去彷彿是睡着了一般。
溫向濤心中默默想到,這兄弟看上去挺猛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他身上有透着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就在這時,獵犬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溫向濤出口問道:“你看着我幹什麼?有我有什麼問題嗎?”
這兩句話裡本沒有什麼責問的語氣,但聽到溫向濤耳朵裡卻讓他心中發寒,溫向濤急忙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有沒有,只是,只是現在咱們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要繞遠一些,但是路上的警察比較少,一條路近一些,但是警察多,您看我們走哪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