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發現江孜姍的腳受傷了,她也就裝作自己沒有受傷,輕輕鬆鬆的就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卻在洗手間門口看到了那個人。
他似乎在找手被她燙傷的雲曼,他手裡還提着剛從藥房買回來的藥,江孜姍的心裡又是一片酸澀,但沒關係,她只要笑着,就不會難受了。
蘇羿南一個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那裡苦笑的江孜姍,兩人四目隔空對視,數秒後,江孜姍感覺自己在這樣站着望着他,會控制不住自己衝向他,抱着他,告訴他,蘇羿南,我想你了。
“你女朋友她已經回喜宴廳了。”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最平淡的笑容,提醒他。
蘇羿南皺了一下眉心,還是沒有說話,大步的朝她的方向走來,他還真的夠擔心他的女朋友的,知道她在哪裡了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見到她。
他越走越近,江孜姍只感覺自己酸澀的心越來越漲,漲的她想要怒吼,想要流淚。
誰知,他走到離她只有半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冷然的眸子緊睨着她,“江孜姍,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管你。”
江孜姍還沒明白他話裡想要表達的意思,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他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向的朝着男士洗手間裡走去,進去後直接將她放在冰冷的流理臺上,順手鎖上了洗手間的門。
江孜姍一點兒都不緊張反正很平靜,“你要幹嘛?”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嘴角笑邪惡而又魅惑人心,他的身體在逐漸的逼近她,俊臉更是在她有所無助的瞳孔裡放大再放大。
“你女朋友還在外面呢,你別亂來。”她的心跳如鼓,面上卻佯裝冷靜,可她抵在他結實胸口已顫抖的小手卻出賣了她。
蘇羿南冷冷的抿了抿脣,嗤笑一聲,“江孜姍,我還不至於飢渴到碰你這種女人。”
Shit,混蛋,她是那種女人了?至於讓她如此不屑?
就在江孜姍剛想不顧一切的跳下流理臺,將他這個混蛋遠遠的推開時,他突然就半跪在她的面前,先是將手裡的袋子放在流理臺上,然後就開始脫她腳上的裸色高跟鞋。
江孜姍說不出此時心裡的滋味,酸澀而甜蜜,她不傻,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可真的發生了,她卻有種難言的情緒在心裡亂竄。
她下意識的往回縮自己受傷的腳,低啞着聲音拒絕他雙手的觸碰,“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你女朋友還在等着你的燙傷膏呢。”
“這就吃醋了。”他不在乎她的拒絕,漫不經心的揶揄道,他一隻手攥住了她的腳踝,另一隻手開始在袋子裡找藥。
“吃醋?!吃誰的醋啊?!你嗎?怎麼可能,蘇羿南你忘記了,當初你表白的時候,我可是拒絕了的。”她佯裝神經大條的爲自己辯解,她以爲只要說話聲音大點兒就能證明自己沒有心虛。
蘇羿南剛打開消毒藥水的手僵了僵,冷漠的嗤笑一聲,“是啊,怎麼會忘記呢,江大小姐嫌棄我是個窮書生,把我從候選人之中排除在外了。”
要不是她再次提醒,他差點都忘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