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照應在所有人的臉上,躺在地上大部分人都微笑着早早陷入了沉睡,只有王安沉醉於菸酒中,望向夜空只等白天的到來。
呼吸着,太陽急匆匆的將月亮推了下去,只留一點初起的紅光照耀天空。
咚咚咚。
空蕩的房間裡,傳來一個稚嫩聲:“嗨,天亮了。”
白靈從牀上緩緩爬起一頭霧水看着這個房間堆積的雜物:這是哪?哦不對,我在異世界星空城。
眼前的門緩緩打開,一位手端餐盤、上身穿着一身橘黃色短袖、下身黑色短褲、一對橘黃耳朵豎直的貓男士筆直着身子進來。
他的眼睛上戴着一個類似墨鏡的東西,雖然身高也就只能比在自已半邊身體,但從他身上的儀式感可以看出,狸伶是做了準備的。
狸伶將餐盤放在櫃邊,從兜中甩出了另外一個眼鏡轉身要走,白靈坐在牀上用右手向前接住,拿着這副眼鏡摸起來的顆粒質感問道:“這是什麼?”
狸伶平靜的走到門口答:“王哥說他感覺昨晚怠慢了你,所以今早決定要用星空城的幽靈車來送你一程,這是護目鏡,保護眼睛用的。”
白靈找着自己的隨身物品問:“哦,什麼車還要戴護目鏡?”
狸伶左手按頭,對這個連新空城恐怖科技都不知道的白靈搖頭答:“你坐上去,就知道。”
隨後剛轉身走又將頭轉回來,對白靈剛醒來冒冒失失的樣子提醒道:“對了,記得把這個早餐吃了,這可是桃子特意爲你做的,說是昨晚沒有好好招待你,所以要親自下廚。”
又丟來一套看起來穿上,就能完全融入這個世界的衣服褲子說:“我先走了,你自己收拾好東西出來吧。”
白靈接過又找到了自己隨身的物品地圖,拿起那件衣裳,前後看了兩眼。
這精美的蔚藍色星河下刻畫的大樹圖形,一位看不清臉的少年極小的躺在草地舉起一隻右手靠着樹,旁邊是一隻小貓將身體轉成一圈躺在少年的身上,加上十分耐髒的黑長褲。
摸起來沒有一點拖油帶水,這是一套不管是用料還是美術上都十分用心的休閒衣和褲子,對比身體上的普通灰白衣裳白靈答:“嗯,這是給我的嗎?好看。”
穿好衣服十分合適,看向餐盤中,眼前這一個個晶瑩剔透長像如包子的食物,讓人忍不住吞口水,咬了一口:嗯~是鹹的,與念心號的食物對比,他不是那種甜的暖心感,而是通透酥脆,就像是炸得恰到好處的油條外皮,包裹着用料理處理過的鮮肉,香味在,好吃到流油。
連續塞了好幾個在嘴中,直到白靈再也塞不下,打了個飽嗝爲止:哦~
打開房門,懶散的走出房間來到地下區中,伸一個懶腰白靈一眼就看到王安,他身穿着一件深綠色大衣,熱情的向自已走來說:“恩人,昨天我在那想了很久,還是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我會親自開着幽靈車送你,順便出去逛一下武器店您還滿意嗎?”
白靈想到自己大部分吃的、穿的、住的,好像都是他們給的吃驚的說:“不用這麼誇張吧?”
桃子將頭擡起,望向白靈:“不行嗎?”
見衆人眼光,透着一絲水潤的光澤望着自己,白靈不得不說:“行,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還能不行嗎?”
王安笑了,看着白靈這身着裝。
:沒想到狸伶還真有眼光,竟然專門在服裝店挑了一件顏色這麼到位的衣服,與他的模樣對比,穿在他的身上用我們世界的話來說叫什麼來着?唯美。
帶着白靈走出了地下區,地下區隔壁就是一個長五尺,寬四尺的倉庫。
右手按動倉庫門的左邊小按鈕,倉庫門自動打開。
看着前方一款像甲殼蟲一樣的車子緩緩浮現,白靈連這款車是什麼型號都不知道,就被王安帶着一起坐了上去。
只見他坐在駕駛位,用手拉動中間的豎直髮動軸往後倒大吲:“全體人員帶上護目鏡,小心弄壞你的鈦金狗閤眼!”
隨着轉速錶的不斷增加,這輛車產生了小幅度的抖動,白靈繫好安全帶戴上護目鏡。
站在外面的桃子擺手,對白靈悄悄的說:“別看王哥這樣子,其實他對每個人都挺好的。”
狸伶提醒着白靈,看着轉速錶即將到底,抓緊座位大吼:“時速轉換音速,我們要速音速了。”
白靈震驚:什麼?超音速。
王安按動駕駛位方向盤右下一個紅色小按鈕,汽車產生了大幅度的抖動,緊接着他又對車上的人員大吼:“抓緊,三二一”
一腳油門,微微打左方向盤,一股巨大的強流吹向白靈,全身猶如被擠壓一般非常之難受,一眨眼功夫就到了一家武器店。
店前,一位穿着暴露、略顯成熟的女生、看到閃光、熟練的靠着二郎腿坐在店內,對車上的駕駛人員生氣的說:“王安,你還敢來,我告訴你,我不會再上當了,你別再讓我借你一件裝備,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你們這是在犯罪。”
王安聽到這話,咬着牙齒驚恐,害怕白靈聽到快速的走過去將一隻手向前給那位女士看:“牽雨先別生氣,看看這是什麼?”
女士閉着眼,仍在那不斷的撒氣:“我管你什麼,快把欠我的錢,還..”
在罵的時候悄悄睜開一隻眼,看到了王安手中的數字,瞪大了眼:“兩,兩萬?!哪兒偷的?這我不要。”否決着後退。
王安一隻手比着嘴間,靠近她悄悄的說:“噓,這是別人捐的。”
牽雨皺眉疑惑,認爲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冷笑着回過頭嘲諷道:“娟?王安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誰還在想着別人,除非那個人是個傻子。”
聽到這兒,王安頓時表情嚴肅,整個身子側過來答:“牽雨,有時候話不能亂說,你看我身後。”
牽雨疑惑跟隨着目光轉過去:“嗯?”
狸伶的旁邊,那短短的頭髮下是五官分明的棱角,一米七五左右筆直的身姿展現出一絲絲威懾感,加上他的穿着,溫柔微笑的眼神讓人心動,白靈搖了搖左手說:“嗨”
牽雨臉有些發紅:好帥。
但又快速反應回來,展現出職業操守對王安說:“行,真有你的,付錢”【-5000元】
付完錢後,王安轉身微笑着走向了白靈,拍拍他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恩人,您的大恩大德讓我們永世不忘,希望我們有緣再見。”
走向他們自己的車中,因爲王安的微笑,白靈不知怎的也被感染着微笑起來答:“你言重了。”
狸伶緊隨,他們倆坐上車,王安舉起左手,一眨眼便消失了。
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那位成熟的女人點了根菸說:“小子放心吧,他們是好人,不會拿你的錢怎麼樣的。”
白靈低頭抿嘴,又將頭舉起笑答:“我知道。”
看向天邊,天色十分明亮,拿着地圖,白靈剛思想着準備幹正事,走在大街上。
卻突然聽到一個巨大又尖銳扯着嗓子的女士聲傳來:“快來人吶,抓住前面那個瘋子!”
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巧妙的轉到了白靈身後,向自已扔來了一隻白色的雞,後面又追來了兩個穿白大褂的傢伙。
那位喊抓住的女士,全身穿着富麗堂皇,跑到了白靈面前一把搶過,抱住了小雞說道:“哦,我的小君君,讓媽媽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那隻雞拼命反抗。
遠處那個披頭散髮的人狂笑:“現在誰纔是瘋子?”
兩個穿白大褂的人緊隨在他的後面,在他即將面對一個阻擋物躲避的時候,順手將他反向扣住在地面,生氣的怒吼着:“智豐,你這是第幾次了,就不能好好的聽我們的話呆在醫院嗎?”
那披頭散髮的人轉頭,看着那邊早已趕到的白色卡車冷笑着答:“呵,醫院?我可不想整天和那些精神病人呆在一起,浪費我的智商。”
他們扣壓的更緊了,一下子就讓眼前這個披頭散髮的人直叫疼,停止了話語。
他們向白靈走過,被抓住的那個男人一直看着白靈,並時不時的露出奇怪微笑,多次莫名其妙與白靈打招呼,這讓白靈感到十分匪夷所思。
也讓抓着他的兩個人感到困惑。
就在他馬上就要被帶進那輛白色卡車的時候,突然那人轉頭大喊:“嘿,白靈”
白靈皺起眉頭,震驚的大吼:“哈?”
就這樣、他也被帶進了車內。
眼前的卡車空間中,有一個穿着睡衣奇怪的人在手舞足蹈,及一個看起來死氣沉沉的人低着頭細語說着一加一等於三。
旁邊的就是那個披頭散髮知道自已名字的人,盯着白靈只是微笑什麼話都沒說。
到達地點,微風中浮起些許塵土,卡車停下,那個披頭散髮的人像是有特殊待遇一樣被好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提前拖下車,過了一會兒白靈才被跟着帶下來。
走下去,看着眼前封閉的大門上,寫着精神病院四個大字。
白靈原本就緊張不已的心,讓自己的內心更加慌了起來,就像再一次被關進審訊室一般,雙手被銬着被帶進了裡面。
看着眼前的醫生,自己內心本就是處在一種十分委屈的狀態,現在更委屈了一直的重複着說:“大哥,我是正常人,我真的是一個正常人!”
醫生不斷地勸解道:“我知道,我知道,先生,請保持冷靜。”
白靈知道醫生的權威,但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大吼:“但是,我真的是..”
醫生見白靈失控的情緒,無奈只能上來就給了白靈一根鎮靜劑,並叫人把白靈帶了下去,將他扔進了一個房間中。
摔在地面,隔壁室傳來笑聲。
白靈坐在那裡待鎮靜劑的藥效一過,氣沖沖站起搖晃房門和其他精神病人無務委屈的大吼:“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隔壁室那人十分冷靜,開玩笑着答:“彆着急嘛,小心又來一根鎮靜劑”
白靈怒吼:“你到底是誰?!”
隔壁室那人房間裡傳來牀向下壓的吱吱聲,平靜的說:“這麼緊張幹嘛,你的名字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他說你智力挺好,我只是想測試一下。”
白靈站那,接着委屈的怒吼着,跟鐵門較勁搖晃着它:“有沒有搞錯啊,我和你無怨無仇,這麼弄我幹嘛?”
隔壁室那人語氣中帶着一種平靜,搖晃着牀傳了一聲又一聲吱吱聲答:“別急呀,我有幾千萬種出去的辦法,隨時都可以送你走,只是太無聊了,想讓一個人陪我聊聊天而已”
白靈搖晃,不解的大喊:“你這麼厲害,怎麼不去找別人呢?非要找我!”
隨後,隔壁那人停止了說話,直到過了很久,白靈才聽見對面牀有明顯站起來的吱吱聲,白靈仔細聆聽着他平靜的語氣:“要是我真的有你們正常人感情的話。”
“也不至於這麼孤獨了..”
白靈聽到這句話,疑惑的鬆開了抓着鐵門的雙手,態度有些轉變,不再暴走而是問他:“你說什麼?”
隔壁那個人在房間裡,接着用那平靜的語氣回答:“我從失去記憶到恢復記憶起,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感情了,留下的只有智力還有我的名字智豐,所以我不會和任何人聊天因爲我根本就不認識任何人,也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聊,除了你、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能量,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白靈雙手合十,接着皺眉疑問道:“什麼能量?”
對面的聲音很低,可能是低下了頭答:“我也不知道。”
白靈思考,感覺對他有問不完的問題又問:“那你爲什麼還要跑出去?”
對面,智豐的聲音又靜了一會兒,隨後越來越大答:“我在等待一個機遇,找到一段感情,曾經有個老者告訴我,當一個人感情抑鬱到巔峰時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所以我也在等待着這個機會,但願我信仰的感情不會破滅。”
又看了一下到點的時間。
那個披頭散髮叫智豐的人退回到了自己牀上,坐下又傳來吱吱聲的說:“又到飯點了。”
走廊裡,無數的人在嚎叫,一個十分極速的腳步聲在迴盪,眼下一個餐盤和兩顆藥從門的下方放了進來,隔壁的智豐十分的安靜,只有等到這個腳步聲慢慢散去之後,才慢慢傳來聲音:“白靈,把藥吃了”
白靈疑惑:“爲什麼?”
智王傳來急促又緊張的語氣:“聽我的,把藥吃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光聽語氣,白靈可不是個傻子,拿起藥聽智豐的話,把藥和飯全都吃了將那個盤子又放到地面。
隔壁傳來一點點的鐵門生,雖然看不到臉,但從語氣上可以聽到他鬆了口氣:“很好,白靈,你頭上的那個監控不是聲控的,現在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你可以有很多問題問我,雖然我不能全部解答,但至少能解答一半,你問吧。”
聽這話,白靈將頭順着牆壁間的紋路往上,果然頭上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黑色監控正在環顧四周,白靈吞了下口水望着監控開門見山的悄悄問:“我怎麼才能出去?”
對面也是快速的迴應:“別急,找準時間,晚上能出去率90%”
白靈也是毫不客氣接着問:“爲什麼你這麼聰明?卻還是被關在了這裡。”
他耐心的解答:“大智若愚,聽說過嗎?”
白靈想到自己現在的境遇與現實世界對比又問道:“這裡真的是遊戲世界嗎?”
聽到這兒,一時間他被這個問題攔住了,但沒有急於反問白靈,而是透過自己的智商,平靜的回答:“是,也許不是,簡單來說,這裡簡直就是另一種形式的世界,人性、我不瞭解的東西,依然存在”。
白靈震驚:這種問題都能回答,他不會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一下子無語了:“嗯...”
現在輪到智豐的反問時間了,白靈聽到隔壁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許笑意,智豐問:“還有問題嗎?”
白靈尷尬的回:“沒有問題了。”
智豐坐在牀上看降落的夕陽問:“既然你沒問題了,那麼白靈,我也來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吧。”
白靈迴應:“你問吧”
隔壁傳來空寂聲:“天才與瘋子的區別是什麼?”
白靈一時間皺眉:這個問題很簡單??
感到自己被難住了,用手摳着腦袋答:“不知道”
智豐聽到對面的回答,差點噗的一聲笑出來,對白靈這個小傻子說:“好吧。”
隨後就是兩個人的沉默,還有問題問完之後的尷尬,就這樣天空漸漸變暗,夕陽降落夜幕降臨。
白靈坐在牀前也看着今晚的夜色:不知道怎麼說話的時候,果然還是看外面的風景會好一些。
過會,又是一些餐具和藥從下門運來,拿走中午吃乾淨的餐具。
白靈看着監控正拍着自己,膽戰心驚的吃完了藥,那人剛拿完餐具走了一會兒,白靈就聽見隔壁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個人手拿着一卷磁卡,透過那個蓬鬆的頭髮,隱隱約約看到那光潔,白哲的臉龐下烏黑深邃的眼眸,白靈小聲的問:“智豐,是你嗎?”
門外傳來:“噓,別說話,那個醫生纔剛走,吵醒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白靈用手快速矇住嘴答:“哦”
智豐在白靈的門外,隨着唰的一聲,門快速自動打開了。
:什麼,這麼快?
智豐嚴肅,從兜裡摸出來一根小螺絲刀,可能是他跑出去時,從外面拿回來的吧。
只見他將白靈房間的一塊小板凳架過去快速的將整個監控都卸了,只將磁卡讓監控倒退答:“這是我在跑出去時對這些監控制造的入侵代碼磁卡,他們現在是換班時間,有十多個人守着各個房間,小心點,不要被發現了。”
聽着他那些專業術語,白靈已經完全不相信他是不是什麼精神病人了,而是十分聽話的點頭說:“ok。”
隨及兩人在整個走廊上低着頭,潛行的穿梭過一個又一個門前,一個手往外招來,伴隨着一個巨大的哭聲。
白靈被嚇到了,智豐捂住了白靈的嘴,拉着他來到了一個四面交叉的點上,轉角即是下樓的樓梯。
聽徘徊的腳步聲,白靈只是驚恐的聽到那些人瘋狂的叫聲:等我出去後,這個地方我再也不來了。
智豐嚴肅,在精神病院搖曳的燈光中,聽到遠處兩人走來的對話聲說:“停下,躲起來。”
將白靈推到了一塊四四方方鐵皮形狀遮擋物的角落,躲過他們的視角盲區。
那兩人邊走邊分神說:“你說我們今早抓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瘋子啊?我懷疑..”
另一個人感覺人生境界,比這個人還要懂得多的點頭說:“別懷疑了,知道嗎?有時候你得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你不能相信任何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個騙子,你得保持戒心,所以別想那麼多了,走吧。”
那人擔憂:“那你會不會也是個騙子?”
兩人沉默...
隨後又由那人解圍:“哈哈,我開玩笑的”
走過了走廊。
白靈蹲在那,仍看着他們走後的身影,悄悄的說:“好了,他們走了,我們走吧。”
結果白靈轉身剛想走,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拿起通訊器,看到了白靈呼喚的樣子,緊張的拿出了一根棍子,向他衝去。
感受到氣息,白靈猛地轉頭見他早已高高舉起了自己的棍子,白靈來不及閃躲嚇得閉上雙眼。
正好趴在牆壁上面的智豐在他沒有看見自己的情況下,預判了他這個新來的動作,從另一個褲兜裡扔出來了一張符,貼到他的身上。
小心的按着樓梯扶手跳到地面,智豐順手關閉了他手中的通訊器,並將被自己的符定住的他,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對白靈說:“時間拖的越久,逃出去的機率越小。”
白靈睜眼,驚訝的見這個人被釘住帶走藏起來的模樣十分吃驚的被智豐拉着再次前行,躲過那些監視者及醫護人員來到了大門前,眼前一個密碼門讓智豐停下了腳步。
智豐見這輸入面板說:“不對呀,我之前出去時,不是普通的門嗎,看着他們這次學聰明瞭,等一下我來試試密碼。”
白靈靜靜的站在旁邊,看着他的操作,滴滴滴滴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傳來。
第一次輸入,密碼失敗。
第二次輸入,密碼失敗。
第三次輸入,密碼失敗。
【警告,系統檢測有人逃離,全體人員通告中。】
監控室裡那個經常抓捕智豐的人,表情嚴肅的看着監控室大門外站着驚慌失措的兩人:有人逃離,看來又是智豐,幸好我換了個門,不過這個密碼你是不會知道的,哈哈哈哈哈。
白靈看向身後一個又一個衝來的醫生,有點慌了大喊:“完了!這怎麼辦?”
眼前,醫生邁着步子手持棍子即將來到跟前,而只有精神病院門口內外才安有語音設置,監控錄像大笑嘲諷道:“你是不會知道這個密碼的智豐。”
所有人衝了過來。
聽到他的話,智豐卻恍然大悟,莫名笑了一下說:“哦~懂了。”
猛敲了一下輸入密碼的地方,密碼成功。
白靈震驚:“什麼?”
智豐拉着他大喊:“快走。”
兩人從病院大門外逃了出去。
看到的醫生站在監控室內,用手啪啪啪的打自己的臉說:“我怎麼會蠢到嘲諷他。”
門外二十多名醫生衝了出來,展開了追捕隨後是警笛,又回到了大街上,那些爲了工作的人們早已入睡。
智豐跑着跑着在中心一個巨大圓形花壇中,竟停了下來。
他見到了一位,手拿吉他,靜靜坐在花叢中,眼中有神的少女坐在此處。
月光照在她臉上泛起白光,閃閃發光的長髮,清澈得就如那天使一般,細嘴微微張開,用吉他彈着歡快的曲子,卻唱着悲傷的歌,一下子吸引住了智豐:“找到的愛,來不及等待。”
而少女也看到了智豐那披頭散髮的樣子。
兩人眼神對視,雙方特殊的鏡況,正如磁鐵互相吸引一般,早已不關心身後的危險。
不知過了多久,白靈見智豐一動不動,只好自己穿進草叢躲了起來。
身後的醫生抓住了智豐,而少女那方也有一羣像是警察的人抓住了她。
強行讓兩人分開,不過他倆的眼神,依舊這麼注視着,讓白靈感到異常的奇怪與擔心。
直到雙方被帶走後,只留白靈一人在這,風很大,今晚的月色很美。
白靈並未去想智豐的事,因爲在醫院裡智豐就和白靈說過,他有幾千萬種方法離開。
白靈反而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警察爲什麼會抓一個女孩?
不過天色已經這麼晚了,要是繼續這麼深究下去,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
他可不想因爲這些煩事,再讓自己栽在裡面,他要證明的只是自己的清白。
但首先要先找到一個地方,休息一下。
他這麼心想着就找到了一家旅店,天氣逐漸轉涼,擡頭看向天邊。
:看來是要下雨呢,確實是要下雨了。
旅店的人看了一眼白靈的着裝,並沒有深究他的數據,而白靈也交好了一天的住宿費。【-80元】
跟着樓梯來到樓上,白靈雙腳行走拿着自己的房間號的鑰匙打開門,內心早已無力思考明天的計劃,因爲這一天實在太累了,趴在牀上甚至都來不及打開被子,閉上眼早早的就入睡了。
黑夜使人沉靜,遊戲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