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風吹過草地的聲音悄無聲息,白靈睡在一輛車上,三輪車正往一個大城市行駛。
來到一座十分矮小的房子中,那個老爺爺,悄悄的將白靈背到了一個房間,而自己則坐在他的身旁。
看着面前這個陌生小夥子,睡覺中無知的模樣,想到這座城市的黑暗。
看着那個被擦了,嶄新的音樂器具,而他的老伴,走過看到了他繁重的眼神。
奇怪的問:“老壯、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坐在那兒幹嘛?”
他一時間又後悔起來。
握緊的雙拳又鬆開了,坐立不安的嘆了口氣,望向窗外。
天空懸掛的月亮,讓那位老爺爺搖了搖頭道:“哎~果然,這不是一個好主意。”
那位老婆婆,看見他這一奇怪舉動,和這句話,一時間驚訝起來問:“你不會想讓他改變這裡吧?”
那位老爺爺有氣無力的看向她,老婆婆搖了搖頭,義正言辭的說:“你不能讓一個陌生的小夥子揹負這麼多。”
“他還這麼年輕,他有未來、這麼做黑暗只會吞噬他!”
老爺爺緩慢的站了起來,又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走向了自己的房間,表示準備睡了。
只留那位老婆婆還懷着疑問的心態,站在那兒看着面前熟睡的白靈,將其他的事都安頓好。
回到了那個老爺爺的房間,戴着老花眼鏡,和音樂器具,坐在了牀邊。
老爺爺此時還沒有睡,他正等待着老婆婆的到來。
兩人面帶微笑,儘管每一晚都如此,雙方吹起了口琴與簫。
兩個聲音之間緩慢交疊,漸漸柔和在一起,隨着心情的發泄,就像一隻善良的精靈,在翩翩起舞。
讓這座房子身後,田地裡的牛,都忍不住過來湊熱鬧。
隨着聲音緩緩結束,夜色消失,老婆婆才感嘆道:“音樂,真是一個可愛又可恨的孩子啊。”
紛紛睡去。
就這樣天,漸漸亮了起來。
白靈睜開眼望向頭頂,這是一個陌生且安靜的房間。
牆壁上是用白漆裝修過的花紋,旁邊是一碗煮好了熱騰騰的粥。
白靈擡起頭左顧右盼,卻一個人也沒有,只看到粥下有一行字。
小夥子、喝了它,離開這吧。
白靈感到疑惑,不過因爲飢餓,還是喝下了那口粥。
穿上鞋走出這扇門,看向走廊、這裡沒有幾個房間。
並且和自己原初的房子對比,顯得小了幾倍,不過看色彩斑斕的裝飾,還是挺溫馨的。
我應該好好感謝他們纔是,但是這裡爲什麼沒有人呢?
懷着疑問,白靈打開了走廊盡頭,那扇通往外面的大門。
一打開門,門外的城市景象,就照耀在了白靈眼前,面前是一個巨大寬廣的水泥道路。
往前走就是通往城市的街道,而往左走就是通往外面的大門。
想到字條,自己又是個陌生人,所以毅然決然的準備向城市外走。
可是好景不長,還沒走幾步,就走來幾個看熱鬧的人,在那裡竊竊私語。
白靈能看到他們的眼神,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這不是純淨友好的樣子,反而像極了獸國裡的那些人類。
聽到他們悄悄的說:“又來了一個人。”
“看,就在那。”
指向白靈。
另外一個人悄悄的說:“他和他們一樣,是原始人嗎?”
那個人笑道:“管他是不是,走、耍耍他。”
氣焰拔萃的走向白靈。
霎那間白靈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那個人走向白靈,嘲諷的說:“嘿,傻子走錯道了?”
白靈疑惑的問:“我們認識嗎?”
聽着白靈的回答,他火速叫其他人也跟了上來。
看着白靈的着裝,那個人染了的頭髮下,帶着一串項鍊。
認爲他非常好欺負的,一把將白靈推倒在地,譏笑起來說:“不認識,更好!”
白靈一屁股坐被太陽,照得火熱的道路。
看着衆人令人噁心的嘴角,白靈還是選擇了原諒的問:“你們幹什麼?”
那人學起了白靈的話:“你們幹什麼?”
開始對這個異鄉人拳打腳踢,絲毫不在意白靈是什麼樣的人。
只知道讓自己發泄這浮躁的情緒說:“那兩個老的又去放牛了,今天就拿你來發泄吧。”
“給我用力的打!”
白靈用雙手擋着他們的腳,看着他們逐漸暴躁的心情,突然白靈的一隻受傷的手被踢出了血。
但他們絲毫不管不顧,白靈原想着試着分析是什麼原因。
但還是因爲疼痛,忍無可忍準備站起來,卻聽到城外一頭牛,橫衝直撞的聲音。
“這還真是頭野牛啊!”
將注射到牛身上的能量消散,衝進了此時的人羣中。
聽着這熟悉的聲音,白靈知道是雷業,猛地站了起來。
躲過了他們的攻擊,生氣的說:“善良的人,就應該被欺負嗎!”
他們察覺到異常,還想踢他,不過白靈好像能看到,躲過了他們的攻擊。
雷業跳了下來,看到它們在攻擊白靈,有些生氣的用手揮向前向上甩。
那幾個人類,一下子飛了起來。
驚訝的掉到了地面,雷業走向白靈,掉到地面的人類紛紛掙扎着,都跑掉了。
雷業的表情有些生氣起來說:“要不是我沒有積分了,我會讓他們欺負你?”
白靈解釋着說:“我原是想靠被欺負,來分析這裡發生了什麼的。”
聽着白靈這句話,雷業像往常一樣及時反駁的說:“分析還不如直接進去,你這樣只會受傷。”
...
“好吧,進去吧。”
扭頭示意,一起進去。
雷業有些呆滯,疑惑地問:“誒,你怎麼不反駁我了?”
白靈笑了笑,將那根棍子交給了雷業,一邊向裡走一邊說:“誰叫你是老師呢。”
在走中雷業,看到了白靈受傷的手,將棍子在天空醞釀的轉了轉,指向白靈說:“那也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走進了城市內街道。
身旁許多過路人走過,都投了異樣的眼光,看着白靈和雷業。
並且像之前那個人一樣,開始竊竊私語:
“狗?”
“你說讓他爬,他會不會爬呀?”
“去試試?”
雷業用腳在街道一蹬,展現出身體裡所剩無幾的能量,讓那些人無法靠近。
白靈走到中央街道,人羣的眼神更是心浮氣躁,莫名其妙的像敵人一樣怒視着白靈。
白靈能用眼睛看到,聽到他們的心思,但旱還是感覺莫名其妙的問:“這..到底是什麼城市?”
幾個正在欺負弱者的,上半身赤裸壯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