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風吹動着四周的戈壁,擡頭向上,明亮的天空下整個身體平躺在地面,雙眼失神看向雲朵,是雪白,白得令人窒息,冷,不是來自身體上的冷,是靈魂!
身旁空無一人正如之前一起行動的夥伴消逝,白靈舉起了右手妄想着要是這一次真的死掉了該多好,手漸漸無力放下。
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要讓自己做什麼纔會滿意,絕望中沒有任何人迴應他的內心。
而是在自己對夥伴根本就沒有做到任何幫助之上,反而還害了他們每一個曾試圖幫助自己的人,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折磨。
絕望與崩潰中雙手帶動頭腦風暴,仰臥對天喘息着迷茫對自己質問:“爲什麼?爲什麼我總是在人生道路上重蹈覆轍,明明勸說他們不要跟隨,卻怎樣也無力迴天,甚至無法救回那些不應該死掉的人。”
緊接着,感受着寒風不斷吹過自己涼透的身軀,內心開始不斷的震盪,痛苦早已讓他變得不堪一擊。
搖晃着腦袋紅眼看着自己殘破的雙手握緊,快速往後接着語氣狂燥擡頭問:“爲什麼?每次對他們愛到致深處想改變,都會有一雙無形的手來讓我喉嚨窒息,明明我還能記清他們每一個人對我微笑着的模樣。”
面部表情已經開始面臨崩潰,各種各樣無力迴天的畫面出現在眼前,虛的呼喊、狸伶絕望的臉、秋葵和他的母親赴死、遊戲城爲親人而掉入深淵的人。
掛在天空林風師傅的屍體、因妖的怨氣而集結的靈體、爲了家園而被海洋污染血洗的海妖們、斯特船長決定做回好人的覺悟、精靈族的瘋狂、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精靈小女孩、滴乾最後一滴血液的青雪、推開白靈的夜空、極樂,仙兒,聖器..
心咯噔一下畫面越來越快,越來越多如剪紙方塊數不盡數,雙眼流出眼淚憤怒大吼:“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我只是個人類而已,這個世界到底要讓我做什麼?!都說人是有極限的,天啊啊啊!!!”
撲通一聲,雙腿跪在地上失重又平躺在雪堆裡,眼下淚流滿面皆是寒冷帶來的無情,迷失自我顫抖不已,仍就是那麼的不甘自己走來的一切。
話語中帶着抽噎,還有過於疼痛帶來的咳嗽欲絕,喘息着像一個孩子一樣宣泄人生,世界本就有的不公就像一雙惡魔的手正掐着他的脖子,讓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崩潰聲音:“(咳喘呼吸)不..(咳咳)不..不..不,明知道我沒有主角的命,爲什麼要讓我做那個預言上的燈塔,我明明只是一個凡人 還要愛這個世界嗎?”
在各種自我消極的話語裡與雪融爲一體,使溫度驟然降低到底,只等那普通人絕望的那一時刻慢慢升息。
待時間精靈停留此刻,雪花飄散緩慢在那最初的目的盡頭,將頭擡起看着眼前沒有一人走過的腳印。
消散的一切讓記憶中妹妹可愛的臉顯的更加深刻心中,正如循環的本質再一次回到原點,臉上的眼淚已然結冰,想到蒼爺的那句往北走。
指尖輕輕觸動也不知道自己方位在何方,右手用力將自己的身體翻轉過來,半仰臥身轉頭左右觀望這從未見過的場地,呼出白色的霧氣,清醒如初大口喘息着:我的勇氣去哪兒了?
對自己失去聖器再次變得懦弱的樣子,皺眉擡頭下定決心,不再做事猶豫不決而是對自己狠下心來,不想辜負他們對自己的期望。
攤開雙手,內心將悲傷帶來的困難化爲力量,調動着安慰自己絕望的狀況,深沉的眼神帶動心的顫抖說:“我曾一度說自己想成爲一個好人,那現在不正是個機會嗎?那些和我一樣復活的人一定會再次回來找我,與其在這等待不如一直前進讓他們追不上我,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表現時機了,爲了自己的妹妹,我不能停下。”
爬起還有些顛簸,看着眼前三尺高的石柱掛在左右兩角刻出曾經存在過的紋路,但上面的牌子卻被雪完全覆蓋出表面,鞋子上沾着許多凝聚的雪漫步走動。
伴隨着白靈消沉的氣息,吹入那寒冰籠照的地區,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只能看着自己的腳步就像獸城的沙漠一樣渺茫,而豪無聲息。
沒有同伴與他一起歡歌笑語,沒有親人可以吐露心聲,只有自己一人習慣孤獨,握緊雙拳作爲一個普通人而前進着。
隨着石柱兩邊摸索進入寒風刺骨之地,遠方飄散着高高如房屋的冰雕建築,一具又一具形狀不一樣被雪覆蓋一米上下的石塊站在中間,冰面傳來嘀嗒嘀嗒的響動聲,安靜得十分詭異,但停止不了他的腳步,咚——
視角一轉,離現場好幾百公里位置,他們的教主頭正步履匆忙行走在教堂外空地,左手食指指着那一小隊三女人加一男人,從左往右大罵道:“你們怎麼搞的,連殺掉白靈都搞不定,還死了一個,你們不是殺手排行榜很強的人嗎?!”
聽到這句話,他們的大姐頭搖頭見他生氣的模樣也表示無奈嘟嘴,沒有了幻神殘魂只有自己原本加上黑暗的能力答:“結晶告訴我,他要是恢復所有的能力並十分生氣的話,就能將整個世界帶向末日,當時的局勢真的。”
:未日?他們的教主頭握緊了拳頭,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領袖力量提到自己面前,面對面,十分之巨大力量讓他們的大姐頭一下喪失了任何能反抗的能力嚇呆了,他們的教主頭對她大吼:“你說什麼!”隨後將它扔到地上,撲倒在地接着威脅:“別跟我扯這些,我只跟你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一直跟隨自己的下士衝來,低下頭害怕的不斷訴說:“老大,未若她..”他們的教主頭沒有管,而是接着指責那一羣人辦事不利的樣子:“你們要是還沒有。”下士仍舊低着頭,害怕的說:“老大,未若她..”
教主生氣的一個二個威脅着,發火大吼說:“你們要是還沒有殺掉他的話,我就把你們掛到六芒星的頂樓上去完成B計劃!”
下士也跟隨着閉上眼,鼓足勇氣手拿名單對他大吼:“老大,未若她聽了自己人說的悄悄話,偷看了世界歷史博弈論書,以及遊界歷史文化被愛陷進去了!”
他們的教主頭一聽這樣的話語,頭一顫猛地轉頭看向他害怕的雙眼道:什麼?我早知道她是拯救一方,但爲什麼這麼快?
咬緊牙關用手揮舞讓那一隊人通通散開,帶動着後面跟隨的糖果已經不顧自己形象,轉身向六芒星對身旁下士邊走邊說道:“給我把她掛到頂樓去!時間不會允許我們再進行下去了,把東西北所有還在找白靈的白癡都給我傳送回來”話語爲知犀利,讓人明白他早已下定決心。
在這黑暗盤旋的廣場上蹲下,右手顫抖着撫摸着上面的紋路,力量也在照應着天空傳來更加擴大的黑色奔龍。
帶動的風聲雙眼紅潤,轉身看着糖果跟隨害怕自己罵她的模樣,張開雙手看着能源痛苦的大吼着:“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場虛無,那些人性、僞善、感情、世界,都只不過是上帝無趣隨手製造的玩物罷了,我不希望成爲那故事中的棋子,明明將黑暗換出一切消失就好了,爲什麼總是有人陷進去?!爲什麼!”
左手在地面抓出血,連同指甲上的肉被紋路吞食,被教堂裡各種各樣追隨自己的教員看到,對自己的話語解釋道:“因爲他們可笑得深深愛他們,他們堅信此後的循環將越來越好,甚至已經完全沒有了痛苦。”
黑暗的洗腦術變得更加牢固,讓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看到了這個世界另外一個模樣,握緊雙拳低頭聲音沉重,帶動着喘息對她意外溫柔的說:“你的魔法能力很強,以後不要再擅自行動了,聽到了嗎..”
糖果無神甚至無法抵抗這種洗腦術,只有跟隨着他的立場點頭,毫無聲息地無力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