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這樣完美的結果,多花一點時間和精力都是有必要的。
蘇世奇可以修煉的事情,慕言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在看到了蘇世奇暈倒過後就離開了,而此時距離交流賽結束,各個學院離開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月,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尤其是隨着時間一天天都過去,她沒有學院那邊景雲澈的消息,心中不免有些着急起來。
之後的這一路上,慕言幾乎是沒有半點休息的時間,一直都在趕路,生生的把七天的路程給壓縮到了三天。
而他一路風塵僕僕的回到了玄淵學院,卻發現學院實在是太過於安靜了,根本就沒有半點發生了什麼大事的情況。
慕言趕緊趕回宿舍,卻沒有發現飯店有人近期住過的痕跡。裡面的傢俱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層灰,也就是說景雲澈這麼些日子根本就不在宿舍。
那他會在哪呢?
慕言根本就不願意在花什麼時間去找了,她直接拽過了一個學員,劈頭蓋臉的周問道:“你知不知道雲澈現在在哪裡?”
那個學員突然被慕言之後有些驚訝,但是聽到了慕言提及景雲澈之後兩隻眼睛都要放出光來。
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同學竟然主動轉身慕言說道:“你說是不是那個最近大出風頭的雲澈?他可算是在學院出了名啊……”
“別廢話!我問的是他現在人在哪兒!”慕言可不打算站在這裡聽對方漫天胡侃雲澈爲了學院之後的“光榮事蹟”,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哪知這個男學員竟然是像一個女人一樣特別喜歡八卦,最近景雲澈的事件如此熱議,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不知道情況的,他自然是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說說。
所以,這個男生竟然是完全無視了慕言的話,繼續說道:“這個雲澈可算是我們學院的一個風雲人物啊!聽說是去參加了金球賽然後還取得了第一名呢!”
“但是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在交流賽的時候向我們學院的一個男學員表白了!”
說到這裡那個男生搖晃着腦袋,然後繼續說道:“這男人給男人告白,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這位同學你說是不是?”
問是問了,卻又不等慕言有什麼反應緊接着說道:“而你知道這個雲澈表白的那個男人是誰嗎?那可是我們這一次金球賽的隊長啊!而且還是交流賽的第一名!”
“就是那個叫做慕言的傢伙!都說一聲難過美人關,誰想到在人家眼裡,這美人竟然還是不分男女的!這下可好了,被雪長老罰去面壁思過十年,這是……”
“誒,怎麼不聽我說完就走了……”那個男生看着慕言飛速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地說道。
而周圍一時在旁邊觀察的一個學員走上前來,對是那個因爲沒有講完八卦而耷拉着腦袋的學員說道:“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是不是就是那個慕言啊!”
那男人驚恐的猛地一回頭說道:“不會吧!不是說那個慕言你被夢歌谷的少主留在了夢歌谷,還沒有回來嗎?”
“誒呀,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人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得意起來。這個愛講八卦的男生,學院裡人稱“小靈通”,鮮有對方不知道的八卦,這一次卻還不如他知道的多,那人心中自然是有些得意的。
“哎呀你別賣關子啦,快說快說!”這男生是很少聽別人講八卦,非常猴急的說道。
“這夢歌谷的少谷主爲什麼留下慕言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聽說是花了大代價呢!聽着一個這次去了金球賽的學長說,可是一顆上品丹藥啊!”
上品地級丹藥!
小靈通驚訝地嘎嘎嘴巴,疑惑地問道:“可是爲什麼能去參加了金球賽,我卻點小事都沒有得到呢?”
“聽說是雪長老拿了好處,逼這些學員不能夠走漏風聲呢!這個學生之所以會跟我說,也是因爲酒後吐真言罷了。”
對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你可不要亂說啊!要是被學生知道了是從我這裡傳出的消息,那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靈通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但是也不知道是真答應還是假答應了,不過依照他的脾氣,這件事情估計在半天之內就或傳遍整個學院!
慕言卻是連衣服都沒有換,衣服風塵僕僕的樣子徑直地去找了執法長老。
“你這幅模樣到我這來,是有什麼事情?”執法長老皺着眉頭看向慕言,對方一雙杏目正不滿地瞪着他。
“果然是想問問,雲澈究竟是犯了學院的哪一項規定,爲什麼你要讓他面壁十年呢?”慕言從來都沒有想過景雲澈竟然是已經被處罰了,依着他原先的設想,對方怎麼也不可能會就這麼乖的認罰呀!
這根本就不符合景雲澈那個小子的性格!
“這些事情……”執法長老有些遲疑地說道:“關於雲澈發的具體事情,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是雪長老一手查辦的。”
“你身爲執法長老,這種處罰學員的事情你不管,竟然還扔給一個分院的長老管理。”
“尤其是雪長老與我與雲澈都有怨仇,你這樣算哪門子的公正!你根本就不配當這個執法長老!”慕言氣極,他從來都沒有設想過故事情節竟然會是這樣發展的,太讓人氣惱了。
“你大膽!”執法長老氣的鬍子得翹起來了,大手一拍,將放着茶壺的鐵木桌就這麼給拍碎了,看上去像是動了真火。
但是慕言對於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都彷彿“熟視無睹”一般,更是讓原本覺得有些理虧,不知道要如何應答的執法長老覺得內心這怒火燃燒起來。
他身爲執法長老,學員犯了什麼事情自然事都會送到他這裡來的。但是他擔任執法長老這麼多年以來,從沒有碰到過象是慕言和雲澈這麼頑劣的學員。
簡直就是朽木不可
雕!
所以這一次從金球賽回來之後,雪長老處罰雲澈他並沒有插手。
實在說對方有太多斑斑的舊事,而且他也問過了雲澈,對方對於這一個處罰並沒有其他的異議。所以即使是執法長老自己也覺得面壁十年這個處罰實在是有些太過了,卻也沒有說些什麼。
“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慕言突然扔下了怎麼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執法長老對於慕言這樣的行爲有些錯愕,同時心中也有濃郁的不安之情。
離開了執法廳的慕言來到了景雲澈面壁的靜心崖,一般學院犯了錯被罰面壁的學員都是來這清心崖的,但是這裡常年都有人在看守着。
慕言還在離入口十米處,就被看守在這的人員給呵斥住了。
“不是再靠近前來,這裡不允許其他人進入!”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兩個看守在看見了慕言聽到了他們的話之後依舊的向他們靠近之後,臉上卻一個個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送好處的又來了!
在這清心崖看守,這個工作雖然說實在是有些枯燥了,但是油水確實很多的!許多被罰進了這清心崖的學員,平時的時候要是想吃些好的,託他們帶些東西的話,跑路費自然是少不了的。
不過那些都是小頭,真正的大頭說崖外的一些人想要進去看看在崖內受處罰的學員,需要繳納一筆非常高昂的“探視費”。
這樣的行爲當然是不被允許的,但是不允許不代表沒有人做。高風險就有高利潤,更何況這樣的事情你情我願,基本是不可能會被學院的高層知道的,所以這些看守們你哥哥也變得大大的起來,要價也一天比一天高昂。
“你這小子,都說了不讓過來,這個意思是不把我們哥倆放在眼裡了?”其中一個看守,在仔細看清楚了慕言的衣着之後,原本還帶着笑的臉上瞬間就變得風雨欲來似的陰沉。
同樣是貴族,但是貴族也是分等級的,有些貴族的口袋裡同樣的拿不出兩塊靈石來。而像是慕言這樣穿着寒酸的讓他們也見得多了,不不僅一塊靈石都拿不到,而且一顆顆還非常難纏,老是說什麼讓他們通融一下。
開玩笑!要是所有的人都通融的話,那他們還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做個屁啊!
“我不能夠進去嗎?”
“進去……”另外一個看守笑着說道:“當然是有辦法可以讓你進去的,但是這你付得起靈石嗎?”
“切,老黃,這樣的人半點油水也撈不到,你還跟他扯個屁呀!”最開始的時候說話的那個看守手一揚,到時驅趕一隻臭蟲一樣厭惡的將慕言揮到一邊。
“需要多少靈石?”慕言清冷的聲音突然想響起,若是之前她還因爲不知道這其中的暗幕而有些疑惑的話,那麼現在就差不多解了。
也只說眼前的這兩個人,估計是在這裡看守以公謀私,也不知道撈了多少油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