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兩個人以爲那水妖必死無疑的時候,異數卻出現了。
從那水妖的身體裡緩緩地升起了一顆血紅的珠子,頓時之間,慕言和雲澈兩個人都聞到了從那紅色珠子上面傳來的濃濃的血腥味。
而且還伴隨着一些細碎的類似於小孩子哭泣的慘叫聲。
慕言和雲澈兩個人相對看了一眼,眼底帶着震驚之色。
難道這就是那水妖要劫走吉祥鎮的小孩的真正原因?
竟然爲了一己私慾而屠殺無辜,慕言的眼底閃着熊熊的烈火,像是要在那水妖但身上生生的燒出一個洞來。
而不管慕言是什麼態度,那紅色珠子最後還是迎向了來勢洶洶的第九道天雷。
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這顆不過玻璃彈珠那麼大的紅色珠子竟然生生的抵抗住了碗口粗的天雷,還將其打散了。
只不過那紅色着自身上的光芒變得暗淡了許多,在空中打了個旋,那珠子又鑽回了那水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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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在第九道天雷被打散之後氣勢突然一振,然後實力明顯飛快的在增長當中,連之前因爲抵抗天雷所受的傷都好了大半。
不好!慕言和雲澈兩個人心中警報大響,趕緊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的打開那牢牢將兩個人困着的水網。
不消片刻,那水網被解開了,兩個人馬不停蹄的向那實力還在增長的水妖攻去。
那水妖剛剛纔晉級成功,實力還不穩定,如果現在還不把握時機將其擊敗的話,那以後再想消滅它就麻煩了。
魔獸進階成功之後有一段時間可以享受天地之間的靈氣的沐浴,也正是因爲這一段時間瘋狂涌入體內的天地靈氣,那些進階成功的魔獸的實力才能夠翻倍增長。
還有一點就是,在抵抗天雷時所受的傷也能在此時得到恢復。這也算的上是天道給那些拼命進階成功的聖獸們的一種變相的獎勵了。
可是這麼重要的一個時刻,如此好的一個機會,卻被慕言和雲澈兩個人給打破了,怎麼能夠讓那水妖不憤怒。
這水妖並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不然也不會殘害了吉祥鎮整整一個鎮子的小孩。
之前一直沒有與慕言和雲澈兩人動真格,就算是被兩個人不斷的挑釁,也只是象徵性的回擊一下子罷了。
那不過是因爲他自知自己進階在即,不願意節外生枝,不願意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浪費自己的力量罷了。
可是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它已經進階成功了,而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類小鬼卻還在挑釁他,而且還破壞了他的好事。
這一次他怎麼可能再放過這兩個人!而且看上去這兩個人體內的精血很足,而且還很純淨,比那個破鎮子的人都要好多了,用他們來祭他的血影珠剛好!
水妖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的,但是慕言和雲澈兩個人真的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雖然之前在森林裡面碰到的那株食人花作爲聖獸但
是卻不能夠行動,所以最後纔會被他們輕易消滅掉的。
但是兩個人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兩個人火系的力量都不算太弱,就算是對上剋制火性的水性魔獸,也是有很大勝算的。
更何況那水妖纔剛剛纔進階成功,實力還不穩定,最多也就像他們之前強行進階星級時一樣,只是僞聖獸罷了。
慕言和雲澈兩個人本來就在見到那血影珠之後怒火中燒,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沒有絲毫人性的水妖碎屍萬段,手下自然是不會留情的,各種大招層出不窮地放了出來。
那水妖漸漸抵抗不住慕言和雲澈兩個人的圍攻再一次祭出了那擋住了第九道天雷的紅色珠子。
頓時之間,千萬孩提的冤魂從那血影珠裡面鑽了出來,在慕言和雲澈兩個人的周圍盤旋,發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慕言和雲澈兩個人連忙堵上了自己的耳朵,以免受到這音波的干擾。
火作爲天地間一種正氣的存在,對於這種鬼怪是有很大的傷害能力的。
但是也不知道這水妖到底是屠殺了多少小孩,慕言和雲澈兩個人努力了很久仍然沒有辦法將這些怨魂處理乾淨。
若不是因爲慕白長老交給了慕言那神奇的蓄氣決,慕言怕是早就已經真氣耗盡,支撐不下去了。
而云澈也不知道是從慕白長老那得到了什麼厲害的法術,看到這麼久之後也沒有看見他露出什麼疲憊之色。
終於,這場戰鬥在慕言終於受不了這樣的拉鋸戰,接連施放了兩次“滅世烈蓮”之後,真氣透支癱瘓在地上之後取得了勝利而結束了。
打坐調息將自己消耗的真氣再一次的補回來之後,慕言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丹田居然擴張了那麼一絲。
雖然這麼一點變化看上去並不惹人注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慕言還是覺得很驚喜,畢竟丹田越大,能夠儲存的真氣量也會越多,在以後的戰鬥中佔得優勢也會越大。
更何況她現在有了蓄氣決,丹田增加一分,所增加的真氣儲存量卻會增加兩分!
不過,慕言卻得到了另外一個發現,那就是這一次丹田的擴增,似乎與她之前透支了真氣有着一絲的關聯。
慕言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之前她透支了真氣之後,似乎並沒有出現這樣相同的症狀。
想不通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的慕言,便將這一神奇的變化歸咎於慕白長老傳授的蓄氣決,心裡更是對慕白長老感激起來。
謝絕了兩位老人的挽留之意,慕言和雲澈再一次地踏上了旅途。不消一兩天,兩個人就來到了漠北國的境內。
“沒想到你的家鄉竟然是離學院這麼遙遠的漠北國。”慕言新奇地看了一眼城裡繁華的街道,隨口說道。
玄淵學院是所謂整個大陸最優秀的學院,每年都會有許多來自大陸各地的貴族子弟前來報名,像雲澈這樣情況的也不少見,所以慕言並不覺得奇怪。
相
反的,慕言倒是對這帶着濃濃的跟中國古代一樣氣息的街道有着不小的興趣,自從她來到這片大陸,就未曾好好地出門逛逛了。
看到這樣繁華的街道,既然是刺激了她心底女人逛街購物的天性了。
“好熱鬧啊!”慕言在街道兩旁的各個攤位之間遊走,激得那些小商販們紛紛都招呼慕言。雲澈帶着笑的看着停不下來的慕言,眼底有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
可總人想要破壞這樣美好的時光,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擋在了雲澈的面前,恭敬地一拱手,說道:“王爺,皇上讓你去宮裡一趟,有要事相商。”
雲澈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條件反射般的想要出手,卻在看到了對方的面容言之後收起了自己已經蓄力完畢的術法。
對於眼前這個一直以來對他都有諸多幫助的中年男子,雲澈還是很尊敬的,連忙還禮說道:“謝謝王侍衛傳話,幫本王轉告父皇,本王立即啓程去給父皇他老人家請安。”
王侍衛眼神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雲澈,然後一轉眼又消失在雲澈的面前。
“那人是誰?”慕言早就發現了王侍衛,但是看他對雲澈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兩個人似乎還在商討些什麼事情。於是慕言便沒有上前打擾,而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
“我的父親遣人來通知我回家看看。”雲澈的聲音極輕,像是在說一件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沒有半點快要到家之後激動的心情。
慕言反而是在他的話中聽到了一絲的苦澀和無奈之情,似乎回家是在赴一場他不願意前去,卻不得不去的約。
慕言卻也沉默沒有再開口了,她隱隱約約的覺得雲澈和家裡人的關係並不是太好。
而直到雲澈將他帶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面前的時候,慕言終於保持不了淡定了。這雲澈不是說回家嗎?怎麼把她帶到了皇宮的門前了!
難道……
慕言驚訝的看了一眼雲澈,家在皇宮裡,不就說明雲澈是皇室子弟!不過慕言的驚訝也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的她的臉色便恢復了平靜。
皇室又怎麼了,她只知道他認識的這個人是雲澈就好了。
雲澈猜到慕言會驚訝,卻拿不準她隨後的平靜到底是因爲真的不在乎還是已經生氣了。
於是語氣帶上了一絲討好地說道:“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我這個身份在學院的話,做事怎麼都會有些不方便的。”
雲澈本名並不叫雲澈,而名景雲澈,是這漠北國的五王爺。
景是漠北國的國姓,只有皇室之人才能被冠以此姓,而既然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雖然是不能頂着漠北國的國姓進去,也就去掉了姓單名雲澈進入了玄淵學院。
至於爲什麼隱姓埋名進入學院,景雲澈只說是爲了鍛鍊自己的實力,但是依照慕言看來肯定不會是怎麼簡單的,但是既然雲澈不想說,她自然也就不願意去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