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什麼時候會醒?我們想借幾本書回去呢。”俠客笑眯眯的坐在落櫻旁邊,悄悄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這個女人,你沒事興奮個什麼勁兒啊!
“不知道。”沒什麼體力了吧,不太清楚,她在這方面的恢復力是不是也和她受傷時恢復的一樣快啊。芬克斯看了一眼俠客手裡的幾本書。又找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嗎?
“店裡的書是不允許帶出去的。這是我們一起定的規則。”落櫻很想知道俠客和庫洛洛到底在這幾本書裡發現了什麼。這些書雖然是她們搜回來的,可是,因爲時間的關係,很多書,她們都還沒看過呢。俠客會堅持要拿的書,他說裡面沒有問題,她都不信。
“剛剛不是說了,只要你們兩個都同意就好的嗎?我會還的,應該可以借我吧。”俠客無賴的看着自己身邊的女人。呵呵,小櫻還真是意外的有堅持,居然一點兒虧都不肯吃啊!還給酷拉皮卡出什麼就算不能全滅了他們也可以不停的給他們添麻煩的混蛋主意。
芬克斯坐在沙發上,看着那邊俠客和落櫻笑意晏晏的開始了狐狸大戰,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呵欠。說起來和珍珠那個女人在一在,總是意外的浪費體力,她真的是太會折騰了。不過,她到底每次都在不滿些什麼啊!這麼彆扭。
“她是女人。”而且是個有實力,有尊嚴,有堅持的女人,按貝敏的說法,她是個正常的女人,而這一類的女人是需要人哄的,不是芬克斯這種男人可以理解的。瑪琪看了一眼明顯沒聽懂的男人。說起來,他和珍珠根本就一點兒也不合適。一個徹底無視女人的自尊。一個就自尊高到讓人想忽略都很難的地步。雖然主要方向不同,不過,這兩個人的驕傲程度不相上下。根本就是災難。
“他根本就不懂。”飛坦看了瑪琪一眼,再看芬克斯。就算懂了,芬克斯也做不到。
“你懂嗎?”芬克斯有點兒驚訝的看向飛坦。不是吧。這傢伙絕對比自己更變態。而且,剛纔被珍珠那個女人意外的提起飛坦的名字,現在飛坦的話讓他有點兒受打擊。
“我確實懂。不過懂是一回事,我都直接無視。”飛坦看了他一眼。“不過,你可以稍微注意一下,姓司徒的人都有古怪的堅持,他們的自尊心高的讓人討厭。”不過,都是好玩兒的玩具。
“司徒?她是說過自己姓司徒。不過,飛坦,你什麼時候認識過也姓這個姓氏的人嗎?”芬克斯挑了下眉。照飛坦的說法,他應該意外的瞭解姓司徒的人啊。
“一個不錯的男人。可惜,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快死了。不過,他說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其中就有那支花。本來他也沒想過。要不是珍珠說她的武器叫做鬼藤,他根本就沒注意過。那東西是花嗎?不過,記得那個男的說過,鬼藤是他們家族裡最可怕的武器,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控制的。
“包括他們一族的性格嗎?”芬克斯好奇的湊到了飛坦的身邊。
“那到沒有。說起來。這種東西他們自己是不會注意的。只是珍珠有些古怪的行爲模式裡偶爾有和那個男的重合的地方。”尤其是那讓人無法忽視的強烈的自尊心和驕傲。
“那個男人怎麼死的?”芬克斯看着飛坦的臉,忽然勾起了嘴角。
“當然是我送了他一程。不過,他真的是個很好的玩具。直到最後他都沒有放下他那讓人討厭的尊嚴和驕傲。”珍珠估計也是這種人,雖然她平時總是表現得很隨意,很低調。不過,骨子裡生來的驕傲不是表面的謙卑可以掩蓋的呢。
“是嗎?”那麼,把她的驕傲和尊嚴踩在腳下應該會讓人很開心吧。芬克斯詭異的勾起嘴角。
“雖然不清楚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真的那樣做。珍珠姐姐不是看起來那麼溫順、好說話的人。”雖然現在她沒有反抗也沒有什麼讓人太注目的作爲。小杰看看芬克斯,感覺他一定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雖然,蜘蛛的死活他很懶得去管。可是,不管他們會如何,珍珠姐姐一定都會先吃虧的。
“小杰!你大可以讓他試試。想把我的尊嚴和驕傲吞掉嗎?你大可以試試啊。其實,我個人並不是很在意這些東西,想要就都給你好了。並不是所有姓司徒的人都一樣。不過,飛坦先生,我很好奇你是在哪裡認識過姓司徒的人的。”這個世界裡也有司徒這種姓氏嗎?這讓人有點兒意外啊!尊嚴?驕傲?那種無聊的東西,誰愛要就送誰好了。我懶洋洋的靠在客廳的牆上,看着所有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可以不要嗎?”落櫻突然有點兒害怕這樣說話的珍珠,總覺得她這個時候身上散發的氣息意外的危險。
“當然。我從來不喜歡自己的姓氏,也討厭現在幾乎成爲本能一般的練習,更討厭總是要站在不同的人身後成爲別人的影子。所以,我反抗,我離家,我放棄一切,我唯一想要的就只有我現在已經得到的自由而已。尊嚴?有什麼用處?驕傲?面對死亡時的驕傲那是愚蠢。”擡起手支着自己的頭,我勾着脣角,笑眯眯的說着。
看着落櫻有些僵掉的動作和酷拉皮卡瞬間呆滯的眼神,我淡淡的掃了一眼窩金,閉了下眼睛。“飛坦,其實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一定一直都很想弄清楚,那個照你說,你遇到時就應該已經身受重傷的男人是在哪裡受的傷吧。我知道哦!雖然我確定,我一定並不認識那個男人。”彎起脣角,我笑了,是啊!我太清楚那是什麼樣的傷,那是如何得來的傷。司徒家的劣根性呢。當然,前提是,那個男人和我一樣,來自相同的家族。
“是嗎?說來聽聽。”飛坦的眼睛定定的盯住了從出現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笑的女人。看來踩到地雷了。司徒這個姓氏,對她來說是忌諱吧。
“那是他的同胞給他的致命傷。司徒家的人,不管一輩之間同時有多少個孩子,最後可以繼承的人只有一個。其他人要走的路只有兩條。臣服,或是爭奪。司徒家的人,死也必須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裡。所以給他致命打擊的,一定也是他的至親哦!”眯了下眼睛,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哥哥,我閉上眼睛。不太想讓人發現我的眼神。只有這個,我意外的討厭和放不下。
“這麼確定?那麼,拿着那個武器的你殺了誰?”飛坦淡淡的問道。
“沒有誰。我得到這個的時候沒有競爭者。我離開的時候也沒有繼承者。那個,是隻屬於我的東西。”反正,它並不是家長的標誌。
“是嗎?你是祭品嗎?”飛坦掃了一眼芬克斯,他的神情不太對啊!怎麼了嗎?
“是啊!不過,這也是相對的。”看來。這個世界裡居然真的也有司徒一族啊!那麼,鬼藤也會有第二個嗎?飛坦居然知道的挺清楚的啊。眯起了眼睛,我靜靜的盯着也在看我的飛坦,盤算着,如何得從他那兒得到更多的信息。
“好了。珍珠,我們有事找你,你和飛坦的探討,稍後一下可以嗎?”庫洛洛看了看似乎都挺閒適,卻已經扛上的兩個人。嗯,飛坦好像對他曾經的那個玩具異常的留戀啊!而珍珠似乎被飛坦和芬克斯之前的話題觸動了禁忌啊!雖然有趣,還是稍微等一下好了。
“哦?”我挑了下眉毛。有事找我?該不會他們這麼多人全都聚到這來,真的是有什麼正經事吧。我一邊用手指點着額角一邊往沙發旁邊走,意外的在剛走近沙發的時候被芬克斯一把拖進了他的懷裡。身體微微一僵,我轉過頭瞪着他的臉,在發現這傢伙居然毫不動搖的無視我的憤怒之後,我撇了撇嘴角。無視?好吧,那隨你高興好了。我也無視你總行了吧。於是,我主動的換了個姿勢,直接把芬克斯當成沙發來坐。徹底無視我坐的是個人的事實。
酷拉皮卡看了看珍珠和芬克斯一瞬間的交鋒,果斷的判斷,這兩個的水平有點兒低,照目前的水平,應該還初步停留在小學生的水平。說實話,以珍珠平時的表現和智商來說,這種狀況,多少有點兒詭異。
“我們想借幾本書。很快就還回來哦!”俠客整理了一下情緒,笑眯眯的比了一下他拿在手裡的書。
“我們有我們的規則。我個人並不支持。落櫻同意了?”我眨了下眼睛。看落櫻猛朝我打眼色,應該,沒有吧。嗯,那麼,俠客會堅持要借的書,有問題吧。呵呵,看來落櫻想的意外的簡單啊。“不過,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和落櫻這邊倒是有足夠的地方提供給你們。就暫時在這裡看吧。”我自己這邊雖然沒有很刻意,不過也有六個房間。落櫻那邊我是還沒有過去看過。不過,據她說我把房間都弄得太大來看,她那邊的房間估計應該更多一些吧。我這頭是因爲幾乎每個房間裡我都有放了書架和書。所以,都特意的把房間調整的規矩和寬敞一些的。
“啊?這樣嗎?也可以。那麼,我們就在這裡打攪幾天好了。”俠客看了看庫洛洛,看到他點頭,有點兒意外,沒想到珍珠居然會開口留他們住下來。小杰他們應該也是住這邊的吧。她就不怕他們在這裡拼起來啊!
“嗯。這個我同意。就這樣吧。”珍珠真行。這樣我們也可以看到那些書。纔不讓這些傢伙偷偷摸摸的佔便宜呢。落櫻當機立斷的附和道。反正他們也不是全體都來了。這不是也沒有幾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