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林陽和吳哲告別,看着吳哲離開,林陽來到了門外對侍衛說道:“去將黑刀給我提審過來。”
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去了黑刀那邊。
黑刀最近被折磨得夠嗆,王輝對待別人可能沒有辦法下手,但是他這個刺殺謝閒的人,絕對不能如此的放任,所以,這一段時間,黑刀受了很大的罪。
看到林陽,黑刀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如果沒有林陽,他暗殺謝閒的事兒,很可能就已經成功了。
可是林陽出現了,不僅僅降服了他,還讓他受了這麼多的罪。
“小子,有種給爺來一個痛快,總是這麼折磨我算什麼漢子。”黑刀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林陽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放心,如果你願意回答我的問題,我還真不介意給你一個痛快。”
“哈哈哈,想在爺的口中得知消息,我告訴你,沒門。”黑刀呸了一聲,竟然連罵都不罵了。
林陽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怎麼,原來你的背後還還真的有人啊。我一直都覺得,你的背後沒有人呢。難道不是因爲你和謝老他有仇,所以纔對他動手的嗎?”
“啊?”黑刀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是啊,我背後沒有人,我是和謝老頭有仇,所以纔對他動手的。你們既然都知道了,還問個什麼。”
“真的是這樣?可再來一杯的那個老闆不是這麼跟我們說的啊。”林陽先是一愣,然後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聽到林陽提到了再來一杯,黑刀的臉色變得慘白了起來,不過他還是咬着牙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雖然經常去再來一杯哪兒喝酒,但是和他們的老闆不熟悉。”
“哦,原來你和他不熟悉啊。那你和虎雄的老婆劉菊珍也不熟悉嘍。”林陽的聲音有一些拉長,黑刀剛想開口說不熟悉,卻發現一顆丹藥被扔到了他的嘴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黑刀驚恐的看着林陽,而林陽的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你們兩個審問,就按照我寫的東西問。”
林陽將一張紙遞給了一旁的士兵。士兵愣了愣:“總兵大人,我們都問他無數遍了,他不承認啊。”
“放心,這一次他就承認了。”林陽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然後端起了茶杯喝起了水。
沒一會兒,狼貞和王輝回來了,他們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黑刀的求饒聲和慘叫聲。
“我說,我全都說,嗚嗚嗚,我全都說。”
狼貞和王輝做夢也沒有想到,殺手黑刀這麼多天一直都十分的壯漢,王輝對他用刑無數,他都沒有開口說上一句,而林陽來審問了不到兩個小時,竟然把這黑刀弄的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直求饒,正在敘述自己爲什麼要殺謝閒,爲什麼殺了之後還不承認。
“我就知道,肯定是虎雄夫妻做的好事兒。”林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到推門進來的王輝和狼貞,林陽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鎮長和王輝大人回來了。商人的事兒,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兒了,林陽,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爲什麼他會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而且,你似乎沒有用刑具的樣子。”王輝皺了皺眉頭,然後走向了黑刀。
黑刀最近一直都被王輝折磨,看到王輝,又聽到王輝提到刑具,竟然眼睛一番昏了過去。
林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長嘆了一口氣:“我給他吃了恐懼魔藥,他對什麼都會十分的驚恐,你之前天天對他用刑,所以他們兩個嚇唬一下,黑刀的恐懼感被自己的幻覺放到了很多倍,他一定覺得,自己被折磨了很多年了。所以纔會將事情都招了的。”
“事情真的和虎雄夫妻有關係?”狼貞看向林陽,然後問道。
她在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原來,虎雄的背後站着一個月狼城大臣,虎雄是那位狼家強者的私生子,這麼多年虎雄之所以會跑到這邊來,也是那位大臣安排的。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躲避大臣妻子的迫害。
那位大臣掌控的權力很大,這讓狼貞多少有一些忌憚。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僅僅有關係,而且有大關係。反正他們兩個都是死罪難逃了。”
王輝和狼貞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表示十分的無奈。林陽已經拿出了月皇令牌,和他們已經不在一個層級了,林陽說是死刑,那就已經沒救了。
“大人,再來一杯的老闆抓來了。”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把黑刀帶下去。把他自己放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裡,不要讓他自殺,不要刺激他。”
“知道了,大人。”兩個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昏迷的黑刀離開了。
再來一杯的老闆是一個大胖子,看到林陽和狼貞,直接跪了下來:“大人,大人小人沒錯啊,我一向遵紀守法的。”
林陽一愣,然後說道:“趕快給老闆鬆綁,我是讓你們將他帶來了解情況的,又不是處理犯人,你們怎麼能這麼對老闆呢?”
就在王輝和狼貞要審問的時候,林陽直接站了起來,還給那位胖老闆鬆綁了。
不僅僅狼貞、王輝和士兵蒙了,就連再來一杯的那位胖老闆也蒙了。
他驚訝的看着林陽,然後直接哭了起來:“林陽總兵,我真的沒有做犯法的事兒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這兒開酒館,不信您可以去護衛隊的檔案查。”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找你,並不是你犯了事兒,來人,給老闆拿一杯果汁過來,看你們把他給嚇得。我都以爲,他真的犯了什麼事兒呢。”
胖老闆拿着果汁的手顫抖了一下,不過還是喝了一杯:“大人,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兒,莫非是要增收軍費?”
林陽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些和你都沒有關係。我找你來呢,是想要詢問你一件事兒。對於黑刀這個人,你瞭解多少呢?”
聽到林陽問起黑刀,劉玄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心卻放了下來,黑刀被抓這件事兒,他知道,早晚會找他了解情況的。
所以,劉玄早就做了準備,他將林陽詢問他的事兒他都說了一遍。他說完了,林陽卻一拍桌子:“劉玄,你說謊。”
林陽差點在椅子上掉到地上,這總兵大人似乎有些特別啊,這裡明顯是林陽爲主,爲鎮長和那位王輝大人雖然坐的位置比林陽高,但是卻沒有任何插話的意思。
王輝更是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大,大人。我哪兒敢跟您撒謊啊。”劉玄連忙跪下來磕頭,看到林陽不說話,他緩緩擡起頭,然後說道:“大人,要不您給我提個醒,到底是什麼事兒?”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我就給你提個醒,如果你記不起來的話,那我可就不
客氣了。”
“好,好,您說。”劉玄點了點頭,而林陽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你也知道,我和虎雄的關係不怎麼樣,來到北廊鎮後,鬧了很多的小別扭,我怎麼聽說,這虎雄和黑刀的關係不錯呢?”
劉玄、狼貞和王輝的眼睛都瞪大了,林陽這可是算給虎雄栽贓啊,而且是當着王輝和狼貞的面給虎雄栽贓。
劉玄看了看狼貞和王輝,然後說道:“是的,黑刀和虎雄確實關係不錯,黑刀幫虎雄做過很多骯髒的黑事兒。”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劉玄,我說的你沒有聽明白吧?我說的是讓你說實話,黑刀真的幫虎雄做過那些事兒?怎麼和我調查的不一樣啊,這樣吧,你跟我說說,黑刀都幫虎雄做過什麼事兒吧。”
劉玄不知道林陽到底是怎麼想的,只能硬着頭皮將這些年,黑刀幫虎雄做的那些事兒說了出來。
狼貞的冷汗都下來了,就連王輝的眸子也凝聚了起來,如果虎雄真的讓黑刀做了那些,那誰也保不住他,因爲上一任的鎮長就死在了虎雄的手中,是黑刀動的手。
上一任的鎮上和狼貞一樣,都是狼妖,狼妖在殘狼位面的地位很高,死一個狼妖都會有很多的人陪葬。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還蠻多的嘛,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問的啊,我想問的是,虎雄的老婆劉菊珍知不知道這些事兒呢?”
劉玄被林陽放走的時候,他十分的狼狽,他幾乎說了所有關於劉菊珍和虎雄的事兒。
他心中暗想,這個時候也只能夠犧牲他們了,要不然,他就要完蛋了,他還不能完蛋,因爲他要將消息傳遞出去,因爲那個人還拿着月之華冠。
劉玄一路疾步前行,來到酒館後直接進入了後面的密室:“聽到我的傳訊立刻回話,事情有變。”
“怎麼了?”一個柔弱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玄長嘆了一口氣:“回國的路線被封了,菊珍和虎雄都暴露了,我估計我也保不住了,你趕快啓動第二條路線離開吧。”
“真的嗎?難怪我剛剛聯繫菊珍都聯繫不到,你們爲了狼藍陛下而獻身,狼藍陛下會爲你們感覺到驕傲的。”
劉玄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轉過頭,卻看到林陽正笑呵呵的看着他:“沒錯,狼藍會爲你感覺到驕傲的,來人,帶走。”
劉玄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林陽先生果然厲害。可惜,你不會在我的嘴裡挖出任何事情了。”
林陽沒有說話,而是緩緩轉過身盯着劉玄說道:“不需要你開口了,因爲你剛剛傳訊的時候,我已經定位了傳訊的另外一個位置,雖然他不在北廊鎮,但是火狼堡和天狼堡的人都被我安排了出去,恐怕你們很快就可以見面了。”
“呸。陰險。”劉玄的臉色大變,林陽卻擦了擦臉上的唾液對着劉玄就是一巴掌。
劉玄的臉都腫了起來:“對於暗間來說,哪兒有什麼陰險毒辣,暗間是什麼,黑暗之中最陰險的存在。”
劉玄被帶走了,林陽卻來到了虎雄所關押的地方,虎雄看上去已經很蒼老了,明顯最近一段時間,王輝對他上了很多的手段。
“林陽,是你。”虎雄看到林陽先是眸子一凝,然後苦笑了起來;“真沒有想到,我最後,竟然會栽子啊你的手裡。”
林陽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你是栽在了你老婆的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