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燕秋姐姐?陸小白那混蛋呢,我們家被抄啦!”電話那頭,傳來蕭笑魔女的聲音。聽到這句話,譚燕秋頓時滿腦袋黑線...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蕭笑話語有沒有問題的時候,得趕緊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於是譚燕秋急聲說道“蕭笑,家裡怎麼了?是不是來了很多警察?”
“對啊,就是來了好多警察,他們到處亂翻,你不知道?”蕭笑頓時疑惑起來。譚燕秋是高級警督她是知道的,現在都有人來抄她們家了,她居然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蕭笑頓時覺得事情不簡單。
果然,沒一會兒從樓上就走下來幾個警察,手裡拿着一個大箱子。蕭笑有些疑惑,這些傢伙是土匪還是怎麼的?搶了家裡的東西就走嗎?於是蕭笑立刻結束了和譚燕秋的通話,上前阻止道“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拿東西走的?這裡是私人房子。”
“嗯?敢阻擋警察辦案,我看有些像同夥,全部帶走。”一個看起來很囂張的警察在看到蕭笑和藍韻後,眼光頓時發亮,極品啊,而且還是兩個。媽的,那個犯罪嫌疑人真是太會享福了,居然窩藏兩個極品妹子。
這麼水靈的妹子,可不能留在這種狼窩裡,應該接受他們這些人民警察的保護,嘿嘿。
“頭,她是蕭天的女兒。”副隊長知道蕭笑是誰,所以在看到正隊一臉邪念的時候,就立刻提醒道。蕭天可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如果你敢碰他的女兒,只怕明天大夥兒就只能給您收屍了。
“什麼?蕭天的女兒?”正隊大驚,他當然知道蕭天是誰。那可是他們最大的仇人,也是最兇狠最不敢得罪的人,他一個小隊長哪裡敢碰蕭天的女兒?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麼。
於是正隊長立刻嚴肅的說道“這件房子的主人是國際通緝犯,我們已經找到了鐵證。你們兩個恐怕還不知道,這個盒子裡撞的可是PSG-1,是一把高精度***。”
“什麼?***?我看看。”蕭笑大驚,一點都不相信。
那個正隊長立刻打開箱子,只見一把拆卸好的微型***放在裡面。看到***,蕭笑和藍韻都忍不住長大嘴巴,感到不相信。之前這些警察只出示了搜查令,卻沒有說要搜查什麼。
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在屋裡找了一把***。難道陸小白真的是壞人?否則家裡怎麼會有槍?蕭笑和藍韻都忍不住懷疑了起來。尤其是蕭笑,她可是知道陸小白和趙小寶的關係,而趙小寶家就是和她家裡一樣的黑幫,因此蕭笑從來沒覺得陸小白有多純潔......
若是陸小白知道蕭笑對他一貫的認知,只怕會噴出一大碗血。
藍韻倒不覺得陸小白是壞人,只是家裡這把槍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你們兩個是在讀學生,而且進入這個房子不久,所以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免得影響你們的學業和前程,想來你們也是被騙了。對此我可以原諒你們,但我希望從你們今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
“你們家在哪,我立刻派人送你們回去,這套房子的主人很危險。”
“不,陸小白不是壞人,你們肯定冤枉他了。”就在蕭笑疑惑不解的時候,藍韻卻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冤枉?這把槍是從犯罪嫌疑人房間裡找出來的,總不能說是我們放進去的吧?”正隊長頓時眯了眯眼睛,看向藍韻的目光非常不善。蕭笑有着他惹不起的大靠山,這個女孩還能有他惹不起的靠山?
只可惜過來時太匆忙,沒能好好查一下這個女孩兒的身份。這麼精緻漂亮的學生妹子,真是難得一見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放進去的,但我相信陸小白絕對不會壞人,你們肯定冤枉他了。”藍韻雖然被正隊長的目光盯着很不舒服,可她還是一點都不退縮,非常認真的說道。
“哼,懶得和你們廢話,是不是冤枉的我們自會調查,走。”正隊長不想在這裡多墨跡。之前接到命令的時候,上面就一再叮囑他行動一定要快,不能有任何耽擱。
正隊長帶頭,所有警察都快速走出房間,然後走出小區,消失在夜色中。在小區內某片漆黑的樹蔭下,一個帶着帽子的青年嘿嘿笑了兩聲,甩了一個響指就離開了。
而在帶着冒着的青年離開幾秒鐘後,又在原地出現了另外一箇中青年。只不過這人比剛纔那個青年魁梧許多,哪怕他站在燈光下也很難讓人注意到他的存在,顯然前面那個青年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中。
當這個中青年在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後,也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而中青年消失後,在他出現過的地方又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身材矮小,而且年紀也很大了。
但他剛纔就站在中青年身邊不遠處,身爲龍息A隊的中青年卻是一點都沒發現。若是在戰場上,他絕對可以死一百次了,如果他有一百條命的話。
福伯嘆了口氣,也快速消失在夜色中。陸小白顯然又被陷害了,而陷害他的敵人便是前面那個瘦弱點的青年,看來有必要調查一下那個傢伙,看能不能幫那個便宜徒弟解決一點麻煩。
好不容易收到這樣一個絕世妖孽,福伯怎麼可能看着陸小白深陷牢獄?就是豁出他這條命,也會將陸小白完好的帶出來。當然,福伯也是在紅塵社會生活了二三十年的人,自然知道這個世界的法則。
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動用武力。但只要需要動用武力,福伯也絕不會吝惜。
當那個正隊長帶着一幫警察走了後,蕭笑立刻摸出手機給譚燕秋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將剛纔的事轉達了過去。
譚燕秋聽到那些話後,氣得直接將手機摔了。王八蛋,有種給老孃站出來,你要是敢出來,老孃就敢一槍蹦了你。此時譚燕秋也被氣得不行了,對於那個總是在背後陷害陸小白的傢伙恨得牙根癢癢。
她發現張這麼大從來沒如此恨過一個人,但那個總是在背後陰陸小白的傢伙絕對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