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期待的目光中,終於看到了高樓林立的陸地。雖然不是自己的家鄉,雖然還在日本,但陸小白已經激動得跳起來了。
經過一天的休整,他屁股上的那個洞洞已經結巴了,只要不是劇烈運動,完全沒有問題。
陸小白還好一點,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很特殊,如此快速就恢復過來也不是不可置信。但譚燕秋卻有點接受不了,別人中槍後少說也要在牀上休息十天半月,可這傢伙只躺了一天就好了。
雖然還沒有全好,可那個本來很明顯的洞洞已經長滿了肉,全是粉紅粉紅的嫩肉。只需再休息兩天時間,等結痂自己脫落後,就算徹底好了。這才一天時間,這傢伙的恢復能力也太快了吧?你還是不是人啊?
看着在那裡活蹦亂跳的陸小白,譚燕秋突然惡趣味的想着這傢伙多半是蟑螂精變的,否則恢復能力怎麼這麼強?只是蟑螂也有修煉成精的嗎?
眼看遊輪就要靠岸,遊輪上所有人都興奮起來。對於這趟不着邊際的橫跨太平洋之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受。但不管怎麼說,遊輪上的娛樂活動基本沒讓他們失望,這些天也沒有特別想要上岸的情緒。
當然,或許是因爲看不到陸地的緣故吧。此時看到陸地就在前面,看着遊輪即將靠岸,所有人都興奮起來。長達一個星期的橫跨太平洋之旅總算結束了,現在終於可以回到他們熟悉的世界啦。
於是遊輪上的遊客或拍照留念,或依依惜別,一股非常不捨又特別想離開的情緒充斥着整艘遊輪。
嘟!嘟!嘟!
遊輪高分貝的喇叭頓時響起,這標誌着遊輪即將要靠岸了。
在遊輪靠岸的碼頭,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此守候。這些人都是前來接人的,因爲遊輪在靠近大陸前十個小時的樣子,遊輪上的乘客就可以撥打電話了。
譚燕秋不知道會是誰來接她,反正爺爺給她說了,到時候自有人來。不過就算沒人來也沒關係,她自己也可以回去,從日本到首都坐飛機也就幾個小時的事情而已。
只是陸小白沒有身份證卻是件麻煩事,也不知爺爺會怎麼幫她。
前幾個小時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雖然沒有把發生在遊輪上的所有事情都講清楚,但大致意思也是說了的。陸小白救了她,陸小白沒有身份證,陸小白想回國等事情都做了簡單交代。
“秋秋,東西都收拾完了嗎?”眼看遊輪就要靠岸,陸小白再次問道。
“早就好了。”譚燕秋白了他一眼,說道。
他們的東西有很多,基本上全是譚燕秋的衣服。這些可是花了松下五次郎八百八十八萬美金買的,都是奢侈品。本着節約的精神,陸小白兩人自然不會浪費。
一座小山堆的衣服,就他們兩個人自然拿不走,於是在三個小時前,兩人就去買了十口箱子並找了五個幫工上來,九口二十四升的箱子全部裝滿了衣服,還有一口箱子裝着陸小白的珍珠。
譚燕秋自然知道那些珍珠,當時還以爲陸小白打劫某家珠寶店了,後來聽陸小白說了之後才知道那些都是他撿來的。不過譚燕秋對此說法表示深深的懷疑,一個人可以撿那麼多珍珠,而且個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最後陸小白一直說那就是撿的,譚燕秋也沒辦法,看那些珍珠的色澤,也確實很像剛從海里撿起來的,這傢伙都可以瞬間賺得二十億人民幣,想來不會幹搶劫那種勾當吧?於是這個話題就不了了之。
在焦急的等待中,遊輪終於靠岸,遊輪上的遊客也帶着激動喜悅的心情下船。
陸小白兩人住的是貴賓房,自然有特殊通道下去。
因爲是一月份,不管是中國還是日本,天氣都是一年四季中最寒冷的一個月。
陸小白身穿一套誇張的貂皮大衣,腳下是鱷魚皮做的格子馬丁靴,頭戴一頂牛仔帽,還架了一副蛤蟆鏡在鼻樑上,標準的土豪打扮。
而譚燕秋則是一身齊小腿的格子貂皮長袍,她腳下穿了一雙七公分的高跟長靴,頭戴柔軟的貝雷帽,整個人顯得特別高貴大氣,一派女王風範,氣場逼人。
關於這身誇張的裝扮,自然是拜陸小白所賜。他說這是兩人第一次上岸,必須要儘可能好的留住他們兩人的印記,可不能太隨便了。對於這些歪理邪說,譚燕秋自然嗤之以鼻,不過看在陸小白那激動的份兒上,她也就答應了。
反正這裡不是中國,沒有親人或者朋友在身邊,怎麼裝扮都無所謂。如果讓她穿着這一身回到中國,絕對會震驚得一大片人眼珠子落地。她雖然長得非常高挑,人也有氣質有氣勢,但很少穿風衣這類更顯氣勢的衣服。
此時長袍加身,又是七公分的高跟鞋,還戴着一頂貝雷帽,這種形象所透露出來的氣場足以嚇壞小朋友。譚燕秋自己在照鏡子的時候,都被自己的樣子下了一跳,太誇張了。
可陸小白這傢伙喜歡,那就由着他吧,反正在異國他鄉,怎麼高調都沒關係。至於回去以後?打死也要脫下來。
兩人走出來的時候,確實吸引了很多眼珠子。陸小白高大帥氣,一身土豪得不能再土豪的裝扮讓人覺得他就是傳說中的磚石王老五,而譚燕秋高挑迷人,哪怕挽着陸小白的胳膊也顯得氣場逼人。
這樣一對強強聯合的搭檔,不吸引人的眼球也就怪了。
而且在他們兩個後面,還有五個幫工各拉着兩口明牌大箱子,顯然是在上面瘋狂購物的後果。這也證明這兩人並不是那些打腫臉充胖子的裝逼貨,至少人家真的有錢。
這就是土豪啊!不少人羨慕嫉妒恨的想着。
當陸小白兩人就要走出去時,卻有一個高大魁梧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個大漢向他和譚燕秋做了一個‘邀請’的收拾,但陸小白卻看到這個‘邀請’的手勢並不是真的邀請,而是帶着強迫或者說命令的味道。
陸小白沒有動,只是順着大漢‘邀請’他的手勢看了過去,在前面本不可以停車的地方,有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的轎車停在那裡。勞斯萊斯幻影的車窗玻璃下滑了一半,車裡面做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和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年人。
中年人帶着審視和考究的目光打量着他,而那個六十七歲的老頭則帶着好奇的目光盯着他。但陸小白的目光卻瞬間鎖定了那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哪怕相隔十來米遠,他也能從這個老頭身上感受到一股非常危險的氣息。
比面對鯊魚羣還要危險的氣息,這老頭是誰?陸小白瞬間繃緊了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