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也得這麼做,總不能我們兄弟之一裝扮成大力牛魔王吧!眼下先穩定住突兀族人再說,爲了家族大計,付出你王侄的命都值得。”十二王對十三王說道。
“但願那道光不再出現,但願大力牛魔王保佑王侄平安回來!”十三王貌似很虔誠的禱告起來。
“你呀!你怎麼也信這一套了?哪來的大力牛魔王?都是胡扯,那都是愚弄突兀族人的鬼把戲!爲了讓他們替我們賣命,家族纔不得不裝作大力牛魔王的使者。”十二王對十三王說道。
“王兄此言差矣,若要讓突兀族人聽命於我們,首先我們必須表現的對大力牛魔王虔誠,平時養成這個習慣,才能在突兀族人面前像真的一樣。”
十三王比十二王聰明,考慮問題也更加全面,對十二王講解了自己的理由後,十二王也不由得連連點頭。
“十三弟說的對,以後要告誡宗族的子弟們,在突兀族人面前,要表現的對大力牛魔王虔誠一些。”十二王連連稱是。
“十二王兄又錯了,不是在突兀族人面前表現的對大力牛魔王虔誠,應該從內心就虔誠,只有發自於心的對大力牛魔王虔誠,才能取信於突兀族人。”十三王急忙給十二王更正道。
“十三弟說的太好了,愚兄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呢!早一點和你交流就好了,先不說呢!看看你王侄表演的怎麼樣。”
十二王一拍大腿站起身,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對這位弟弟說完後,偷偷地開始向外面觀看。
金滿囤的神識碰巧聽見了這些,心中頓時大喜過望,這兄弟二人不說了,他也馬上收回了神識,準備立刻把這件事告訴王珏。
“王珏大師,你猜我聽見什麼了?這件事兒,也許對你給他們添堵有大幫助。”金滿囤收回神識的一刻,立馬對王珏說道。
“老金,快說什麼事兒吧!也許你這麼一耽誤,你說的那件事兒也就扯淡了。”王珏收回目光對金滿囤說道。
“我聽見牛家十二王和十三王的談話了,你猜登上祭壇裝作大力牛魔王的是誰?是那個十二王的兒子,而且無巧不巧的是,十二王也只有這一個兒子。”金滿囤語速很快的對王珏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還用無影弓宰了十二王的兒子?這沒問題!”
王珏說着話時擡手一拍儲物袋,無影弓眨眼又出現在手掌中,正要準備再次拉弓時,金滿囤又說話了。
“因爲你剛纔射掉了大旗,使得突兀族人對自己的信仰產生了懷疑,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金滿囤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把答案留待王珏回答。
“當然知道,我應該不斷地給他們添堵,最好當着突兀族人的面多殺牛家人,突兀族人不是他們的神麼?我就殺他們的神,讓他們徹底不再相信自己的信仰。”王珏對金滿囤也是對大家說道。
“牛家人都是傻逼!語誤,都是傻缺,非要把自己刻畫成突兀族眼中的神,神是什麼玩兒意?我曾看過一本古老的書,說是人死了以後,才被仙人封神,真正厲害的是仙,神狗屁不是!”
金滿囤一高興,說話帶上了髒字,說完就覺得不對,滿是褶子的老臉頓時一紅。
“你說的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原來神還是這麼回事,對了,突兀族大營不是防止神識查看麼?怎麼神識又隨便進入了?”說着說着,王珏突然想到了神識的問題。
“是啊!怎麼又不阻擋神識查看了?你一說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我再試試看!”
讓王珏一說,金滿囤也恍然大悟一般,像一個小孩子一般,對神識查看還來了興致。
金滿囤說完就散發出神識,又向兩個圖騰家族的王者所在之處傾瀉而去。
“十二王兄,我覺得撤掉結界不是很好,萬一讓寒峰宗的人探聽了秘密,對我們不是很好。”
爲了觀看十二王那顆獨苗的表演,兩人都站到了窗前向外觀看,一邊觀看空中祭壇的表演,十三王又對十二王的做法提出了意見。
“這是個兩難的事情,撤掉結界,擔心讓他們探聽到底細,可如果不撤掉結界的話,大力牛魔王的化身又如何降臨呢?”十二王有些無奈的說着。
“寒峰宗的人最好以爲結界還在,這樣就能保證祭祀活動順利完成了,我最擔心的是十二王侄,他一個人站在祭壇上,目標太明顯了。”十三王面露擔憂的神色。
“無妨,祭祀活動很快就結束了,這玩兒意不過是糊弄人的把戲,走走過場而已,只要能矇蔽突兀族人就行,其實,哪兒來的什麼大力牛魔王的化身,都是扯淡!”十二王淡然道。
“還有一件事,我們不該用盤龍火尖槍作爲圖騰大旗的旗杆,萬一讓寒峰宗的人奪走就壞事兒了!很可能一下子打碎突兀族人的信仰。”十三王又說到了旗杆的問題。
“十三弟,你擔心的事兒有點太多了,哪兒來的那麼多也許啊!寒峰宗的人不是神,更不是仙,他們又不是能掐會算,如何會知道旗杆是盤龍火尖槍?”十二王對十三王過多的擔憂有點不滿了。
“小心無大錯,盤龍火尖槍太扎眼了,是人都能看出來不是普通的東西,一旦落到別人的手裡,牛家人在突兀族人眼中的威信很可能會一落千丈。”十三王依然擔憂的說道。
“你對我說這些就很危險,你要知道,如今大營結界撤去了,沒準寒峰宗的人就在偷聽,一旦讓他們聽到了,等於是你給他們提供了消息。”十二王冷聲說道。
“嘿嘿!你們知道的已經晚了,都讓我聽見了,接下來就看王珏怎麼做了。”
十二王說完後,十三王頓時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立馬閉嘴不語了,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金滿囤再偷聽已經沒有意義,當即收回了神識。
金滿囤收回神識的時候,嘴裡還在小聲嘀咕着,這話明顯不是對大家說的,而是他的自言自語。
“你再發什麼神經啊!還看我怎麼做?趕緊說!別像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
王珏剛說完,頓時意識到說走嘴了,旁邊還站着丹仙和韓雪兩個女孩子,說這話可是有點不太好。
“娘們都是磨磨唧唧的?你看我和韓雪姐,也是你說的這類人?”
果然,王珏的話音剛落下,丹仙馬上表示了不滿,她知道王珏的嘴皮子好使,怕自己說不過王珏,所以,還拽上了韓雪當幫手。
“就是啊!丹仙妹妹說的沒錯,王珏弟弟,說話不能一杆子都打死,我和丹仙妹妹也是女人,做事從來不拖拖拉拉的。”果然,韓雪立馬加入了聲討王珏的陣營。
“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呢!你們沒有聽清我的話麼?不要像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你倆都是大姑娘,讓你們說,你倆和娘們沾邊麼?”王珏立馬向兩人反問道。
“兩位趕緊打住,若說鬥嘴,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倆綁在一起也不行,再說,現在也不是掐架的時候,我還有重要的事兒和王珏大師商量呢!”
眼看着丹仙崛起了小嘴,馬上要向王珏反擊時,急忙讓金滿囤制止了。
“王珏弟弟說的對,我們不是娘們,只要不出嫁,就永遠是姑娘,你說娘們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韓雪緊跟着說了幾句,對王珏的話表示贊同,其實金滿囤想錯了,韓雪不可能和王珏鬥嘴,王珏是她的偶像,又是多年的夢中情人,喜歡還不夠呢!怎麼會掐架呢。
“老金,你趕緊說,戰機稍縱即逝,一旦錯過去,後悔都來不及。”王珏馬上對金滿囤說道。
“祭壇上的那個牛頭人,是牛家十二王的獨苗兒子,你已經殺了牛家的十四王和他兒子,不介意再殺了這個十二王的獨苗吧!”
金滿囤快速對王珏說着,至於牛家的兩個王在房間說的那些話,金滿囤一句沒說,那些話,就目前的情況沒什麼用處,完全可以沒事兒了聊天說。
“一點都不介意,我和牛家勢同水火,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我是沒那個能力,不然的話,一定把牛家人斬盡殺絕。”王珏瞅着遠處的祭壇說道。
“還有一件事,牛家的兩個王說了,那個旗杆叫盤龍火尖槍,是牛家的一件至寶。”王珏剛說完,金滿囤立馬又想起了這件事,急忙對王珏說了。
“死王珏,想辦法得到那杆長槍,一定要得到手,他大爺的!”
金滿囤剛說完,二哈迫不及待的給王珏發出了傳音,王珏一聽,不由得再次凝神看向突兀族大營中的祭壇。
“這杆長槍也是你們那裡的?使用它的人,當年也是很牛逼的人物?你是不是想說這些?”王珏對二哈說道。
“我記不太清楚了,你別管那麼多了,反正……我聽着這杆長槍的名字很熟悉,先把它弄來就是了,他大爺的。”
這貨有點無奈的說着,不時地皺皺眉頭,好像是要回憶什麼似的。
“肯定是那個該死的老頭,把我弄下來的時候動了手腳,不少東西都看着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大爺的。”
這貨又提到了該死的老頭,王珏都記不清了,這貨到底說過多少次該死的老頭,每次提到時,二哈的小臉上都是一副無奈的表情,看來,那個老頭快成了這貨的一塊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