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三天以後的一個清晨,羅世雄神色沉重的走到了豔無雙所住之處。。しwxs520。
仔細查看才發現他的面部十分悽慘,叫人一看就忍不住嚇得往後退。凡是在路上碰到他的人都紛紛朝後拔退便跑。
路上的人之所以會看見他就逃命也似的奔跑,那是因爲除了他的面容可怕以外,他的手裡還拿着一把大菜刀,那菜刀鋒銳無比,寒光直閃。
所有的人面對他那副樣子,自然嚇得奔命狂逃了。然而羅世雄卻絲毫不生氣,他面容雖然看上去悽慘醜惡,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的開心快樂。
因爲整個迷霧山村裡只有他羅世雄一個人,只有他一個人勇敢的遵照了豔無雙的要求。他用自己所配置出來的毒蟲,毀去了自己的容貌,現在他只要再用手中的這柄菜刀砍掉自己的一隻大腿就可以得到美貌至極的女子豔無雙了。
他急匆匆的跑到了豔無雙房子的門口,近似發狂的敲着房門。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一直敲了十幾分鐘的房門,可是房門裡面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他的腦海裡突然閃現了一絲不詳的預感,生怕豔無雙會出事。
他再也顧不得許多,立時擡起了他那粗壯而又結實的雙腿,猛烈的踢開了房門。
當羅世雄走進房門以後才發現,豔無雙赫然躺在牀上,他長長鬆了一口氣,然而他很快又發現躺在牀上的豔無雙似乎很不對勁,她閉着眼睛,看上去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樣,但羅世雄卻深知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他雙手用力的搖晃着豔無雙的身體,意圖將睡着的豔無雙給推醒過來,然而十分不幸的是,無論羅世雄如何用力搖晃,豔無雙始終毫無任何反應。
羅世雄又急又氣,他忍不住怒吼了一聲:“今天是第三天,今天正好是第三天,爲什麼你不守信約,爲什麼你不守信約。”
他的怒吼之聲極大,附近所有的村民都聽見了他那聲嘶力竭的叫喊之聲。當村民好奇的走進房間以後,這才發現原來美貌豔麗的豔無雙已經自殺身亡。在她的枕頭底下藏着一封遺書,遺書上說她自以爲不會有人答應她的條件,而她自己曾經發過毒誓,倘若沒有人肯爲她那樣做,她將自殺以死。
村民們擡頭看了看羅世雄,這才發現原來羅世雄已經用毒蟲毀去了自己的容貌,而且他的手裡又握住一把菜刀。自然立時明白了其中一切,他們忍不住搖頭嘆息着。
羅世雄氣憤難平,深受打擊。
他提刀狂奔跑了出去,從此變得殘暴兇狠起來。從那以後,他厭惡世間所有的人,整日閉門埋頭研究毒蟲,發誓一定要研究出世界上最兇狠邪惡的巫蠱毒蟲。
當血海大巫師把羅世雄之所以會變得殘忍的事情說出來以後,我忍不住愣了半晌,大氣都不敢喘。
我實在想不到羅世雄竟然會那樣做,他竟然會不惜毀掉自己的容貌來討好豔無雙,對於他那樣一個英俊的男子來說,這實在是一個巨大的白白犧牲。
也正是因爲他的白白犧牲,卻偏偏又反而沒有獲得豔無雙,氣憤之下他自然難免心生鬱結,從此變得殘忍起來。
呆了半晌以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嘆息着:“看來羅世雄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
血海大巫師點頭道:“是啊,他的確是受害者,其實我很佩服和同情他的,不然我也不會一直都與他愉快的合作,同心合力的管理這個迷霧山村了。”
我皺着眉頭,道:“按照你這麼一說,我倒還真的有一點想去親自好好拜訪一下這個羅世雄了。”
血海搖頭擺手地說道:“還是不必了,現在咱們最好還是先帶羅徵勇回我家裡要緊,免得羅徵勇面對羅世雄的時候驚恐萬狀。”
我這時候才突然想起羅徵勇打破他父親千辛萬苦研製的毒蟲之事,一想到羅世雄倘若見到了他的兒子以後,一定會怒氣陡生,說不定還會痛下殺手。是以我立時拉住羅徵勇,朝血海重重的點頭。
血海見我答應他的話後,微微一笑,然後踏步繼續往前走去。
一直在迷霧山林深處走了有二十多分鐘,穿越各種稀奇古怪的雜草叢林。我們一行人才來到了一坐豪華的房屋,擡眼望去,那豪華的房屋四周都是茂盛的綠草,周圍空氣清新,四周的環境也是極爲幽雅迷人。
血海十分喜悅的伸手指了指那座豪華的房屋,他笑道:“那裡就是我的家了,你們現在就請隨我進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面對血海的一番好意,我和羅徵勇自然沒有推辭,我們立時點頭同意着。
就在血海邁步朝自己家裡走去的同時,我和羅徵勇也緊緊跟隨其後。
血海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房屋的大門,然後坐到了一把楠木椅子上。他從自己的櫥櫃裡拿出了三瓶白酒,他將那三瓶白酒放在了桌子上,朝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要我打開其中的一瓶白酒。
我本來就是一個極度愛好喝酒之人,他這樣做自然令我十分滿意了,我微微一笑道:“大巫師真是費心了,想必這三瓶白酒一定來頭不小,有着一定的年頭了吧!”
血海大巫師哈哈一笑道:“龍先生果然是好酒之人,當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一個飲酒的高手了。”
我忍不住好奇道:“大巫師這也能看得出來?”
血海眨了眨眼,道:“當然能看得出來了,這原本就容易得緊。好酒之人有着一個獨有的特徵,只要細心觀察就一定可以發現的。”
我“嗯”了一聲,道:“還請大巫師請教指點一二。”
血海微微一笑道:“指點之說可不敢,我只是看出你剛纔一直盯着我櫥櫃上擺放的那幾瓶白酒,我發現你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那幾瓶白酒,而且又發現你的神色不對,自然就猜到了你是想要喝酒了。”
老實說,當我耐心聽完血海所謂的“高論”之後,突然忍不住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