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島?”小雨瞪大了一雙眼睛,帶着點兒恐懼地看着小蛇。
“是的。”小蛇點點頭,“傳說中是黯戟的總部所在地,但是因爲沒有人看到過,而看到過的人大多不是加入了黯戟就是被黯戟除掉了,所以到現在還是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兒……”
“這個島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段成巖本來計劃要潛入黯戟的,所以對於黯戟的所有信息他都格外關注。
“來無影去無蹤。”小蛇皺了皺眉回答。
“哈?”段成巖驚訝地張大了嘴,“來無影去無蹤?這島還會輕功嗎?!”
“不是輕功。”小蛇無奈地看了段成巖一眼,“但是確實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一個島嶼,我在黯戟的時候曾經聽說過有比我們大的師兄師姐們議論這個島嶼,說是隻有黯戟裡面最厲害的人才有可能被允許上島、接受蕭先生的會見。而每年當有這樣的學員準備上島的時候,就會在我們的訓練營旁邊的海面上出現這樣的一個島嶼,等到他們上島之後,就會有一陣濃霧,濃霧散去之後,那個島就不見了。”
“確定是島嗎?”恩泰疑惑地問,“會不會是……比較大型的船一類的?”
“也有可能。”小蛇點頭,“但是如果是船的話……想要建造這麼大的一艘船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兒……那個幽靈島從遠處看過去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島,上面還有很多植物一類的東西,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到邊……”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怎麼才能上島啊?”杜子規苦惱地摸了摸後腦勺,“來無影去無蹤的島嶼……虧那個蕭先生什麼的想得出來!”
“既然他邀請了你們,”相比之下,小蛇倒不是很着急,“那麼就一定會有辦法登島的。畢竟,能讓蕭先生主動邀請的人……就我知道的來看,還真的不是很多……”
“他以前也曾經邀請過別人上島?”聽到小蛇的話,道有點兒驚訝。
“對,蕭先生以前曾經邀請過幾撥人上島的,但是……都是有去無回。”小蛇的語氣有點兒低沉。
“都有誰啊?”
“大多是私人偵探一類的,也有一次據說是官方的人,但是後來就沒有消息了……估計都是和蕭先生玩遊戲的時候輸掉了……”
“這個蕭先生……真是狠毒啊……”小池不滿地說,“自己閒的沒事兒幹就想找別人的麻煩,結果還出了人命!他怎麼這麼不拿人命當回事兒啊?!”
……
“有關幽靈島我就知道這麼多了。”窗外天色已經很暗了,小蛇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訴了PSI的偵探們,“我也該回去了。”說着,站起身來,看着坐在那裡的段成巖。
“……”段成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也站起身來。
“誒?”左殘陽很奇怪地看着那兩個人,“你們……幹什麼去?”
“成巖今天要和我回去商量一下……”小蛇剛要回答,便被旁邊衝着自己擠眉弄眼的段成巖打斷了:
“啊!殘陽啊……小蛇和我呢……我們兩個出去買點兒東西……”
“小蛇?”左殘陽看着段成巖的表情,面無表情地轉頭看着小蛇。
“呃?”小蛇又轉頭,看着段成巖,見他還是一臉的“打死也不要說”的表情,實在是無奈了,只好搖了搖頭,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會議室,剩下段成巖一個人尷尬地面對着左殘陽和偵探們。
“說吧。”左殘陽向後,靠在了扶手椅的靠背上,問。
“呃……說……說什麼?”段成巖明知故問,一臉無辜。
“你和小蛇今天回去要商量什麼?”左殘陽皺起眉頭,很難得地在語氣中加入了一些質問的成分。
“商量?”段成巖一副不知所云的樣子,“商量什麼啊?”
“……”左殘陽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段成巖。
“我們真的沒有要商量什麼啊!就是想要出去買點兒東西吃!你也知道,小蛇這個人啊……太瘦了!從醫學的角度上來看根本不健康,所以我們就商量着開完了會帶他去買點兒東西好好補充一下營養……”段成巖解釋,但是無論他怎麼說,左殘陽就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到最後,段成巖泄氣了:“我們……想要回去……商量一下……我去……去……黯戟的事兒……”
“……”聽到段成巖終於說實話了,PSI的偵探們都嚇了一跳,馬上轉頭,想看看左殘陽的表現,但是沒想到左殘陽聽到了段成巖的回答之後,一言不發地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然後大步走出了會議室。
“殘陽?誒!殘陽!”段成巖被左殘陽的舉動嚇了一跳——以往這樣的時候,他不應該是叫囂着“段成蟲你這廝敢騙我?!”,然後和自己單挑嗎?怎麼今天如此反常?而且……爲什麼左殘陽這麼反常的時候自己竟然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害怕?
這樣想着,段成巖的身體就已經衝了出去。留下偵探們坐在會議室裡,面面相覷。
“剛纔怎麼了?我怎麼看到段醫生在追着左醫生跑啊?”正當偵探們在會議室裡陷入了沉默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會議室裡的超低氣壓,衆人擡頭一看,一頭長長地捲髮,人長得珠圓玉潤,眼睛挺大的——正是法醫樑月白。
“呃……”恩泰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前的狀況了。
“怎麼?”樑月白看到衆人一副不知從何說起的表情,狡黠地一笑,“難道是段醫生和左醫生吵架啦?這兩個人不是平時甜甜蜜蜜挺好的嘛?”
“甜甜蜜蜜?”聽到這個詞,偵探們無端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是嗎?”樑月白瞪大了一雙眼睛,“他們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的……難道還不算甜甜蜜蜜嗎?而且,我聽說段醫生經常給左醫生做好吃的,中秋賞月的時候也是兩個人一起呢!”
“樑法醫……你……弄錯了……”想着段成巖和左殘陽兩個人聽到樑月白的話可能出現的表情,恩泰就覺得一陣惡寒。走上前去,拍了拍樑月白的肩膀,堅定地說:“殘陽和成巖兩個人……只是好兄弟的……不是……不是……”
“啊?不是CP啊?”樑月白很是惋惜地大叫了一聲,然後很委屈地看了衆人一眼,那眼神,就好像不撮合兩個人是全體PSI成員的錯一樣,“真可惜!”
“月白姐,那個……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兒啊?”看到全體男成員的嘴角開始抽搐,小雨站出來轉移話題。
“哦?啊!”樑月白大叫一聲,“八卦了一下……差點兒把正事兒給忘了!”說着,遞過來了一個牛皮紙袋子,“這個是左醫生拜託我查的資料,我給他送過來了……”說着,還是很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謝謝!”恩泰伸手接過資料袋。
“……”樑月白擺了擺手,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會議室,弄得偵探們挺尷尬——是不是這麼直接地告訴她真相有點兒太殘忍了?
……
撇開偵探們在會議室裡面胡思亂想不談,這邊,段成巖追着左殘陽來到了辦公樓的頂層。就看到他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地向樓下看。
“嗯……”段成巖第一次有點兒緊張地走到他身邊,“殘陽……你……看什麼呢?”
“看風景。”左殘陽倒是沒有拒絕回答問題,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但是隻這一句,卻讓段成巖鬆了一口氣——他還回答問題,說明他還不是很生氣。
“生氣了?”段成巖的臉上有了點兒微笑,湊上去,問。
“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孩兒?”左殘陽突然轉過身來,皺着眉頭、嚴肅地看着段成巖。
“呃?”段成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有點兒發愣地看着左殘陽的一張娃娃臉和上面與年齡不符的嚴肅表情。
“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孩兒?”見段成巖沒回答,左殘陽又問了一遍。
“殘陽,怎麼了?”段成巖皺着眉頭問。
“如果不是把我當小孩兒,爲什麼什麼都要瞞着我?”左殘陽冷冷地問,“你和小蛇商量的事情……你以爲我都不知道嗎?”
“你……知道什麼了?”段成岩心裡一沉。
“你懷疑襲擊我的兇手是黯戟的人,所以想要拜託小蛇幫助你潛入黯戟,對不對?”左殘陽皺着眉頭,看着段成巖的雙眼,“你想要瞞過我,所以纔會把我鎖在病房裡,而不是因爲我的傷口還需要靜養,對不對?你和小蛇在醫院的後門見面了,對不對?”
“……對。”聽到左殘陽的一連串質問,段成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
“雖然表面上我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我想說的是,別忘了是誰和你一起長大的,也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左殘陽一字一頓地說,然後轉頭,看着樓底下車來車往、人流熙熙攘攘。
“我怎麼會忘?”段成巖苦笑,“和我一起長大的人,是你,所以你最瞭解我,再加上你的專業……看來,想要瞞過你什麼事兒,還真是困難啊……”
“知道就好。”左殘陽點點頭,然後衝着樓梯一擺頭,“是在這裡坦白,還是回去坦白?”
()今天劍前所在的地區網絡覆蓋及其貧瘠,更新晚了,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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