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暖目送花東一家三口坐進車內。
本來以爲車子馬上啓動離開,卻意外的看到花寒頎長的身子從車子上下來,向着自己走來。
花暖美眸一怔。
“我不放心,先送你回去再回酒店。”
“那大伯和如意姐呢?”
“我和他們說過了,他們也都是這麼說的。”
“唔。”
花暖隱約覺得那個花如意多半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
花暖扯了扯脣角,就看到花東把車窗搖了下來,看向自己,滿臉堆砌着慈愛的笑意。
“暖暖啊,讓花寒送你吧,你一個女孩子,着實不讓人放心啊。”
花如意也跟着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是啊,哥哥照顧妹妹,是理所應當的。”
不知道爲何,花暖覺得女人刻意的加重了妹妹這兩個字。
花暖美眸閃過一抹深意,點了點頭。
“嗯,那大伯,如意姐,你們路上小心。”
“好的……”
……
花暖和花寒目送花東和花如意離開。
車內:
花如意等到車子離開,恨恨的開口道:“爸,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讓花寒哥哥去送這個野丫頭呢?你難道看不出來,這花寒哥哥的心思全部都在那個狐狸精身上嘛?小的時候,我就看出來貓膩了。”
花如意說得咬牙切齒的。
今天自己來科隆市,真的是生了一肚子氣了。
氣死自己了。
花東語重心長的看向眼前自己的寶貝女兒,開口道:“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嘛?在花暖面前,這花寒啊,還得僞裝成好哥哥的模樣,這送妹妹回家,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花東眯了眯眸子,平心而論,自己越來越覺得,對於花寒,恐怕自己難以壓制得住。
怕是自己老了,這花如意也難以牽制住男人了。
“如意啊,要想徹底的讓一個男人收放自如,不能這麼管着的,你得另闢蹊徑明白了嘛?男人還是喜歡知書達理的女人。”
這些道理,花如意豈會不知道。
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在花寒面前佯裝乖巧,懂事,天真無邪。
“嗯,我就是看不慣這個野丫頭,也看不慣霍尊居然對這個野丫頭那麼寵愛,我以爲,霍尊這些年,只是貪圖花暖年輕貌美的。”
今天總之受了一肚子委屈。
花如意是越想越生氣。
花東看到女人這般模樣,語重心長的擡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開口道。
“爸爸也是啊,白白折了我一套三千萬的別墅,放心,現在花暖這麼信任尊敬我,我一定會把咱們失去的東西,給連本帶利的拿回來的。”
花如意聽到花東這麼說,立馬喜笑顏開。
“嗯,爸爸都聽您的,您一定得讓那個野丫頭不好過,也提防着她,不許她勾引花寒哥哥。”
“好。”
……
花東和花如意坐車離開之後,花暖勾脣看向面前冷酷如冰的男人,開口道。
“花寒哥,陪我走走吧。”
“嗯。”
僱傭兵見二人步行,不敢上前打擾,只敢開車跟在身後。
現在,花暖的身份非同往日,是夫人了。
要是敢得罪了夫人,怕是以後不堪設想啊。
……
“花寒哥,我還記得小的時候啊,你經常帶着我去浮潛,去看海底世界,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經常扛不住水壓,然後潛下去五米就吃不消了。”
“還有啊,我們有一次坐熱氣球,到了半空的時候,燃料不夠,差一點,一命嗚呼。”
花暖說起小的時候的事兒,心情還不錯。
兒時雖然沒有母親,但是還算是幸福的。
有花寒陪在身邊長大,花昆疼愛自己。
一度,花暖以爲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花寒看着女人笑容明媚的模樣,淡淡的開口道。
“嗯,小的時候,你轉轉眼珠子,或者是皺皺眉,我就知道你的想法是什麼了。”
花暖聽着男人這麼說,嗅了嗅鼻子,美眸泛着溼潤。
“哥,這麼多年,很想你和大伯。”
一聲哥讓花寒的臉色並不太好,花寒抿了抿脣,將心底的異樣壓下。
“嗯,我也是。”
只是,二人並非兄妹。
小的時候,花暖不懂男女之事,自己並不着急把兩個人的身份告訴她。
如今,花暖即將成年。
但是自己的身世,兩個人的身份,話就在脣邊,卻難以說出口。
如果花暖知道,當年花東算計花昆,雖然自己未全程參與,但是也算是知情的,後果不堪設想。
“好啦,不說往事了,對了,哥,你和嫂子是怎麼認識的?”
“嗯,聯姻……”
花寒單單的應了一聲,顯然是不願意多說什麼,如今自己答應花東娶花如意,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花暖看着花寒蹙着眸子,眉宇之間是散不開的愁緒,抿了抿脣。
看樣子,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怕是,花寒和花如意也並不似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了。
雖然花暖並不喜歡花如意,但是如果花寒誠心喜歡女人,自己也自然是支持的。
“暖暖,如果拋開小叔的事兒不說,你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