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看同樣沒有出聲的二人,額有點流汗,戰戰兢兢的道:“檢查可能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等結果出來我會第一時間告知二位。”
意思是你們有什麼可不可以出去商量,不要在這裡都冷着臉嚇唬人。
秦淺點點頭,“好。”
走廊,男人好久沒有開腔,秦淺抿脣,嗓音有些乾澀,“沒事的話,你回公司吧,她可能要很久。”
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那眼神身冷晦暗,她無法讀懂。
見他態度淡漠,於是勉強笑了下,“那我回病房陪媽媽了。”
還沒走出兩步,手臂被握住了。
秦淺霎那間皺起了眉頭,她蹙眉抗議,“你弄疼我了。”
“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她看着男人過於沉靜的臉,正要開口,冷浩辰已經拽着她的手臂往外走了。
他腿長步子又快,秦淺根本沒有辦法跟他,只能踉踉蹌蹌的被他扯着往前走,“冷浩辰!”
她連着叫了好幾聲,但是走在前面的男人始終置若罔聞。
秦淺被他拖着塞進了車裡,她犟着不肯綁安全帶,男人傾身湊過來替她綁好,她看着他的下巴,“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沒回答她,綁好安全帶之後啓動了車子,速度飆到最高,高到只有那些年輕的賽車手纔會有的瘋狂之舉,令她不適,可是她只能忍受,頭暈的沒辦法跟他說話。
賓利尚慕最後在半山別墅院內停下。
秦淺張口剛要說話,脣被吻住了,“唔……”
這個吻彷彿帶了滔天的怒意,怒到彷彿要把她整個人吞噬下去,她被壓在副駕駛無法動彈,只能被動的承受這個毫不溫柔的吻。
秦淺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她揪着他襯衫的前襟,一隻手抵在他的胸膛,試圖拉開距離讓他冷靜一下,可是這抗拒彷彿又激怒了他。
於是她不再抗拒,也沒有力氣再抗拒了,只能任他肆無忌憚的親吻。
漫長的深吻結束,男人修長手指扣着她的下巴,雙眸湛黑如碳的盯着她,淡淡的道:“好像還沒在車來過,我們在車做吧。”
他嗓音微啞,脣邊帶着徐徐的笑,“反正這裡也不會有人來,也不會有人看見。”
秦淺瞳眸瞬間睜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冷浩辰,你到底怎麼了?”細眉緊緊的擰着,“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什麼……
他眸色倏然一暗,棲身而,咬住她的耳朵,“做完再談誤會。”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會大白天壓着她在車強來。
那天晚茶几東倒西歪的空酒瓶有問題,她後來想想明白了,他當時看去好像醉的不深,但是他壓根沒有多清醒。
所以霍南城大概是知道他喝了那種酒,所以才故意把她叫去的。
她也覺得,並不是他本意要那樣做的。
畢竟再此之前大半年的時間裡,或者說從離婚以後,他都沒有強迫過她,即便有時侯他的確難耐也只是適可而止從沒強硬越距。
所以她被壓在放平的座椅直到被進入後,都沒有什麼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