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沒有心情深想也沒有多想,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直到他偶爾停頓的時候,能隱隱約約聽到男人的呼吸聲,時輕時重,偶爾抑制不住的時候更粗重。
她頓了幾秒鐘,視線重新落回書面,繼續念。但是這次即便是她自己的聲音,都沒能蓋過男人喉間溢出來的細碎聲響。
秦淺一下懵住了。
一些畫面在她腦海裡翻滾而過,她立即明白電話那段的男人在用她的聲音做什麼,她咬住脣,臉色難看,“冷浩辰!”
因爲怕吵到其他人,這一聲她嗓音不高,壓制住了,但是怒意很足。
她不明白,這一聲落在男人的耳朵裡又是在叫他的名字,本來快慰舒暢的神經一下子飆到了極致,在腦海裡將女人的表情自動轉換成嬌嗔模式。
秦淺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男人沙啞卻性感的一塌糊塗的嗓音再次自他的喉間傳過來,細碎曖昧的近似呻吟的怪聲響鑽進她的耳朵。
秦淺腦子白了白,這種情況她從未曾經歷過讓她非常無措,一時間氣的甚至都忘記應該摔了電話。
“淺淺,再叫一聲,嗯?”男人沙啞透了的嗓音再次徐徐的響起來。
臉紅白交錯,她幾乎是被氣到抖着手把手機給掛斷了,然後直接關機。
雖然猜到到以她的性子即便不關機也不會再接他的電話,但冷浩辰還是忍不住又撥過去一遍,果然如他所料的,關機了。
他閉了閉眼,只圍了一條浴巾的仍然散發着濃郁的男性荷爾蒙的赤果的身體在牀鬆懈開來,緊繃的肌肉和跳躍的神經慢慢舒展。
許久沒有過的暢快。
他起身走進浴室再次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來到沙發邊坐下,優雅而慢條斯理的開始吃那份尚且有點餘溫的晚餐。
第二天一早,秦淺按時去班,剛到劇組看到她的辦公室門口站着兩個黑衣保鏢,見到她皆鞠躬有禮恭敬的稱“夫人早。”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派來的。
在稱呼,對於冷浩辰手下的那些人她已經不屑去與他們解釋和溝通,她蹙了蹙眉,感覺有幾分好笑的問道:“冷浩辰叫你們來看着我?”
昨晚她好像說了句要離開c市的話。
“您誤會了夫人,冷先生只是吩咐我們給你送來一個人,何特助已經在等着您了。”說着,還恭敬的替她打開了門。
秦淺當然知道是誰,眼神閃過一抹激動希翼的光芒,“好,我知道了。”
擡腳進去,一眼便看到沙發果然坐着一個男孩,二十來歲的樣子,模樣俊美陽光,整個人看去有點超凡脫俗的味道。
那男孩看見她走進來,冷淡的雙眼慢慢都是敵意,看去,倒像是被綁來的。
可是,冷浩辰給她送來這麼一個人是什麼意思?
何峰一臉笑容的朝她走過來,“夫人,您要找的人我們已經帶到了,冷先生說您如果還有需要直接盡情的吩咐。”
說着他笑了笑,“其實算是冷先生不說,只要夫人你吩咐一聲,我們也是絕對不敢含糊的。”
秦淺淡笑着眼前一如既往會揣測主子心思的何峰,拿出電話直接打給了冷浩辰,只想了一聲那邊便解起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意外和喜悅,“淺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冷浩辰,你是在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