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他都不知道也沒有去調查追尋,只是把他的姐夫狠狠的揍了一頓,罵那個狗膽包天的混蛋娶了他的姐姐竟然還敢動他的女人。
他姐夫也不還手,只是低頭認錯,懺悔自己不該對柴晶晶把持不住,起誓發願的說以後絕不再犯,一定一定好好的對他的姐姐。
以他的態度是想讓姐姐離婚的,但是姐姐心軟,最後還是原諒了那個男人。
也是說事情最後的結果是,姐姐沒了孩子,他失去了女人。
那段時間他每天拉着冷浩辰陪他喝酒,便經常能見到冷亦涵,每當醉意濛濛的時候,總能在她身看到柴晶晶的影子,一樣都是寄人籬下的小心翼翼,一樣的貪戀着給她關愛的那個男人,一樣的敢愛敢恨的直脾氣,一樣被拒絕N次仍舊執迷不悟。
尤其是當冷亦涵誤打誤撞的爬他的牀的那個晚,那種霸王硬弓的架勢,那迷醉的憨態,讓睡的迷迷糊糊的他產生了幾分錯覺,一直沉淪在蝕骨的思念裡的他閉了眼眸,放任自己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事後發現她給他的竟然是第一次,於是便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逝去的既然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不如放下吧,眼前的這一個既然能給他那麼一絲感覺,不如試一試,或許真的能把他從那個痛苦的旋渦里拉出來。
而冷浩辰看出他的心思竟然也沒有反對,可能也不想看着他一直渾渾噩噩半人半鬼的過日子,估計最主要的是,不用再每天被他強拉着喝酒了。
後來他便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傾注在了冷亦涵的身,但是那丫頭始終對他不理不睬不屑一顧,莫名的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有那麼一段時間,他甚至以爲自己真的已經愛了她,但是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別騙自己了,你只是把她當成了另一個女人的影子。”
記得他在A城的時候曾經對冷浩辰吼過一句話,“你把冷亦涵當成什麼了,替身嗎?”其實他當時那句話何嘗不是在問自己。
不過現在想來,他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沒有深徹的愛過,至少也喜歡過,無論緣由是什麼。
他爲冷亦涵做過許多,那些都是證據,甚至在冷浩辰要處置她的那天,打算用自己的一隻手去換她的命,結果卻親手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如果那天的人換做是晶晶,估計打死他他也下不去那個手。
視線沉沉的落在牀那個女人蒼白的臉頰,當年她做了那樣的事,觸犯了他的底線傷害了他的親人,他也不過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事後還懊悔自責了很久。
他以爲自己放下了,但久別重逢的瞬間,他便失了冷靜,原來在他的內心深處,不過是強制的將那段記憶封存掩埋,只要她給他一點風吹草動,那些鮮活的畫面便會隨時跳出來,將他的意志力擊得破碎不堪。
他深深皺眉,眼神一動不動的盯着那個睡的並不安穩的女人,猜想她這次究竟是帶着什麼目的回來的,爲什麼冷浩辰會對她如此的排斥,雖然那傢伙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只給了他一個玩笑般的理由,但是他知道,冷浩辰絕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不讓晶晶接近秦淺,定然有什麼絕對的原因。
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連他這個哥們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