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很快,一邊解開她的腰帶,另一隻大手已經探進去,按在她的臀,圓圓翹翹,手感很好。
揉夠了,單臂攔着她的腰將她抱起,另一隻長臂伸開大手尋着她的褲腳,隨後,包裹嚴實的牛仔褲那麼輕易的被他給脫了下去。
將她小腳放在自己的腳背,那只有力的大手沿着她的腰在她的衣服裡繼續造次,循着她的腰線向。
雖然隔着胸衣,秦淺還是身子一震,微微仰頭,低嗚了一聲。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書房這麼正經嚴肅的地方,他們做那樣的事,成何體統。
想起後院老伯在做裝飾,一擡頭會看到他們,秦淺着急的伸手拉窗簾。
剛拉,卻被他扯開。
“浩辰……”
他不說話,騰不出嘴說話,呼吸間喘,息已現,將她身拉鍊早已滑開的帽衫用力一拽,連同胸衣,扯落在地。
秦淺在玻璃窗裡看到了一絲不掛的自己,她羞澀不堪。
蟄伏在她身後與她緊密相貼的高大男人,玻璃窗裡映出的輪廓極爲英俊,即便在做這件事,他的模樣還是那樣俊逸迷人。
欲,望透着危險,表現在他肌肉凸起緊繃的線條,他好有力,彷彿每個動作稍微重點都會將她弄碎。
他們是夫妻,他想要,她有責任履行妻子的義務,從A城回來到現在的二十多天裡,大事小事不斷髮生,雖然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但是夫妻生活,秦淺心裡還是覺得對他有所虧欠。
所以今天才會如此的遷他,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迫不及待,竟然連臥室都不回。
他在親她的背,弄得她好癢,雙手更沒閒着,每次都特別喜歡這樣折磨她。
秦淺漸漸迷離起來。
身子在他的手裡變成了另一種讓她不敢直視的模樣,軟的,服帖的,不像話。
終究還是問出了心的疑問,趁他心情好,“浩辰,你今天情緒不對,好像心裡惦記着什麼事?不能對我說嗎?”
身後男人身軀一頓。
秦淺屏住呼息,以爲他會生氣,每當這個時候他身的戾氣都特別重,發情的野獸般不喜歡被打擾被掃興。
但是沒有,他反而低低的笑了,長指捏着她的小下巴將她腦袋微微轉過來。
秦淺清楚的看到他那雙染了濃烈情,潮的黑眸,幽深如墨,如無底的深淵般讓人看不清。
他低頭吻下來,吻的很深,然後告訴她,“我心裡惦記的事,是這個。”
他雙脣下移,擡眸望她,眼神極其邪氣,“還有這個。”
秦淺被他弄得喘,昏沉的被他壓在玻璃,他一手撈了她的腰讓她的臀翹起,修長的雙腿低開她的纖細。
他悶哼着,往她低啞的耳邊吐息,“淺淺,我心裡惦記的……從來只有你。”
秦淺仰頭皺眉閉眼睛,雙手緊緊的趴住玻璃,唔地叫了一聲,信他。
在書房這樣的地方,她始終無法集精神投入,他沒動,等她慢慢適應。
長指輕柔的將她的鞭子挑開,着迷的往她的髮絲裡嗅,他動情的同她說:“淺淺,記住,你是我的命,永遠都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