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問題是她問的,他的回答也沒什麼毛病,可是秦淺卻驀然臉一紅,被她堅硬的身軀頂的,得抓住他腰間的皮帶才能不往後倒,臉紅心跳加快,才一擡頭被她吻住。
他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在她的小腰,已經在胡來。
“浩辰……”秦淺總是被他的突如其來弄得羞澀,“別鬧,這是會議室……”
他聞言,吻得更深入徹底,男人大抵都是這樣的劣性,越是不適當的場合會讓他們格外的興奮,秦淺覺得,這男人的劣性更深。
秦淺被吻的發出了嗚嗚聲,他親了親她的耳朵,微喘着放開她,微斂下的眼眸一片濃灼墨黑。
秦淺氣惱的推他,推這具無堅硬的男人胸膛,小手顫着捂住嘴脣跳下桌,離開他好幾步才站穩,但鼻息間還是他燙人的氣息,菸草味,男人味,都特別重。
幾步之外,他衣冠楚楚,已是一本正經,深邃的視線定定的盯着她看。
秦淺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說不定是一副嫣然情潮的鬼樣,更惱他,“吻我幹嘛?竟然在這裡,吻完還盯着我!”
他說:“因爲心情不錯。”
“什麼事心情不錯?”
她記得剛剛那些人還在背後罵他。
“會議提案通過了。”
秦淺驟然想起之前在洗手間聽到了,他要爲她在自家門前開一條商業街。
她心裡其實好甜好盪漾,但沒表現出來,繃着表情皺着小眉頭說:“那你知道散會後那些人是怎麼說你的嗎?”
他挑眉,很無所謂的樣子,彎腰撿起剛纔她散落一滴的幾十份件,掃了眼,隨意擺在桌,蹙眉問她,“誰活得不耐煩了讓你幹複印這種活?”
秦淺立刻走過去,“不是啦,是我在你辦公室等你等的無聊。”
他又問,其實是明知故問,“一直在等我?晶晶呢,你們不是在一起嗎?”
秦淺撇了撇嘴,“會情郎去了,你老婆我被放鴿子了。”
說着小下巴揚了揚,大眼睛眯出輕蔑的視線,“重色輕友是不是你們這夥人的通病?”
冷浩辰,“……”
他眼眸一定,拿起桌的一瓶水擰開蓋子遞過去,平靜的點頭,“嗯,這是我們的集體優點。”
“噗!”秦淺很不優雅的將剛含到嘴裡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水濺了他一身,沾溼了他昂貴的手工西裝,噴到了他俊美無鑄的臉。
“噢,不好意思。”
秦淺忙從桌抓起紙巾想替他擦乾淨,手徒然一空,水瓶被他接過去,仰頭含了一口,隨即便俯身迅猛的壓住了她的脣,清甜的純淨水帶着他的氣息被緩緩的喂進她的嘴裡,她仰着頭,被迫往下嚥,這一咽嚥了好半天,不禁腹誹,他是龍王三太子嗎?到底是含了多大一口水。
接連嚥了五六次,他終於離開了她的脣,卻仍然鼻尖貼着她的鼻尖,性感的喉結滾了滾,眼神清清潤潤的看着她,“還喝嗎?”
秦淺怔怔搖頭,臉燒着,耳朵燒着,脖子都有點燒了,“不喝了。”
這麼熱衷於在公共場合讓她出糗,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怪癖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