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無語的閉了閉眼眸,她又不是植物人,每晚有人爬到身邊抱着自己睡覺她怎麼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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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像賊一樣在暗夜裡偷偷爬自己老婆的牀,讓人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他卻說這樣做是因爲不想跟她對抗。
漆黑而清澈的大眼睛裡,之前掀起的憤怒和情緒全然都消失了,她撫了撫眉心,揪着被角一頭倒在枕頭,悶悶的說了兩個字,“睡覺。”
冷浩辰盯着背對着他的女人,看着她逶迤在枕頭的長髮,好一會兒,直到她的呼吸聲都均勻了,才伸手關了牀頭燈。
黑暗將身軀朝她靠過去,薄脣鼻尖都貼着她柔軟馨香的髮絲,手臂慢慢環在女人的腰,感覺到女人身體微顫了一下,卻是沒有拒絕。
得寸進尺的將手臂緊了緊,將女人柔軟的嬌軀徹底的裹進了懷裡,他閉眸,頭埋進她散發着香氣的頸子裡,紋路乾燥的薄脣開始親吻她的脖子,聲音傻傻啞啞的低沉在她耳邊,“夫人,我這幾天表現的夠聽話嗎?”
每天按時回家吃飯,她讓他睡書房他睡書房,雖然在每天半夜都會爬回來。
秦淺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麼了,很有些嗜睡,每天天還沒黑犯困,早睡到好幾點都醒不過來。再加這幾個晚都被人在半夜裡打擾,她感覺自己更加缺眠缺的嚴重。
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嗯……還行。”
他摟着她的腰一點點將她壓入牀褥,漆黑的眼眸落在她白皙透明的小臉,因睏倦而杏眸半磕的樣子嫵媚含情,眉眼如絲,像有隻柔軟的小手在撓撥他的心。
炙熱的呼吸噴薄下來,在窗影透進來的明明暗暗的光線裡親着她的下巴,嗓音壓得極低,“那我最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
“唔!”睡的迷糊的女人擡起小手去推拒他突然壓下來作亂的嘴脣,“浩辰你別鬧了,我好睏……要睡覺。”
閉着眼睛又迷迷糊糊的補了句,“明天還要帶兒子去買新年衣服鞋子……”
軟軟綿綿的語氣,讓女人那把本甜潤的嗓音更加動聽,冷浩辰被她貓兒一樣的哼哼唧唧頓時酥了滿身的骨頭,低頭親吻着她的鎖骨和下巴,呼吸一點點加重紊亂,低低啞啞的嗓音帶着壓抑和隱忍,“淺淺,你眼睛裡現在只有兒子?那我呢,嗯?”
自從她落水住院,他們已經有差不多半個月沒有親熱了。
回來這幾天,她好無厘頭的跟他鬧脾氣,知道是自己不對她身體虛弱不敢氣她,雖然被趕去書房半夜裡他會再爬回來,幾乎每晚也都與她同牀共枕睡在她的身邊。
可是這樣更熬人啊!
每晚睡在她的身側,溫香。軟玉在懷,能聞能摸能抱卻不能爲所欲爲。
薄脣含着她的耳珠,舌尖壞壞的輕舔,低沉的嗓音沙啞的透透的,“冷夫人,你是不是偶爾也該給我嚐點甜頭……獎賞我最近這麼聽你的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