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看着他墨黑更加深邃的眼眸,心裡已經明白他要做什麼,手指在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牀酣睡正香的一小團。
冷浩辰走到牀邊,目光柔和的往牀看了一眼,然後拉開抽屜拿了件什麼東西,轉身拉着她的手出門,走進旁邊的小臥室。
所有傭人都住在樓下小客房,包括張姨,此時二樓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一進門男人的大手從她的臉蛋一路柔摸着下滑,臀部停住,開始解她的小衫。
秦淺心裡憋着好多疑問,各種情緒,自然無心做什麼。
但人進了他的懷裡,聞到近一週都很想念的迷人氣息,她漸漸的崩坍了。
這種事,一方過於主動的情況下也能進行。
他只開了壁燈,沒有去牀,秦淺身無一物,柔軟的身體被他按在牆壁,腰肢被他結識的手臂牢牢扣住,迫使臀部擡高。
他進入的時候,秦淺顫顫的閉眼睛,樓寂靜無人,她發出了一點點聲音,整個人被他強悍的動作擠牆壁。
男人覆在她柔弱的脊背,垂着眼睛,刻意控制着力度和頻率,讓她舒服着,熱汗淋漓,他卻心不在焉。
半個小時後,冷浩辰襯衫西褲筆挺的站在臥室,男人烏黑的短髮稍滴着水滴。
他俯身,目光柔和的盯着孩子的睡顏看了好一陣兒。
秦淺躲在被子裡換了衣服,臉蛋的紅潮還沒有褪去,看着他慈父的模樣,她的心也跟着柔軟下來,“要不今晚你摟着兒子睡?”
男人手指系襯衫袖口,一絲不苟走到她的那一邊,揉了下她的臉,“今晚不行,你替我陪兒子睡。”
秦淺見他俯身那牀頭櫃的煙和火機,秦淺皺眉,壓低了聲音問他,“還要出去?”
冷浩辰看着她。
秦淺一腳踢開被子,扯着男人的領帶將他拽出臥室,站在二樓小客廳叉腰氣憤的盯着他,“冷浩辰,我是相信你纔不問的,但是我知道你這幾天根本不在公司。”
“我沒說我在公司。”
“那你在哪兒?將近一週不回家,你在幹什麼?”
秦淺望着他瘦削下來更顯得無冷感深刻的臉,眼眶有點潮溼了。
他剛剛與她做那事的時候,雖然感覺到他在刻意的迎合她的節律,但是整個過程他衣服褲子都沒脫,只解了腰帶,現在完事之後又立馬要出去。
一週不出現的男人,回來什麼要緊的也不說,一句也不解釋,只做了那件事,是對她獨守空房的安慰,還是施捨?
男人抿着薄脣看她,表情嚴肅似是有話要對她說,秦淺略微緊張的握緊了十指。
“男人做事女人不要過問,剛剛TT裡的東西有多少你也看到了,你是醫生,應該知道我這幾天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
秦淺被氣的笑了出來。
“原來冷先生是回家來交公糧來了。那下次什麼時候交,五天後?七天後?對了,我現在經期時間不準,用不用等我電話通知你,省的您這個大忙人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