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去過非洲古巴伊拉克索馬里?”
“啊?沒有哇!”何峰感覺,話題轉化稍稍有點凌亂。
“那用你的餘生去一去這些地方,我可以贊助你在其一個地方定居,現在滾回去收拾行禮。”
這輩子都特麼別回來了。
“冷先……”
秦淺在車裡,只聽見什麼東西嗖的一聲,然後摔進了馬路邊側的花壇裡。
車子融入川流不息的馬路。
男人一張俊臉板的冰山一樣,將車內的氣氛直線拉低,即便空調開到最大,秦淺還是覺察出一陣陣的寒意。
不知道他爲何板臉爲何生氣,餘光瞥了眼沉寂如冰的男人,算了,還是不問。
秦淺將視線撇向車窗外。
輕輕咬着下脣,小臉也繃着沉出水一樣。
既然好意思給她送那麼大一桶機油,幹嘛還冷着臉,到好像她把他怎麼着了一樣。
她還鬱悶呢!
這些年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獨自打拼,那個如同大染缸一樣的圈子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給她送禮物耍浪漫的豈止一個兩個,但是她都不稀罕。好不容易盼着他也跟她浪漫一回。
居然是一大桶機油……
什麼嘛!
她連個車軲轆都不稱,要機油幹什麼,每天拿來給他炒菜嗎?
真是!
冷浩辰也抿着薄脣一路心裡翻翻打滾着,如何解釋?
最後發現,這世居然也有他冷先生辦不到的事。
俊臉一路冰着像蒙了層霜,青黑如碳,嚇得旁邊的小女人心裡有氣有委屈也不敢撒。
男人也鬱悶。
好不容易約個會,想讓她開心,結果搞的像開裂的冰層一樣。
黑色賓利尚慕穿梭在c市商業區的高檔餐飲一條街,秦淺看了看車窗外,
“來這裡做什麼?”
男人側目,五官冰沉,眼神帶着煞氣。
秦淺聳了聳肩,擡起小手拉他袖子,
“我不餓,不想吃飯,咱們還是先去看幼兒園吧!”
對着這張包公臉,她喝水都怕噎着,更別提吃飯,還有他說的什麼狗屁要緊事,當是他發神經扯淡好了。
男人掃了眼扯在他袖子的小手,
“滿爪子的灰塵,拿溼巾把手擦了再摸我。”好生嫌棄。
秦淺嗖的縮回手,誰特麼愛摸你,現在算去摸小貓小狗小豬,都不想觸碰這冰山一下,怕被凍死。
再說她手有灰還不是拜他所賜,要不是去拿個什麼鬼的機油桶,她小手乾乾淨淨哪來的灰。
“不餓看着我吃。”
車子停下他下車,車門關的聲音非常重。
秦淺無奈了!
他這是間歇性早更嗎?
才三十多歲如此諸多症狀反覆無常,看來以後的生活要灰暗了。
認命的下車跟去,跟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走走停停,最後停在一家xx餐館。
他不是想來只喜歡清淡嗎?
這麼重口味的菜他現在也能吃了?
“冷浩辰,你不是不喜歡吃調味劑太重的東西嗎?”
他不說話,只步伐優雅的在經理的引領下了二樓。
二樓環境真優雅,翠色竹林,盆景排列,典型的南國風景,舒適又清新。
靠窗觀景最好的位置,玻璃窗照進來的陽光溫度舒適,男人走向對面的位置,經過的時候長指伸出勾了一下椅背,秦淺將包放下,脫下外套,視線打量着這家餐廳,坐在他拉出來的椅子。
牆的宣傳木匾寫着的所有招牌菜,幾乎他都不吃,真不知他到底帶她來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