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叮噹迫不及待的跑出去看小青了,兩個大人一前一後從餐廳裡出來了二樓。
秦淺走進洗手間刷牙,每天餐後刷牙是她的習慣,做醫生的或多或少都有潔癖。
刷好牙出去,那道頎長身影雙臂抱在胸前,佇立於櫃門敞開的衣櫥前。
見她出來,墨黑無波的視線掃過來,“給我挑一套。”
真是麻煩,過去五年沒有她還不穿衣服了?
腹誹着,心底到底是甜滋滋的。
秦淺走過去,看着一排排由淺至深的手工襯衫,色系差不多但條紋粗細有別的領帶,還有都不仔細看都長得差不多,仔細看還是差不多的名貴腕錶。
隨手一指,
“這件,那條,那一塊。”
她弄頭髮,他換衣服。
她沒什麼欣賞水瓶,也不知道搭不搭,男人倒是脣角噙笑的都按照她說的穿戴了。
她換衣服,他拿着領帶等着她系。
秦淺把外套放在牀邊,嘟着嘴接過領帶,湊近她微微踮腳。
“今天去公司班嗎?”
其實她是相問他有沒有時間跟她一起去給兒子看看幼兒園,但是一想到他在家裡陪着她荒廢了五天,還是算了,公司裡的事指不定都堆成山了。
冷浩辰雙手摟她腰肢,幫助她踮腳站穩。
男人剛毅的下顎骨在秦淺額頭的位置,說話時薄脣總在親她,
“今天不去公司,有別的事要辦。”
“那午記得吃飯,你這兩天又瘦了,都是被我連累的。”
他垂眸,歪着頭脣角噙笑看她的樣子特別痞,
“那夫人是不是應該給我點補償?”
“什……什麼補償?這大白天的!”
秦淺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臉有點發燙。
她越是嬌羞他越是想逗她,這樣羞答答青澀小姑娘的模樣總是讓他愛不釋手,
“白天怕什麼?正經夫妻又不是偷情,還用着等夜色黑暗來掩人耳目?”
秦淺聽他越說越不像話,揚起緋紅的小臉拿眼瞪他,措手不及的被他突然壓下來的薄脣狠狠的吻住。她慌忙推他,聲音低低的道:“別鬧了,等晚,晚會再補償你。”
男人視線落在她色澤飽滿瑩潤的脣瓣,
“這不是已經補償過了嗎?”
秦淺“……”
原來他說的補償是親個嘴嗎?那特麼的跟她整那些臭氧層子幹什麼,直接說作爲補償啵一個不結了嗎?
害她瞎害羞瞎緊張半天。
挑眉朝他看過去,正撞他視線涼涼拋過來,
“脣膏味道還行,牙膏味兒不咋的,換掉。”
秦淺,“……”
小嘴角撇了撇,
“不換,我喜歡那款牙膏的藥香,明天我不光用它刷牙,還把它當成脣膏抹嘴脣,你要是嫌棄,別親我。”
冷浩辰,“……”
秦淺穿戴整齊出門,視線掃了一圈,沒見方浩,卻見那一大一小爺倆齊齊坐在車裡透過降下玻璃的車窗瞧她。
邁步走到跟前,表情疑惑的問:
“你是有事要辦嗎?帶着孩子幹什麼?”
男人很淡定的看着他,
“因爲今天要辦的事跟兒子有關。”
秦淺抿脣看了他幾秒,猶豫着問,
“是要給孩子辦戶口的事嗎?”
他們還沒復婚,要是現在把兒子遷到他的戶口簿,她會有種兒子被搶了,自己被拋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