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知道自己玩兒過份了,沒辦法,只好撒嬌耍乖哄一鬨。
可是那男人卻依然板着俊臉黑眸沉沉的看着她,一點兒笑容也不給,還真是……氣的挺厲害呢!
小身子又往牀邊湊了湊,伸出白白小手臂替他解衣服釦子,聲音小小的嘟囔,
“溼漉漉的衣服穿在身多難受,要是着涼了可怎麼辦?”
男人抿着薄脣看着她蔥白手指將衣服釦子一顆顆解開,又去解了他袖口的鑽石釘釦,動作輕柔又嫺熟的樣子。
他勾起一絲涼笑,聲音裡透着幾許涼薄的玩味,
“五年時間,你這給人解釦子的手法倒是沒有荒廢。”
秦淺沒聽出他話裡隱含的別意和酸味,沒心沒肺笑呵呵的道:
“那當然,你不是說過我是最善解人衣的聰慧女人嗎?”
他哼出一聲低笑,
“我說過嗎,不記得了。”
所有的扣子全部解開,秦淺跪在牀邊給他脫衣服,手臂一擡身的薄被滑落,女人粉嫩嬌軀一覽無餘在男人面前。
冷浩辰喉結動了動,擡手抓住她正慌忙往拉被子的小手腕,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漂亮的薄脣麾帶着清冽的男人氣息直接壓了下來。
等秦淺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男人壓着陷在了溫溫軟軟的牀面。
自從那晚,他們再沒有親近過,彼此熟悉的身體互相吸引着的感覺很強烈。男人灼熱的大手帶了火似的在她身遊走,吻得兇狠毫不溫柔,帶着野性,帶着霸道,帶着欲,望。
沒一會兒嬌嫩的粉脣便被啃咬吮吸的又紅又腫,但他似乎並不滿足,順着她的耳際吻到她的脖子,然後一路向下……
秦淺不知道他吻了她多長時間,只知到從頭到腳從前到後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吻遍了,吻得她渾身癱軟無力,氣喘吁吁,像一隻被放在溫水裡燜煮的魚,喘不過氣,又死不了。
在她感覺自己要被身體裡的火燒化的時候,他才挺身而進,那一刻她神情徹底恍惚,感覺自己一會兒飄雲端,一會兒跌進海里,天地下被他帶着跌宕,一次又一次裡裡外外的將她佔有……
後來她終於受不了了,聲音軟軟懦懦的求他,
“浩……我實在……不行了……”
“……浩……求求你了……”
可是她聲聲貓兒一樣的哀求他彷彿都聽不見,今夜他也不知是怎麼了,發了狂的雄獅一般,對她瘋狂的深深的索取,一遍又一遍……
身下的牀單已經被汗水浸溼,他的汗依然一滴滴滾落在她的身,然後合着她的汗水,流向身下,使牀單變得更溼。
漸漸的她的雙腿開始顫抖,腰也已經發酸,他卻依然頻率絲毫沒有怠慢的將她愛的死去活來,最後她沒有辦法,只能嚶嚶的啜泣,他便伏在她的耳邊一遍遍低聲軟語哄她,
“乖……不哭,淺淺……陪着我,告訴我,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
秦淺不知道他將那幾句話重複了多少遍,而且每說一遍還都要她的回答,只要她不出聲,他的衝撞會帶出威脅的意味,彷彿要將她貫穿。
每一次她都感覺自己要落入深淵,然後又被他拉了回來,
“淺淺……回答我,求你……”
他溫柔的語氣像是致命的毒藥,彷彿在她身恣意霸道瘋狂馳騁的人根本不是他,於是她也被迫一遍遍的陪着他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