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辰長腿剛剛邁出門口,身後忽然拂過一陣香風,腰身被一雙白皙藕臂環住,女人嬌軟的身軀緊緊貼在他的後背,聲音溫軟帶着輕微的顫抖,
“那什麼樣的要求才算過份?”
男人面色冰冷的垂下視線,蹙着眉頭拎着她的袖子將腰間的那雙小手拉開,慢慢轉回身,
“像剛剛,男女有別,身體接觸,授受不親,卿瑤,你是連成的妹妹,我不想太傷你自尊,好自爲之吧!”
他的語氣和表情都太過冰冷,宋卿瑤感覺自己渾身都被凍僵了,本來拼着最後一點勇氣想爲自己再爭取一次,結果換來的卻是更加無地自容的諷刺。
冷浩辰眸光暗了暗,視線慢慢從遠處收回落在面前瑟瑟發抖的女人身,動作優雅的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身,
“夜深天冷,早點回去吧,如果怕不安全,打電話找沈總來接你。”
他說完肅冷轉身,宋卿瑤怔怔的站在原地,他竟吝嗇的都不肯送她回家,那這件衣服又算什麼意思……
秦淺坐在沙發看着那碗已經慢慢變涼的醒酒湯,臉的表情一點點繃緊,在飯桌裝的對人家愛搭不理的,散場後又帶着人單獨出去,而自己竟可笑的相信了他,還犯賤的給他煮醒酒湯?
氣沖沖的起身將門鎖擰了又擰,喝你大爺的醒酒湯,今晚特麼的滾去睡書房。
……
四十分鐘之後,黑色賓利使勁別墅院內,張姨年紀大了睡眠較輕,聽到汽車的引擎聲的忙起身下了樓。
指紋鎖滴的一聲打開,張姨跟值夜班的傭人忙匆匆迎過去,但見門燈下那清俊佇立的高高身影,單薄的黑色襯衫帶着深夜裡的寒氣進門。
“少爺。”
“先生回來了。”
冷浩辰淡淡頷首,睡的有些迷糊的小女傭習慣性的去替他脫外衣,結果伸出的手忙又縮了回來。
有些怔怔,這大冬天的,她家先生一身單衣這是練得啥功?
而張姨看着男人身的單薄襯衫直接開口詢問,
“少爺,你外衣呢?”
男人面色有些薄紅,呼吸間帶着淡淡的酒香,那雙狹長凜冽的眼眸,越是被酒精薰着,越是漆黑如墨。
他邊低腰換鞋邊漫不經心的開口,
“髒了,扔了。”
黑色襯衫,黑色西褲,黑色棉襪,黑色皮拖,統一的肅黑色調顯得男人的身形越發的修長挺拔,俊臉也越發的白皙英俊。
扔了?
張姨眨了眨略微渾濁的老眼,小聲嘟囔,
“髒了洗洗,那麼貴的衣服怎麼說扔扔了?”
她家少爺真是越來越敗家了。
心裡埋怨着,卻又忍不住關心他,
“冷了吧,我去給你煮碗薑湯驅驅寒,免得再着涼感冒了。”
都這麼大的人了,個個都讓人這麼操心。
“張姨,別麻煩了,我一會兒喝杯熱水行了。”
冷浩辰說着看了眼樓,
“她睡了?”
張姨終於忍不住將臉色沉了沉,
“少爺不是我說你,這跟少夫人才剛剛緩和,怎麼三更半夜不回家,還喝了酒,之前我瞧見少夫人自己進了廚房,親手搗鼓出了一碗什麼醒酒湯,說是特意給你準備的,現在估計早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