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城親吻着她,腦子裡已經沒有了任何別的想法,像是完全沉浸在這樣濃烈的****裡,無法控制的沉迷其。
一開始他並沒有想這麼做。
只是被她撩的,漸漸不受控制的跟着發生了。
最近兩年,他睡前都習慣吃藥,否則會整夜整夜失眠,秦淺提醒他要吃的太多會影響神經,慢慢會變得喜怒無常脾氣暴躁,變得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以前沒覺得,因爲他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可是自從她回來,他發現對自己放縱的尺度變大了。
他連對一個女人的慾望都無法自持。
柴晶晶被他撞擊得昏昏沉沉的,等再找回一點神思判斷力的時候,已經渾身癱軟得像一灘泥,被男人壓在牀面肆無忌憚的親吻。
她的手被舉到頭頂,她唯一能感覺到的是他密密麻麻的吻和強勁有力卻不失溫柔的動作,和男人帶着嘆息的沙啞嗓音,“晶晶,不準再離開我,過去的五年,我每天都很想你……”
那聲音大概沙啞得只有她能聽到,又低又模糊,“我想你,有時候覺得你可惡,想把你捉回來鎖在屋子裡,每天都捏你一頓虐你一頓,可是我還是很想你,爲什麼寧願被人控制也不肯回來?”
柴晶晶幾乎無法接他的話,只能任他重重地親吻者,沙啞着嗓音喃喃的道:“你病着,我不想的,可是你弄得我好難受,好難受,不要怪我……”
壓在身的男人彷彿被燒着了一般,溫度極高,連帶出的氣息都是異常的滾燙,要將她灼傷。
柴晶晶咬着脣,直到這樣的動作也承受不住她的感官衝擊,最後只能死死地咬在男人的肩膀,大腦空白,渾身虛軟。
……
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適應這個男人對她的話哭喊視若罔聞的情況了,所有的情緒癛着委屈的,咬牙切齒的,以及一種痠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情緒。
過於頻繁和強烈的感官衝擊如潮水般將她淹沒,直到了天際泛白的時候,她甚至有種自己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不被支配的恍惚。
即便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她還是累倦到極致似得沉沉睡了過去。
霍南城抱着她柔軟甚至是汗津津的身體,小睡了極短的一段時間,陽光一照進來,他驀然清醒了過來。
思維有些慢,緩慢地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懷裡是異常溫軟的存在,他怔了怔,下意識地低頭。
女人茶色的髮絲落在枕頭,偶爾有幾根貼在了臉,瘦削白皙的臉龐還是未退了紅潮,在這個早晨,嬌媚得能擰出水。
她是靠在他懷裡睡的,像曾經的許多個早晨。
記憶不按順序抵在大腦裡回放,大致地拼湊成了原樣。
隱約想起了昨晚的事,霍南城臉色驀然一變,低眸注視着還在沉睡者的女人,視線久久沒有挪開。
過了幾分鐘,他才動作極輕地下了牀,精神有些恍惚地走進浴室,再次拿起了那隻精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