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軀猛然一繃,僵震住,驟然睜開一雙赤紅欲裂的雙目。
大手揪住她的衣領猛地將她拎起,讓那慘白的嘴脣離開,他不可置信,氣到渾身崩裂般發了瘋,單臂將身子冰冷顫抖的女人用力拋到牀面,冰冷堅硬的男性身軀隨之覆,他氣的掐住那抹細細的脖頸,扼住她的呼吸,想要了她的命。
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佈滿淚痕的一張消瘦小臉,在他手裡慢慢有慘白變爲青紫,她目若空洞,怔怔望着他,眼淚在眼角一串串墜下來。
他亦無聲,他亦讓霧氣薰紅了眼眶。
拳頭狠砸在她腦袋一側,身軀失去控制般,倒在她的身,五官深深埋進她的脖頸裡,痛苦閉眼睛。
他提出那個條件無非是因爲了解她桀驁不屈的心性,想逼她回頭,可是沒想到她決絕成這樣,真能豁的出去,可他卻捨不得!
他敗了,徹底敗在她這股如闢天長劍的絕然裡。
沉沉呼吸,汲取着她身熟悉的溫香,她的身體消瘦不堪,卻依然那般柔軟,依然姣好的曲線,幾百個日夜沒有觸碰,身體本能的反應很快,明知道現在不應該,那一處卻漲碩不消,很快,便痛灼得他失去控制。
也罷,或許此生,還能完完整整擁有她一次,也剩現在了。
吻從她細白如雪的脖頸開始,一點一寸輕的像是怕灼傷了她,慢慢的又開始加重,變成了啃咬,彷彿那樣才能在她的身烙下他的印記,讓她永遠銘記在心,不能輕易將他忘記。
那火熱乾燥的薄脣冰刃般刮過她的肌膚,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重重的啃咬,折磨得她的脣瓣嚐到了甜腥,嫣然不堪。
身下被逐漸扒光的女人,沒去守她的裙子,沒去守她的底褲,卻左手死死攥着襯衫袖口,遮擋住了腕子的那道粉色疤痕。
眼睛裡已經流不出淚水,柴晶晶如俎魚肉般毫無動靜的任由男人將她所有吻了個遍,包括那裡,可女人不同於男人,若非動情又怎會溼潤,所以被折騰了許久,還是乾巴巴的。
男人似乎起了怒意,將她翻了個身,顫抖冰涼的瘦弱脊背,很快附男人滾燙無的堅硬身軀,沉重的力量壓下來,膝蓋低開她的細腿,由後闖進去,做了那禽獸的事。
痛——
是太久沒有x生活的原因,還是他不肯給溫柔的時候她只有痛。
柴晶晶雙手死死抓着牀單,被他撞的腦袋一下一下磕在牀頭,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或許更激怒了他,換來的是更激烈的對待。
門外一直有人在敲,聽聲音像是冷浩辰,又不像,反正她現在已經辨別不清了。
男人拉過了被子,遮擋住窗**進來的那逐漸明亮刺眼的陽光,兩人在被子裡,他瘋狂索取。
間他減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廝磨,太熟知她身體的敏感處,淺淺了好一陣兒,柴晶晶咬牙牴觸,死一般牴觸,卻被他從最初的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種出席的感覺,在他突如其來的加重的動作裡,不小心叫出了聲。
門外敲門的動作猛地一頓,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