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靠在貴賓休息區的沙發,擡手揉了揉太陽穴,閉着眼睛道:“你去宴會廳吧,我可不希望你男人把醋勁燒到我這裡,順便告訴南城,我在這裡靠一會兒。”
秦淺俯身將水杯放在她旁邊的茶几,涼涼的道:“想讓你老公來賠着直說,何必要拿我家男人做由頭。”她說着直起身體,“你等幾分鐘,我這去把人給你拎來。”
秦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休息廳離宴會廳隔着一條走廊的距離,周圍都是透明的玻璃牆,雖燈光有些暗,但是隔音效果極好,此時偌大的空間只有她一人,顯得格外的安靜。
頭暈的越發厲害,柴晶晶閉着眼睛靠在沙發,只感覺渾身無力,臉頰滾燙,似乎連意識也漸漸的模糊起來。
門一開一關,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不斷晃動着的男人身影。
“南城,是你嗎?”
“嗯。”男人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聽的不是很真切,接着便感覺腰間被一隻手臂摟住,接着她整個人便被壓倒在沙發,帶着濃重酒氣的火熱脣瓣便落在了她的頸間。
“別鬧……會被人看見……”她擡手推拒,無奈渾身都使不出一絲力氣,“南城……我感覺好像不太對……”
僅存的那絲清醒告訴她,這並不像正常醉酒的感覺。
可是迴應她的是男人更加細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脖子和鎖骨,力道重的有些發疼。
迷糊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平時從來不會在她脖子鎖骨或者其他容易露出的地方留下吻痕,要留也是留在別人看不到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地方,可是他此時此舉,難道他也喝醉了?
“你起來……先放開我……”她邊說邊拼命的掙扎,但是身的人太重了,她根本絲毫都無法撼動,而她毫無力道的動作落在別人的眼裡到更像是欲拒還迎,“你再不放開……我要生氣了。”
掐在腰間的手徒然加重了力道,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低叫出聲,此時頭頂突然白光炫目,隨着一陣凌亂而嘈雜的腳步聲,身也跟着一輕。
咚的一聲,有人重重摔在地的聲音。
霍南城看着衣衫凌亂形容狼狽的女人,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脫下身的外套俯身裹女人的身,遮住她肌膚的點點紅痕,目光凌厲陰冷的看着剛從地爬起來的男人,“敢欺負我的女人,你是活夠了麼。”
還沒等男人說話,霍寧舒已經哭着撲了去,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男人的臉頰,”你,“混蛋,你竟然揹着我勾搭別的女人。”
那男人顧不得一側被扇的紅腫的臉頰,急急辯解,“我沒有……我本來只是想來這裡醒醒酒,沒想到一進來那個女人撲了來,我醉了……是她先勾引我的……寧舒,你相信我……”
“都被捉姦在牀了你還讓我相信你?算你趁着我懷孕出軌,可是你找誰不好非要找她,你這讓我哥的顏面往哪兒放,讓霍家的顏面往哪兒放……”
柴晶晶此時被男人扶着肩膀坐在沙發,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目光呆滯的看着明亮的燈光下被打的形容狼狽的男人,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還面色各異的認識的還有不認識的看熱鬧的衆人。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側,“晶晶,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