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很快被他撩撥得顫慄起來,那顫慄讓人生出本能的期待,但想想昨晚的經歷,期待之餘又涌出更多的心悸畏懼。
每當情-潮洶涌而來,她感覺自己像是掉入了完全屬於他的那道深淵,彷彿所有感官都被他控制着,沉沉浮浮完全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極致的快活還是漫長或刻意的折磨。
尤其是,她有些不篤定的覺得,他對她的身體像是魔障了幾生幾世的那種迷戀,沒完沒了的恨不得將她蹂躪致死。
過了今天沒有明天一樣.
“你……”她臉蛋燙得厲害,語調像是抱怨又像是嗔怪,“你都不用休息嗎?”
男人的嗓音貼着她的肌膚,甚至帶出細微的震動,漫不經心的,又沙啞透了,“休息?你明天還是週末。”
她還想說話,他真的不累麼?
晚“操勞”,白天一整天工作,晚繼續“操勞”……
但霍南城已經不再給她喋喋不休的機會,很快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
本來還打算問他跟楚俏的說的修花園的事,但睡前耍了點小脾氣,後來他洗完澡出來二話不說吻來,弄得她七葷八素的,壓根不記得這件事了。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一起吃飯,她才問起,“要修建花園嗎?爲什麼,好好的一棟樓推倒了種花,你不怕別人說你很敗家嗎?”
霍南城翻着菜單,擡眸似笑非笑,“敗家敗的也是我自己的錢,輪不到別人來說。”
她皺着細眉,撇嘴,“有錢人果然任性,典型的昏君形象啊!”
他瞥她,不溫不火,“那你不是禍國的妖姬。”
柴晶晶,“……”
她又沒說讓他把房子拆了建花園,關她什麼事?唔……只不過在幾年前翻修別墅的時候她好像提過那麼一嘴,說別墅門前如果能有個種滿玫瑰花的花圃的話,那每天早晨一推開門,能迎來撲鼻的花香,像每天都在過情人節一樣。
想到這裡,她頓時有些小小的喜滋滋,沒想到這麼久的事情,他還記得,並且放在了心。
唔……看來禍國妖姬什麼的,她好像還真脫不乾淨。
不過,她還是抿嘴笑,一本正經的道:“其實,也不用拆房子那麼誇張,在咱們門前種一點花好了,免得別人背後說你。”
霍南城眉眼間浮出淡淡的暖笑,“餓了,看菜單。”
“噢。”
點晚餐,她低頭喝着茶,脣碰着杯沿,還是有意無意般的問道:“那個楚俏說她爸爸的餐廳是你資助的,是真的嗎?”
她的性子向來不喜歡把這種心事埋藏着不問,光讓自己糾結彷徨,有疑問會直接問出來。
”嗯。“
沒想到他承認得這麼快,柴晶晶怔了一秒才問,”爲什麼?“
霍南城擡眸看着她,眸光淡淡的神色自若的很,完全沒有什麼隱瞞或是心虛在裡面,只是輕描淡寫的道:”沒什麼別的理由,學的時候老師對我很好,經常帶一些楚俏爸爸做的菜給我們吃,前幾年有次在醫院碰到,知道老師出了車禍下肢癱瘓,楚俏爸爸辭了五星級酒店的工作在家裡照顧,拮据得連住院費都交不起,師生一場,我順便幫了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