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後,被男人堅硬的胸膛堵在牆壁之間,被迫承受着他疾風暴雨般的親吻。
秦淺不明白他剛回來一句話不說直接發-情是幾個意思。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待會兒她要去參加頒獎晚會呢。
直到她被親吻的差點癱軟下去,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掌剛好託着臀。
好不容易跟他的脣離開點找回了呼吸,她連忙擡手抵住他的胸膛,喘息的厲害。
秦淺的眼睛因爲不解而睜大,懵懵的眼眸瞧着他,嗔道:“你幹什麼呀真是……我特意定做的旗袍,壞了你陪給我。”
她臉蛋酡紅,水眸被親的有些意亂情迷,長髮還沒有做型,慵懶的披散在肩,被他抵着圈着,這樣嫵媚的讓冷浩辰全身發疼。
秦淺被他盯得心臟怦怦亂跳。
他還是那一身西裝和襯衫,衣冠楚楚,英俊清貴,卻那肆無忌憚的帶着侵略性,薄脣勾着幾分邪魅,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充斥着每一個細胞,性感的一塌糊塗。
她覺得自己要在這樣的視線裡融化掉。
秦淺咬着脣,有點結巴,“你……你別亂來,我晚要去參加……唔……”
她混沌的大腦還在想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耳朵裡聽見長長的一聲——嘶!
腿有些涼,緩了好幾秒,她才乍然反應過來。
他撕了她的旗袍。
秦淺頓時炸了,恨恨的咬他的嘴脣,男人吃痛的稍微撤出了一點,低頭看見女人因憤怒而生動的眉眼,瞪着大眼睛氣的說不出話來,“冷浩辰,你……你……”
她你了好半天都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冷浩辰的脣瓣染了些血色,使得他原本溫淡的清貴沾了些冷豔的性感。
大概是見她你了半天也沒後話,直接再度低頭吻住她。
“乖”他低沉的嗓音泡着沙啞,哄着她,“你的旗袍我賠給你……你喜歡多少我賠多少……”
“不行,你住手,我要去參加頒獎晚會。”
男人的嗓音和吻一起落進她的耳朵裡,掀起致命的顫慄,“去,當然去,我待會兒開車送你去。”
秦淺恨不得咬死他,“你撕了我的旗袍,我穿什麼去……”
他算……也不至於猴急的要撕了她的旗袍啊……
花了多大的價錢她都不說了,她跟那個設計師交流了好久反覆修改才做出來的。
“嗯,”他只出了一個鼻音,低低的道:“穿禮服,不準穿旗袍,馬蚤成這樣,給我一個人看夠了。”
秦淺惱怒的不行,哪有這樣評價她的,都聽不出是誇她還是貶她。
她其實也是氣憤的瞪他,偏生被心思本盪漾無法自控的男人看出了萬種風情,擡着她的腿,狠狠又罵出一句,“你他--媽要成精了。”
秦淺,“……”
“冷浩辰,我晚有事……”秦淺要急哭了,一個勁的喊,“我要出去啊,你冷靜點行不行……我,我晚回來陪你。”
秦淺覺得他真是了邪,好說歹說都不行,他平常多少還會聽她的話,這次怎麼說怎麼哄都不管用。
眼角餘光瞥到門口的地方,她這才發覺衣帽間的門沒有關,秦淺覺得渾身的血都直往腦門竄,恨不得錘死身不聽話一頓胡攪蠻纏的男人,“你沒關門,冷浩辰你沒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