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
她說什麼了?
一句,你捏痛我了。
他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她是真的被捏痛了。
再一句,罵他都聽不懂,怎麼做我男人呢?
他聽懂了啊,有什麼問題?
男……人?
做她的……男人?
他最近不是很晚回來……是很暴躁。
她只能儘量做到若無其事,平常白天相處更不會觸碰到這個話題。
最近能做的嘗試他好像都試遍了。
她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
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要去看看醫生嗎?可是這種事她也不敢主動提起。
她更不能跟別人說,次跟莊怡提起都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冷浩辰洗完菜正在切土豆絲,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然後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腰,柔軟的臉蛋貼到了他的背。
男人的嗓音仍是溫和,好似剛纔的陰鬱只是她的錯覺,還帶着點笑意,“不是全身都酸?”
“突然很想抱抱你,嗯……抱你不酸了。”
冷浩辰低笑,手切菜的動作沒有停下,很有節奏的響着,低沉磁性的聲音混在間,“嗯,給你抱。”
“冷浩辰,”她低軟的聲音慢吞吞的道:“你是不是對我有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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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落在砧板的聲音突然停住了。
“怎麼這麼說?”
“你每次……的時候都會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很怪。”一次兩次她沒有發現,但是次數多了她自然發覺了,“像是想起了讓你很不開心的事情,……跟我有關的,是不是?”
秦淺從後面抱着他,自然看不到男人此時的神情。
只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音,然後聽到菜刀落到案板的聲音,冷浩辰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乾淨的菜刀,淡黃色的土豆,皆沾染了些許嫣紅的血色。
刀鋒割傷了他的手指。
他的表情幾乎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眉目壓着一層陰霾,但是秦淺嚇壞了,低叫了一聲,“我去拿藥和創可貼。”
說着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冷浩辰看着那抹匆忙的背影,眼神淡漠的從自己的手指掠過,任那鮮紅的液體低落在幾滴在地板。
手伸到水龍頭下,擰開,冰涼的冷水衝了下來,帶走了嫣紅的色彩。
他每次碰她都會想起的事……
秦淺很快翻出了藥和創可貼折了回來,見他這樣淋冷水,有些責怪,卻還是找了乾淨的紙給他將水擦拭,然後了些消炎的藥粉,用創可貼小心的貼好。
那低着的眉眼融合着溫柔和細膩的心疼,看得男人陣陣失神。
“出去吧,我叫廚師進來做晚飯。”
男人不在意,“小傷,淺淺,我答應了給你做晚餐。”
“可是你現在手切傷了。”
“不礙事,”冷浩辰低頭親着她敏感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你不是生我的氣了麼?我給你賠罪。”
他的嗓音暗啞,帶着一種無法形容無法抗拒的蠱惑。
“你手切傷了,我不生氣了。”
“你出去陪小五。”
秦淺仰頭看着他,這個男人看去很溫柔,此時垂眸看着她的眉眼也帶着藏不住的寵溺,但他說的每一句話又那麼霸道的不容置喙。
“那我給你打下手吧。”
冷浩辰看着她有些執拗的小臉,將手的水擦乾,然後轉過身,在秦淺還沒看懂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已經被他攔腰抱了起來,接着毫不溫柔的扛了肩頭。
“冷浩辰。”
他好像又有些暴躁了。
秦淺果然被帶回了臥室,直接扔到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