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的臉更燙了,看了眼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和穿着毛衣的女人,瞬間炸毛,“秦暮你這個粗蠻人,有沒有羞恥心?”
“你有羞恥心你會趁着我喝醉玷污我?”
齊悅氣的語無倫次,瞪他,“你不要臉,爽的是你。”
迴應她的是男人低沉的氣定神閒,“你不是向來喜歡?”
秦淺覺得,聽他們的對話臉蛋也是有些燒。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弟弟臉皮那麼厚?
她拉着冷浩辰加快了腳步,結果高跟鞋一歪,往旁邊踉蹌倒去,幸好身側的男人反應夠快,一把將她圈住。
她爲了看起來更精神,特意穿了高跟鞋。
低聲詢問之後,冷浩辰眸色有些冷的望着身後那兩個人,淡淡的嫌棄,“在公共場合調--情,有沒有公德心?”
其實加行李箱輪子滾動的聲音,能聽到他們談話的也秦淺和冷浩辰。
畢竟是來接機的,隔得太遠不像話。
秦淺忙抓着他的手臂,“沒事,我高跟鞋新買的,還沒有穿習慣。”
秦暮已經鬆開了行李箱的手,皺眉問道:“姐你有沒有事?”
秦淺搖頭,“沒事。”
其實她是有一點扭到腳裸了,現在還一抽一抽的疼。
最近她的腳裸很倒黴,接二連三的被扭到。
冷浩辰低頭看着她,又看看她裙襬下細細的鞋跟,低聲嘆了口氣,攔腰將人抱了起來。
秦淺有些窘迫,低聲道:“我沒事,可以自己走。”
“你簡直是個易碎的水晶娃娃,時不時要出點事,走個路也能扭到腳。”
秦淺圈着他的脖子,看着男人線條完美的下顎,“我不是故意的。”
冷浩辰低頭親親她的臉蛋,嗯了一聲,“你該呆在我身邊。”
女人埋首在他的肩膀,親暱的靠着他。
齊悅走在後面,瞥了眼身側的男人,見他神色並無特別,也沒半點不舒服和吃醋或者不悅的跡象,心頭舒服了點。
這個男人她惦記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秦暮還是明業的業務經理的時候她看他了,之前她多次被拒絕是因爲秦淺,現在看來他似乎真的放下了。
不是她不相信他,但是這悶葫蘆一聽說人家出事火急火燎的跑回來,連句多餘的解釋都沒有,她心裡多少還是不放心。
不過他剛剛故意耍了下流氓,也是不介意讓秦淺知道他們之間已經親密無間的關係,也讓她知道了他跟秦淺之間沒什麼。
剛剛只顧着惱怒,她腦袋瓜不算特別聰明但是也不愚笨,想想還是能明白的。
更何況前面那對也合好了,她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這麼一想,又喜滋滋的挽男人的手臂。
晚,冷浩辰做東請他們吃飯洗塵。
因爲奔波勞碌了一天,齊悅也是睏倦,所以秦暮帶着她回了酒店。
秦淺和冷浩辰回了別墅。
秦淺把保鏢從那邊住處裡拿過來的東西一一整理好,尤其是書本,重新擺書架,筆記本,衣服,化妝護膚用品。
還說有小五和向遠的東西。
全都收拾完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她洗了澡準備會牀睡覺,剛纔浴室裡出來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書房裡出來了。
他坐在單人沙發裡,雙腿優雅的交疊着,短髮下的俊臉她只能看到側顏。
小圓桌放着一個小盒子。
秦淺邊擦頭髮,瞧了一眼,面不改色,“忙完了,洗澡休息吧。”
冷浩辰深邃眼眸瞧着她,似笑非笑,“你偷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