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垂首,嗓音多了幾分沙啞的青色,低低的笑道:“我也不想,但它很想。 你得先問問它。”
說着,還故意用那個火/脹的地方往前抵了抵。
amy紅着臉,身子都快被燙成了水,她道:“我不想做…”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做?”
“我…我…害怕!”
男人抱着她,手掌不受控制的鑽進她的後背,低低蠱惑的道:“乖,我們是夫妻,我們有過孩子…這種事以前做過,一定是不止一次,你要相信,不會疼…會讓你舒服。我很想嘗試進//入你時,能否有短暫的回憶瞬間可以讓我記起當年的事,你難道不想麼?”
amy望天看地,這藉口絕逼是拙劣的可以。
他想做是想做,還要搬出這麼生硬的藉口。
她覺得男人總是惦記着她身的幾兩肉,內心總是不太爽的,大概處於半推半的狀態,從廚房深吻開始,一發不可收了。
以至於從廚房到二樓的大牀然後不着寸縷的抵死糾纏,都不知道是怎麼進行下去的。
好似一切水到渠成,又看似半推半。
總之男人之前很多次的強吻要帶着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強硬態度。
他壓着她,吻隨意的點落,所到之處燃氣大片的火海和蹭蹭茂盛的慾念。
女人大概是認了,一開始還被迫的承受,現在基本是被帶入了節奏,因爲情//動,渾身雪白的皮膚染了一層緋紅。
室內光線幽暗,窗外是幽幽亮起的月光,光影交織使得她的漂亮的酮//體像披了一層薄紗。
季流年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沸騰澎湃,鳳眸赤紅的覆層層疊疊的火熱。
amy擡眸時,被他眼底的火和熱驚的嚇了一跳。
他像只被火燃燒的猛獸,好像在極致隱忍着什麼。
amy片刻失神,心臟不受控制的亂跳了節奏。
她很緊張,手攥緊身下的牀單,絞出幾分褶皺出來。
季流年是看出了她的緊張以及淺淺的畏懼。
他其實已經十分有耐心的再做戲前準備,她這副嬌滴滴的柔軟模樣,實在是令男人浴血噴張而又捨不得摧殘啊。
他食指微微下移…
他勾脣邪魅一笑,大概是覺得差不多了,這才低低啞啞的伏在她的耳側笑了笑:“放鬆…嗯?”
amy尚未來得及做出迴應,伴隨着男人熱烈的親吻,被徹底…貫//穿…
…
因爲她的生//澀,忽如其來的異樣衝擊,她還是沒能忍住,疼的驚呼了一聲。
她這麼一叫,季流年撐着半邊身子,不敢動了。
因爲忍的辛苦,額頭隱約青筋暴突,他只覺得……被柔軟咬的死緊不放,有那麼一瞬差點沒忍住…
…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笑意輕輕而又柔情蜜意,“乖,別怕…我輕點。”
amy看着頭頂壓下來的俊美男人,心裡浮起大片的柔軟和無法言喻的情愫。
她彎彎嘴,清婉的道:“婉柔,是誰?那個叫單一一嚷嚷着懷你孩子的女人提到了婉柔。”
季流年鼻尖綴着汗,一顆又顆,晶瑩剔透妖冶性感。
他有瞬間的微愣,大概是在想婉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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