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從沙發站起,安七月沒穿高跟鞋,整個人安七月高出一個頭,他的影子落在安七月的臉,眼底閃着不明的火苗,蘊怒。
“既然如此,我什麼不做從這個房間裡出去,不是顯得很冤?”
安七月牙咬的咯嘣脆,笑的一臉璀璨,道:“左局,怎麼辦呢,算您想做點什麼,可七七有原則呀。”
說着安七月對左清眨眨靈動的大眼,提醒他,說道:“還記得景德公館咱們初見的場景嗎?七七說了泡男人的原則……相信左局這麼年輕又帥氣,應該不會忘了吧?”
左清怎麼可能忘記,是因爲安七月說的那些話,他才覺得這個女人有趣。
左清揚眉,似乎很用力在回憶,說:“噢,你放心,我都滿足你的條件。”
安七月不淡定了,麻雞,你會相信一個已婚的男人半夜跑到另外一個女人房間告訴她說,我是處,我符合你所有泡男人的原則,快來我吧……
說給鬼信,安七月都不會信。
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有權有勢的成熟男人,他可不是普通的愣頭青小子,那是久經權貴場所的風月人物。
安七月撇嘴挑眉,笑了笑:“左局,您當我三歲小孩呢。實話跟您說,我十七歲不是處了,您說你三十歲了還是個處,狐狸精姥姥信,我安七月都不信。”
左清眼底的笑漸漸變冷,他高高的立在安七月面前,目光在簡單的房間裡仔細看了一圈,最後落在菸灰缸裡的菸蒂,名流圈男人專屬的牌子,帝都能抽的起的沒幾個人。
左清心腔迅速流轉了幾圈,有血液在沸騰,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沒自己想的那麼好。她的確有勾引男人的魅力,但她的私生活好像真的不乾淨。
她說她17歲不是處,她說他被季流年包養了,她腳踏兩隻船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同樣的房間她前一夜可以留一個男人過夜,今天只要他想,她估計也可以留他過夜,那明天,後天……她又會留誰過夜……17歲不是處的女人,能是個什麼好女人?
難道,是他看錯了?
可爲什麼他覺得他從不會看走眼,她身手不錯,像是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女特工,是力氣太小。
她看你的眼神,清波流轉的間隙都好像在傾訴她背後的故事……
她的眉宇間偶爾閃爍着英氣,她壓根不是個依附於男人的風塵女子……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這背後一定有秘密……
對,一定是這樣……
這樣想着左清心裡舒服了許多,他暗暗想着對待這樣的女人要有耐心,她說什麼都是刻意說給別人聽誤導別人對她窺探更多,一定是這樣……
左清嘴角微勾,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他清雅醉儒的對安七月俏皮的眨眼,道:“安小姐,很聰明……既然如此,時間不早了,我先撤了。”
安七月揚眉,心想你不撤,等着老孃請你睡覺呢,快滾吧,困死了,門都給你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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