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安七月睡的不舒服,感覺身壓了個龐然大物,沉重的令她難以喘息。
安七月蹙眉,鼻息間傳來濃重的酒味。
擦,下一秒安七月反應過來,一腳將趴在自己身的男人給揣了出去。
下腳,那絕逼不輕。
安七月打開燈,窗口半開,地躺着醉熏熏的野男人。
這絕逼妖孽,竟然爬窗?
特麼的關鍵是他喝醉了,八樓……他是怎麼做到的?
安七月抓起手機,氣的手都哆嗦,只見她準備撥打110報警。
但轉念一想,110跟他家開的似的,打了也是白打,還大動干戈的吵鄰居睡覺,不道德。
安七月撇撇嘴,對着地醉醺醺的季流年,狠狠的又踢了兩腳,然後還不解恨,接着擡手啪啪的給了他兩耳光,打的不重,但絕逼不輕。
然後安七月打着哈欠脫鞋,關燈,翻身牀,繼續睡。
安七月睡着之後,地的男人倏然張開眼睛,心想這女人心可真黑,老子這麼帥,她也下得了手。
季流年立在安七月牀頭,站了半天。
想了很多……
他最先想的是,他到底是怎麼了,他不過在四年前一個深秋的晚,睡了她,大家各取所需報復了想要報復的人,本應該提褲子該翻篇的事兒,爲什麼當四年後聽到她回來的消息,他沉寂的心臟莫名的活了呢。
老實說,過去的四年他很少去想她,除了最初她消失的那一週,他腦神經抽了似的找過她,不爲別的,只因爲她噁心完了他,然後像個沒事兒似的拍拍屁股走人,季五爺讓一個女人給噁心了,傳出去不得叫人笑話死……
那麼現在呢,現在裝醉爬窗,這又怎麼解釋?
好,刺激、找虐,尋快活,想睡她?
好像是,又都不是……
……
安七月這一覺睡的特別踏實,賀陽清早提着早飯來敲門的時候,安七月還在做夢。
“七七姐,起牀了,今天要去試鏡。”
安七月混沌聽到有人叫門,迷迷瞪瞪跳下牀去開門,然後從新抱着被子又將自己裹了起來,僅僅五秒……
安七月突地彈了起來。
只見她披頭散髮跳下牀,像個神經病似的先是跑到衛生間,然後衝到陽臺,最後盯着乾乾淨淨的房子愣了天,瑪德,難道是她昨夜魔障了?
賀陽在安七月發神經的時候,已經幫她擠好牙膏,疊好了被子。
“七七姐,快洗臉刷牙,阿雅姐的車子二十分鐘後到。”
安七月愣了會兒,道:“你從樓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是風騷的跑車?”
賀陽:“沒有啊,小區附近只有跳廣場舞的大媽,沒可疑的人。七七姐,你怎麼了?”
安七月撓了幾下頭髮,道:“沒事。”
安七月用一分鐘的時間洗漱完畢,五分鐘掃蕩完早飯。
接着,賀**據安七月今天要試鏡穿的衣服,開始給她做造型。
安七月皮膚底子非常好,滿滿的膠原蛋白,稍微修飾一下行,主要是做頭髮費時間……
ps:季流年:老子不僅會爬窗,老子還會爬牀……嗷,等着!
l/book/41/4111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