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準確無誤的便將話鋒帶入到了關鍵點。
莫臨風將視線落在季流年的方向,他不太確定季流年有沒有跟她提及過他跟夏殤之間的事。
顯然,季流年的臉色很難看,低沉的彷彿下一秒要狂風暴雨的模樣,十分駭人。
“流年,你?”
季流年搖頭表示並沒有說過他跟夏殤之間的恩怨,然後移步走到安七月的身側。
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裡,他嗓陰冷的陰蟄,“七月,你認識夏殤?”
安七月…心猛然一驚,後知後覺的好像說錯了話。
身爲安七月的她,怎麼可能認識夏殤。
但,身爲莫小七的她,有沒有見過夏殤,對她而言雖說是個謎團。
但從種種的跡象,可以肯定,她跟夏殤應該很熟,熟悉到最後成爲最陌生的人。
她記不起夏殤的所有,哪怕連個零星片點的影子都不曾留下過。
她錯愕的對男人深而冷的黑眸,蒼白的脣色顯示她此刻狀態很不好。
她心不在焉的道:“噢,不認識,但之前聽你們聊到過幾次,於是好稍稍打聽了一下,沒想對方年紀輕輕是個將帥。”
季流年…英俊的下顎繃着,寡淡的嗓音此刻聽起來尤爲咄咄逼人,“既然如此,爲什麼說出那樣的話?”
什麼叫臨風因爲夏殤纔打的芷水?
這句話錯洞百出,單單從這裡推敲,季流年幾乎再一次確定他的猜錯應該是對的——【安七月,是莫小七】
男人握着她的手更緊了一些,他周身自而下,流瀉出來的清冽矜貴,此刻驚人的冷漠寡味。
安七月不自在的要抽回自己的手,跟着脊背升起了一絲薄汗。
這種感覺令她頃刻間彷彿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虛無的很。
她咬着脣過了好一會兒,對男人的眸,隨便拉個墊背的過來,道:“我…我是聽常懷說他跟哥哥之間有點舊怨,才那麼說的!”
安七月說完,暗自爲常懷祈禱,千萬別被季流年揍殘了。
那個榆木疙瘩,若是她咬死是他說的,男人肯定信以爲真了,到時候常懷免不了挨一頓揍。
季流年自然是不信的,常懷跟了他那麼多年,並不是個多嘴的人。
當然,他也不會當着安七月的面揭穿她。
季流年挑眉看了眼大嘴巴似的唐玉珏,眉頭擰着,冷淡的道:“口供還錄不錄,不錄趕快滾!”
唐玉珏…
安七月垂着腦袋,莫臨風低沉着眸子多看了她一眼。
他微微冷沉的嗓音淡然的響起,他道:“小七,爲了你安全起見,這段時間住到莫氏公寓吧。”
安七月訝然,蒙圈了一下,道:“啊?”
季流年邪肆的眸隱約噙着冷戾的光束,他將安七月攬入懷裡,視線落在莫臨風的臉,寡淡蒼冷的道:“不用,她今夜跟我回帝都!”
安七月裡面血液沸騰了,她噌的一下從男人懷裡掙脫開,秀眉倒立,一臉的抗議。
她扁扁嘴,道:“季流年,誰說要跟你回去了。咱們之前都是商量好的,你不能這麼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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