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忽然心頭酸澀了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安七月都不會是你的!”
季流年瞳眸深縮了一下,手指緊緊的禁錮住她的下巴,極具侵略性的嗓音帶着隱忍的不悅,“七月,你再胡言亂語什麼?爲什麼安七月不能是季流年的,嗯?”
安七月被男人低吼的聲音嚇的愣了一下,眼睫眨了又眨。
過了好一會,她才喃喃自語的道:“因爲真正的安七月已經死了…這個世界再沒有安七月,也不會有莫小七,那麼我是誰呢?呵,我是誰呢?”
男人繃着一張俊臉,剛毅的下巴像被一把鋒利的刀片削過,棱角分明卻硬冷的過分。
他鳳眸深眯,漆黑如海的眸子冷成北極最寒的風霜。
她說真正的安七月已經死了,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安七月,也不會有莫小七,她問她是誰?
那麼,她是誰?
又或者說,這個世界真的有靈魂穿越的說法?
她不是完全的安七月,她是住了一顆莫小七靈魄的安七月!
季流年從安七月喃喃自語的自嘲,聽出片體鱗傷的悽楚感。
他冷森的眸子,聚集着無以復加般的痛感。
如果真如他猜測的那般,安七月是莫小七,莫小七是安七月。
那麼,這個單薄纖瘦的靈魂,她究竟吃了多少苦,造了多少罪,才練了今天這樣百毒不侵的性子?
那麼,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男人指腹擦過女人眼簾下的晶瑩,脣瓣涼涼的敷在她的眼睫,滑過她的鼻尖,最後落在她性感的櫻脣。
流連輾轉般的吮吸,屬於她甘冽芳醇的氣息。
他吻了好一會,輕輕的試探,小心的安慰,並沒有瘋狂的掠奪。
安七月鬧了一會兒,人沉沉睡去。
季流年關門出來,常懷已經將買好的粥放在廚房。
季流年驅着長腿走了進去,他道:“把粥溫着,她醒了自己會吃!”
常懷將粥放入保溫盒,側目看了一眼季流年。
嗯,臉色難看,像被風霜打過了一般,從頭冷到腳,連噴薄而出的呼吸都是森寒冷漠的。
boss心情不好,常懷默默的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不小心被揣殘了。
常懷看了下時間,提醒道:“五爺,還有二十分鐘,會議開始,您要不先湊合着吃點,再繼續會議?”
季流年沉斂着眉心,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常懷暗自慶幸,還好提前做足了準備,給boss也準備了一份午膳。
季流年其實對吃很講究,通常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他也能雞蛋裡挑骨頭般的挑剔。
但,今天常懷卻詫異的發現,五爺吃飯顯然心不在焉。
嗯,連最討厭的香菜都往自己的嘴裡送。
嘖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季流年沒什麼心情吃,所以寡淡無味的吃了半碗飯,放下了筷子。
他掀起鳳眸,道:“我要莫小七的資料,所有的!”
常懷…哪個莫小七啊?
五爺,世界辣麼大,同名同姓的菇涼那麼多,您好歹給個條件篩選一下啊?
常懷不怕死的道:“五爺,您指的哪個莫小七?”
ps:羣號:528244121。
l/book/41/4111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