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好不容易纔將她娶回來,每晚都很有興致的折騰她。
夏止水溫淡淡的:“流年,最近經常這麼早回嗎?”
安七月不知道夏芷水爲什麼這麼問,抿脣眉眼都是甜甜的小幸福:“也沒有吧…就只是今天。他最近一週都很晚纔回的…”
夏芷水掀起眼皮,問:“你不關心,他這麼晚回只是爲了工作?”
安七月下意識的就想偏了:“不爲了工作,還能爲了女人?”
夏芷水輕笑,看着面前緊張兮兮的小女人:“就不能爲了男人?”
安七月樂了:“他還有彎的可能?”
夏芷水擡頭,看着女人身後已經從樓梯口走下來的男人,“他行不行,你不知道?”
安七月小臉一囧,“幹嘛啊,納蘭滿足不了你啊,跑過來跟我討論我男人…”
季流年已經走了過來,並從女人的身後攬住她的後腰。
他洗完澡,身上清清爽爽的,很舒服。
他貼着她的耳朵,道:“乖,我跟止水到書房說點事,你要是肚子餓先吃?或者也可以等等我?”
安七月抿脣想了想,歪着腦袋看了看男人完美的側臉:“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啊?”
夏芷水沒心思看他們膩歪,忍不住了,“流年,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季流年:“嗯。”
夏芷水聞言,眼眶都快紅了,激動的人都站了起來:“在哪,你告訴我,我自己過去找他,不用麻煩你,耽誤你們過二人世界。”
安七月聽這話,小眉頭皺了皺,“是不是…我哥出了什麼事?”
季流年不想叫安七月擔心:“沒事,他玩矯情呢,不然怎麼給你套個嫂子啊。”
安七月:“……”
她沒追問,到底是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夏芷水和季流年。
書房。
夏芷水靠窗而立:“他傷的很重?”
季流年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嗯,不能自理,算重嗎?”
夏芷水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要見他,即刻現在。”
季流年眸底閃爍着碎碎幽涼,輕笑:“怎麼,可憐他啊?你又不要他,現在這副彷彿死了親夫的樣子,做什麼?”
夏芷水一聽,就火大:“誰說我不要了…”
她今天已經跟納蘭攤牌,將離婚協議書叫人送過去了。
季流年眯眯眼,擱在衣兜裡的手機正在通話中。
他笑:“怎麼,他都殘了,下半身都不能自理了,你現在還想要?是想跟我說真愛?”
夏芷水已經激動的不行,眼淚嗶嗶的掉:“關你屁事,千金難買我樂意。”
季流年:“那你…這是要對他下半身負責到底的意思?”
“怎麼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你想守活寡…隨你高興!”
……
手機那端,病牀上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時,恨不能一把掐死季流年。
瑪德,他就是肩膀中了一槍,哪裡像他說的那麼狼狽……
他槍好着呢,特別好使。
他現在就能子彈上膛,保證百發百中。
…
十分鐘後,夏芷水離開彼岸,常懷親自送的她。
半小時後,在一處很偏僻但環境十分好的一處民國時期留存下的房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