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脣,半響空氣裡蕩起她低冷嘲諷的笑意,她對男人道:“你真無恥又叫人噁心的同時無比令人失望。”
莫臨風不怒反笑,他視線微垂就可以俯瞰到抵壓在胸膛口跌/宕起伏的事業線。
說真的,三個月的迷醉,那晚喪心病狂的瘋狂,有猶在目。
他不用刻意的去回味,夜深人靜時總是能描繪出那團/盈/豐/盈的風景線。
壯碩,優雅,柔軟,彈力十足…
像盪漾在湖中心的凝脂雪球,隨着波紋潛移默化的遊走。
…
它們的滋味太好,好到只是想想就會令他瘋狂甚至失控。
比如,這個時候,身體某處的邪惡正在蓬/勃惡劣的擡/頭。
…
夏芷水感受到了男人火一樣的目光,她是個成熟女性。
那目光裡參雜了多少情玉的貪念,她無比清楚。
她不安分的想要劇烈掙扎,非但沒有逃開男人的半分桎梏,反而瞬間燃爆了男人身上的所有烈火。
她感受到了,瞬間弱雞的不敢動彈半分。
像泄了氣的球,瀕臨絕望的處境。
她紅着眼眶,仰着漂亮優美的小頸子,水霧瀰漫的看着他。
他像一頭隨時進入巔峰狀態的洪水猛獸,深邃的黑眸裡溢滿無窮無盡的熾火。
夏芷水怕了,她從未見過任何一個男人鬼魅危險成這個樣子。
彷彿下一秒就會張開血盆大口將她活剝生吞的給撕了。
她漂亮的手指因爲緊張攪着男人衣領時勒出了幾道深深的淤痕。
她咬着脣帶着哭腔破碎的嗓音溢出喉嚨,“莫臨風,你別這樣…”
大概是因爲她溫軟略帶求饒的嗓音喚醒了男人骨子裡的一絲理智。
莫臨風瞬間鬆開她的身子,轉而將她擁進懷裡。
滾燙的胸/脯,盪漾着澎湃有力的心跳聲。
夏芷水被強硬的摁着,側耳傾聽着他的心跳。
莫臨風只是擁着她,感受她身體的每一寸柔軟,他喜歡這麼抱着她,無關欲/望。
他沙啞蠱惑的嗓音貼着女人的耳側,低沉充滿磁性,“考慮這麼久,想好了嗎?什麼時候離開他,嗯?”
懷裡的女人動了一下,俯首咬住他胸口的一塊肌肉。
咬的用力,伴隨那股綿軟的痛意,男人身體裡的火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除了疼,彷彿猶如綿延至尾/椎/骨的痛快。
男人眯了眯深邃冷意的黑眸,嗓音低啞着滿滿的誘惑,“出氣了?”
像是被提醒了一般,夏芷水瞬間鬆口。
她盯着眼前那團被口水以及血漬沾溼的一塊,口腔裡是肆意蔓延的血腥味兒。
噢,老天,她差點把他胸口的一塊肉生生的撕下來。
她從未意識到自己的牙齒還可以這麼鋒利,這麼棒!
講真,她心裡的確有一絲痛快。
但,伴隨這抹短暫的痛快之後,是內心翻滾涌起的挫敗感。
她發現,她對這個男人束手無策的根本原因不是因爲這個男人對她的死纏爛打,或者霸道流/氓的欺負。
而是她自己逐漸淪陷的心。
她覺得那顆心彷彿中了魔怔,已經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
她對它感到無能爲力,感到羞恥難當,感到空前的屈辱和負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