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墨鷹隼的眸凝起可怖的腥風血雨,他強有力的胳膊高高的托起鋼鐵製的垃圾桶。
他看着倒在地沒什麼反應的莫臨風,道:“前幾天,你不是還挺能的,現在怎麼像條死狗一樣的趴着?”
伴隨着音畢,手的蠻力一緊,垃圾桶因着大力的慣性狠狠的向莫臨風的腦袋砸去。
嗯,因爲忽如其來衝過一道身影,垃圾桶稍稍偏轉了一個方向,只擦過莫臨風的額角,狠狠的摔下樓梯,扭曲的都變了形。
四奎替莫臨風擋了那道大力,手臂被刮出了一道血口,除此之外好像還脫了臼。
因爲打鬥的聲音巨響,很快引起來了莫臨風的幾個保鏢。
四奎最先發現莫臨風不適,他道:“先生舊疾發了,快擡走!”
剛剛那一下沒砸莫臨風,納蘭容墨氣的眼睛發紅,他前一步擡腳猛地揣了過去。
這一腳,還是落在莫臨風的腰,疼的莫臨風差點背過了氣。
納蘭容墨沒有打算收起腳,白色的尖頭皮鞋使勁的碾壓着莫臨風的腰,邪冷狂妄的道:“噢,原來是腰不好,有隱疾?疼麼?你特麼的疼嗎?你給老子叫一聲疼,老子放了了你!”
四奎欲要前攔着,但是被納蘭容墨帶來的保鏢團團纏住,沒有辦法分身。
莫臨風淡淡冷嗤了一下,不知道是厚積薄發,還是真的被激怒了。
他猝不及防的反擊了一下,猛然將納蘭容墨揣了出去。
嗯,強強對手,戰況從來都是最激烈的。
莫臨風站起,他一臉的清漠,哪怕是額角還不斷的往外翻涌着血珠,仍舊清貴俊美的一塌糊塗。
他站在臺階,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從地爬起來的納蘭容墨,笑意慢慢的道。
“起身體的疼,納蘭你應該我痛多了吧?想想養了兩年的老婆,自己都捨不得下嘴吃一口,結果讓別的男人給吃的連個渣也不剩,我若是你都沒臉活下去了。要麼,這個女人不要了直接離婚,要麼找個沒人地方將自己的臉用塊遮羞布蒙然後投湖死了算了。因爲沒臉見人!”
納蘭容墨陰沉着邪氣的俊臉,眸光裡隱隱盪漾開血紅。
他對莫臨風道:“莫臨風,除非是我死了,你這輩子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芷水。像你這麼渣的男人,配不她。”
莫臨風不動聲色的笑,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風平浪靜,找不到一絲不快的痕跡。
他淡淡的道:“那等你死了!”
他說完,走下臺階,不打算再逗留。
途徑納蘭容墨的時候,被納蘭容墨攔住。
他手裡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瑞士軍刀,刀口犀利鋒芒,貼着莫臨風的脖子,刀口壓着大動脈,隱約有一抹紅印。
莫臨風面無表情,大有一副泰山壓頂也渾然不動的姿態。
他冷嗤的笑出了聲,道:“怎麼?要跟我同歸於盡,讓你的妻子做個年輕的少寡?還是你這點本事,沒有自信你的女人會是你的,到最後還是會被我搶走?”
納蘭容墨大概是被激怒了,他握着刀柄的手十分用力,可見手背的青筋暴突。
l/book/41/4111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