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瑤本不願意再與他過多接觸,可自己的身子實在太過虛弱,根本無法站立。再者她也確實掙脫不開楚墨黎抱緊她的。
“終於知道自己鬥不過本皇子了?哦!不對。現在應該是本夫君纔是。”小廝還來不及追上去開門,便見他一腳踢開了房門,將曲清瑤小心翼翼的放至鮮紅喜慶的軟榻之上。
曲清瑤聽他如此說,面帶羞惱。卻也不想去理會他,將頭瞥向一邊。在她眼中,楚墨黎永遠也抹不掉他那日強行佔有她的事實。以至於令她再無機會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這便是她最痛恨他的原因。
楚墨殤將她的臉色看在眼裡,卻並未生氣。
“怎麼?還在怪夫君那日對你太過粗魯?”
曲清瑤依舊不語,楚墨黎卻笑了。
他突然上前一步,將曲清瑤壓制在他,向那抹鮮豔的紅脣吻去。
曲清瑤一驚,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經被楚墨黎抱在了懷中,十分迷戀的着她的脣瓣。
她想要掙扎,卻毫無任何辦法。只感覺自己在他的下,全身發燙,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而楚墨黎依舊無比的迷戀,寬大的手掌緩緩探入她的內衫,那每一寸稚嫩細滑的如玉肌膚。
她想要阻止楚墨黎荒唐的行徑,畢竟自己此刻還懷有身孕,可她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被楚墨黎吞噬入腹。
這讓她想起了那日的屈辱,眼淚頓時滑落下來!
楚墨黎見此,心中懊惱。這才放開曲清瑤,側身躺下。
他不知自己爲何每次一在曲清瑤身上,便不由有些失控。
他原以爲,自己不過是爲了讓丞相府支持他罷了!畢竟太子還在位,而其中看來最爲低調的八王爺也在對帝位虎視眈眈。所以有時候,獨靠寵愛是不行的。
“方纔是我失控了。你懷有身孕,早些休息吧!”楚墨黎說罷!便起身出了房門。
曲清瑤愣在那裡,顯然還有驚愕。
他是如何知曉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可轉念又想,既然楚墨殤能知曉,他自然也能知曉。只是他這般倉皇的奪門而出,怕是因爲她懷有身孕不能伺候他,他便立即去尋其她女人吧!
曲清瑤心中頓感悲涼,這便是自己此生的命運了嗎?
這幾日風雪很重。明明是初春了,卻比以往的還要寒冷,就連一向不懼寒冷的霍承歡也冷的縮在了屋子裡不敢出門了。
實際上,在宮中出門跟不出門也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不出門頂多是無聊,出門則有可能招惹災禍。
聽聞皇帝近日心情十分的不愉,便決定前往圍場春獵。並帶領衆大臣以及各府的公子,又挑選幾名愛妃皇子公主陪同,一起前往圍場打獵。
霍承歡想着,就皇帝老兒那肥胖的小身板,如今怕是連拉弓都難以做到,更別提打什麼獵物了。當然,這話她也只敢在自個心中想想罷了。想着,反正也沒她什麼事。
然而這次她卻料錯了,這次皇帝親自點名讓她也一併跟着前去。本來她還疑惑,後來想想,便又不覺得奇怪了。
那皇帝老兒日日防她就跟防做賊一樣。只怕這次前去圍場打獵也還是不放心將她放在宮中,以免她與阿爹串通一氣打什麼主意,便乾脆將她撇在褲腰帶上,一併帶去。反正也不過是多一頂轎子罷了!
霍承歡雖不喜皇帝這般猜忌。不過入宮一年多以來,終於能光明正大出去一回了也是不錯,就當是遊山玩水了。
她向來喜歡兩袖清風的感覺,便吩咐秋水不必帶太多的東西,準備兩套素淨點的衣物便是。
秋水笑她。“小姐,你的哪件衣服不是素淨的,哪裡還需要秋水幫你挑。”說罷,翻出衣箱的所有衣裳給霍承歡看。
霍承歡點了點頭,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出發的那日風雪更大。一行人跟在龍攆身後,緩緩朝圍場而去。呼嘯的冷風從轎攆的窗口灌入,令人頓時彷彿於野外。
霍承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身子蜷縮在了一堆。
秋水看了頗爲心疼,立即從轎攆的坐凳下方取出一張薄被來。略帶抱怨的道:“小姐,秋水都說了讓您再穿厚實點,可您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冷了吧!”
霍承歡面色燦燦。
女爲悅己者容,她早上想到此次楚墨殤也要去,便不想將自己包裹成一個大糉子的模樣,故此穿少了些。想着反正上了轎子也不會太冷,誰知道這轎子裡面與外面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她怕秋水笑話,便故作哀聲道:“是是是!以後本小姐一定聽你……”話還未說完,被開始打起噴嚏來。
令她更加無奈的是,楚墨殤剛好從她的轎前經過,被風吹起的轎簾,無疑是將她此刻的狼狽暴露在了楚墨殤面前。
她臉色一紅,將頭底下,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可即便不看,她依舊能感覺到那束灼灼的目光。
抵達圍場之時,已是三日後了。天色灰暗,隨去的士兵沒有休息片刻,立即搭起了營篷。欽天鑑說,這幾日都會有很大的風雪。
霍承歡實在不宜做馬車,被顛簸了這三日,雖然是慢行,可早已是腰痠背痛,手腳麻木。拉好了營帳,她便去睡了。
本來她還想着趁着此次出宮,晚上去找楚墨殤,還有蕭哥哥聊聊天,沒想到自己一躺下,便睡了一宿的好覺。
心中暗想。莫非當真是那皇宮傳說中的陰氣太重,所以才另她夜夜難眠?這不,一出來,她就睡的無比安然。
這時,帳外響起了一陣號角聲。霍承歡疑惑的問道:“秋水,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了?”
秋水出來之後,心情也是很好。笑着道:“昨夜下了一晚的大雪,今日一早大雪便停了,正是打獵的好機會。這不,皇上讓幾名願意上場的大人和皇子們一起比賽,看今日誰獵的獵物最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