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轉身愛上你 050,
清早,軍綠色的普拉多停在雜誌社門口。
副駕駛的白娉婷,解開安全帶的遲遲下不了車,被旁邊男人伸臂摟着,非要親一口才放。
推搡不開之際,她也只好從了他。
好不容易被放開,白娉婷臉紅的左右看着,生怕被熟悉的同事給發現,環顧一圈時,她目光在前方某處驀地頓住。
身材魁梧的男人將瘦小的女人抵在了車門上,*的熱吻,比他們要輕浮了許多,男人肌肉噴張的背影彷彿要將女人吃掉一樣。
多看了兩眼,白娉婷眼睛就瞪的更大。
那被擠壓在車身和男人中間的身影,可不就是許靜好麼!
而男人只能看到個側臉輪廓,很剛毅很陽剛,有幾分隱約的面熟,其餘除了那輛非常顯眼掛着軍牌的吉普車,就是他腳上蹬着的那雙軍靴了。
“呵呵。”
聽到他低沉的笑聲,白娉婷看過去,不禁問,“鬱祁漢,你不會是認識那個男的吧?”
“是我大哥。”鬱祁漢勾了勾薄脣。
“啊?”白娉婷驚詫。
週末休息日,窗外太陽光已經爬上了三竿。
厚實的窗簾拉開,白娉婷下意識的伸手擋了擋眼睛,等着適應後放下,就自發的扶住了痠疼的腰肢。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禮拜六,原本還以爲能好好的睡個懶覺,誰知道一大早的就被某人操練,翻來覆去的解鎖新姿勢,她體力不支的好幾次差點背過氣去。
總這樣做下去,早晚被榨乾了!
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體力,總那麼精力旺盛的。
心裡小人在氣憤的敲鼓,白娉婷回過身,沒好氣的瞪向罪魁禍首,哪有人大禮拜在家makelove的!
鬱祁漢也已經起來,只不過還靠坐在牀頭,棉被蓋在腰上,露出一小截的四角褲邊緣,上半身赤着,修長如玉的手指間正夾着根點燃的煙。
隨着他一口一口的吸,青色的煙霧從他的薄脣間溢出來。
此時此刻他的眉眼神色,完全就像是隻吃飽以後舔爪子的獅子。
扶了扶痠疼的腰,白娉婷恨得牙癢癢。
鬱祁漢對於她的眼神指控照單全收,吐出一口煙霧,懶洋洋問,“又想要了?”
要尼妹啊!
白娉婷這話當然也就只敢在心裡說說。
否認生怕說出來會挑釁到他男人的尊嚴,再被拖上牀的重新運動一番,她這小身板子絕對吃不消了,她還想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嘴角聳了兩下,白娉婷沒敢多說什麼的推開臥室門去了浴室。
站在光潔可人的鏡子面前,她看着裡面的自己,絕逼的一副縱谷欠過度臉,睡衣的領口稍稍一抻開,鎖骨往下就是各種紅色的小草莓,一顆挨着一顆的。
白娉婷哼哼了兩聲,埋頭的準備先洗臉,不成想手指甲掛到了脖子上的項鍊,垂落的順着水流往下。
“啊!”
她低呼了一聲,眼疾手快的去抓。
好在她反應靈敏,已經滑落到水漏裡的項鍊,被她抓住了最後的一角,只是薔薇花的吊墜被管道卡住了,往出拽到一半的時候就拽不動了。
項鍊本身就很細,十分的脆弱。
白娉婷不敢太用力,害怕拽斷了,急的直冒汗。
她費了半天勁都無果,幾乎是下意識的,扭頭衝着浴室外面揚聲喊,“鬱祁漢,你快來!”
鬱祁漢聞聲,便幾個箭步的衝過來,以爲她在浴室裡怎麼了,只套了條長褲就拉開了浴室門,看到她安然無恙後鬆了口氣,皺眉問,“怎麼了?”
“項鍊!項鍊不小心掉到臉池裡面了,現在卡住了!”白娉婷急聲的說。
“你抓住了別動,我去找個工具來!”鬱祁漢湊近觀察了兩秒,對着她吩咐道。
兩三分鐘後,卡在水漏的項鍊終於是完好無損的被解救出來。
白娉婷小心翼翼的拿着毛巾擦拭了半天,重新戴在脖子上以後,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樣子。
“我厲害嗎?”鬱祁漢挑挑眉。
“厲害!”白娉婷由衷的點頭。
剛剛他從工具箱裡不知道拿了個什麼出來,幾乎三兩下的,就將項鍊給弄出來了,那會兒擼起袖子的模樣,特別的像是一個居家的丈夫形象,可以解決家中大小事。
鬱祁漢傾身上前,不懷好意的眯起了眼睛,“這麼厲害的話,那洗個鴛鴦浴吧!”
“不要!”白娉婷縮了縮肩膀,自然知道他鴛鴦浴代表着什麼,幾乎是哀求着說,“我的兩條小腿真的在打晃,腰也好酸……”
“好吧。”鬱祁漢看她可憐兮兮的樣,饒過了她。
視線落在那條項鍊上時,他挑眉問,“這個項鍊到底是誰送的,怎麼對你這麼重要?”
這條項鍊他很熟悉,也知道對她的重要性,剛剛拉開浴室門時,她巴掌大的小臉都是白的,更別提之前她還爲了這條項鍊掉到湖裡過差點溺斃。
“這個項鍊……”白娉婷聞言,皺了皺眉,“關於這個項鍊一時之間很難說清楚,它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但總之不是什麼前男友送的。”
鬱祁漢聞言點點頭,沒有多爲難。
兩人在家裡吃完了午飯後沒多久,鬱祁漢關掉播放的電視,提出來要帶她出門。
白娉婷其實不太想,但又怕在家裡他不老實,就答應的回了房間換衣服,想着到外面逛商場之類的,也總比在家裡再被他操練次強。
等着她換完衣服出來時,鬱祁漢皺眉問,“你就穿這身了?”
“怎麼了,哪裡不好麼?這樣不是很方便麼!”白娉婷愣了愣。
“沒事,走吧。”鬱祁漢笑着搖了搖頭,牽起她的手往玄關走。
大門關上,他們步入了電梯。
坐落在老一代別墅區的鬱宅。
雖然已經是進入了秋季,但宅子裡半點枯黃的落葉都沒有,打掃的乾乾淨淨,別墅裡面下人們正在前後的忙碌着,爲了晚上的家宴。
雖說是家宴,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一頓晚飯,更具體的可以說是一個小型的中式宴會。
偌大的客廳裡,鬱父以及自己的兩個兒子,分別坐在半圓形的真皮沙發上,茶几中央放着個茶盤,正在“咕嘟咕嘟”的煮着茶。
全都是清一水的正裝,尤其是端坐在那的鬱父,格外的赫赫威嚴。
這會兒距離晚宴還有段時間,賓客們也都沒有到,暫時不用去迎客。
鬱祁佑瞥着身旁兄長的穿着,從上到下後,最終停留在他那一雙百年不變的軍靴上,“我說大哥,你能不能不管什麼場合不管在哪,都得穿軍靴啊!”
鬱祁城聞言,回了個“要你管”的表情。
“不是我說,一點不搭好麼!”鬱祁佑閒得無聊,繼續品頭論足。
“你懂什麼!”鬱祁城不客氣的回,垂頭看着自己腳上的軍靴,頓了頓,輕勾了嘴角的說了句,“有人說我穿軍靴的時候帥的一塌糊塗。”
“誰啊?”鬱祁佑好奇的打聽。
鬱祁城不出聲,但笑不語。
鬱父這會兒擡頭,看向竊竊私語的兩個兒子,放下茶杯的問道,“阿漢什麼時候過來?給他打電話了了?”
“已經打過電話了,我告訴他提前到。”鬱祁佑看了眼表,恭敬的回答說。
“嗯。”鬱父點了點頭,沉吟了句,看向他們又繼續說,“等着他來了,你們哥倆別忘了,跟他提一下辭掉醫院的職位進公司的事情!”
鬱祁佑和鬱祁城相互看了眼,默默交換了個眼神。
“知道了爸!”兩人言不由衷的應。
提到家中最小也最叛逆的弟弟,鬱祁城似乎是想到什麼,微側身子的看向二弟,挑了挑眉問,“聽說阿漢今天會帶個人回來?”
“怎麼,你見過?”
見鬱祁佑的反應,不禁連聲又問。
這種家宴不像是在酒店舉行的酒會,必須要有女伴配備,但即便是如此,鬱祁漢也說了嘴不是獨自回來,對於比較瞭解他近況的鬱祁佑,先前還在生日上推波助瀾了一把,自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象會是誰。
臉上無不得意的表情,“見過!”
對面的鬱父冷哼了一聲起身。
題外話: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