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轉身愛上你 025,那你看我怎麼樣
白娉婷全程瞪着眼睛,看着已經走進屋內的男人。
快速的換了拖鞋,她嘴都氣歪的衝上去,“你騙我?”
“騙你什麼了?”鬱祁漢隨手一揚,將手裡剛剛開門的要是丟在茶几桌上。
“你這不明明是有鑰匙!”白娉婷指着憤憤的問。
“唔。”鬱祁漢食指輕劃了下眉頭,語氣慵懶,“不好意思,剛發現落車裡了。”
p!
白娉婷瞪着那鑰匙纔不信,感覺自己就是被他給耍了。
“我餓了,廚房做飯去!”
鬱祁漢下巴擡了擡,轉身前的衝着她吩咐道。
白娉婷感覺火噌噌的往腦門上竄,大步的衝過去,在他推開臥室門前的擋住,“鬱祁漢,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在別人面前亂說話!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即便我和你現在住在同一個房子裡,但我們只是合租、合租!”
最後重複的兩個字,她故意發音重重的重複。
“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鬱祁漢雙手插兜,聽後只懶懶的問。
“怎麼不純潔!”白娉婷挺了挺腰板。
狹長的眼眸薄眯,鬱祁漢上前了半步,英俊的臉龐逼近,“你和我之間純潔?”
“……”白娉婷聽到自己口水吞嚥的聲音。
“嗯?”鬱祁漢鼻息噴在她眼睛上。
白娉婷垂着的手指捏着褲線,他們之間牽過手,親過嘴……
似乎、好像真的純潔不起來……
她感覺到耳根子後面的發燙,別過眼神,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幾乎是貼着牆壁移開的,“我……我去做飯了!”
月亮爬上夜空,公寓裡亮着燈。
廚房水池裡擺放着清洗乾淨的兩個空碗,空氣中還隱隱殘留着面香味。
冰箱裡沒有太多食物,只剩下一些肉類和蔬菜,白娉婷簡單清洗的都切了一點,燒了鍋水煮麪,在麪條煮到七分熟的時候將蔬菜和肉絲都放在裡面,出鍋滴上兩滴香油。
兩人面對面的吃完後,她還介於他之前所說的“純潔論”,沒聲響的溜回了房間,沒有再正面交鋒。
洗過澡的白娉婷穿着睡衣坐在牀尾,抿着嘴正看向手機。
傍晚相親的事情,被鬱祁漢那麼一鬧,現在靜下來以後,她也是心裡面忐忑,害怕對方回去後說了什麼……
果然,沒有等待多久,手機就響了起來。
白娉婷接起的放在耳邊,狗腿的忙開場,“媽,晚上好呀!”
“相親怎麼樣?對方的長相和條件還不賴吧,是不是跟我說的沒有差別?我就說我是你媽,都是爲了你好,還能害你不成!你有沒有好好表現,給人家……”
白娉婷沒過多久就將手機換到一邊耳朵,嗯啊的敷衍着。
捱到了最後,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詢問,“媽,人家那邊沒和你說什麼吧?”
“沒說什麼啊。”白母似乎在那邊頓了頓的說。
“哦哦!”白娉婷確定了這件事就鬆了口氣,不願再聽白母絮叨,連忙打着哈欠,“哎呀好睏,媽,您老也趕緊睡覺吧,過了十點皮膚衰老的快!晚安晚安!”
白娉婷剛將手機掛斷,臥室門就被人從外面霍的推開。
她連忙低頭看了眼自己,好在是換上了睡衣,“你知不知道進別人房間要敲門啊!”
“敲了你沒聽見。”鬱祁漢回的自然。
“怎麼可能!我又不聾!”白娉婷不信,下巴往上揚了揚,她質問的說道,“你來我屋要幹嘛,有話快說,有那啥快放!”
“把我這兩件襯衫洗了。”
鬱祁漢將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丟過去了男士衣物。
白娉婷被迫的接住,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他,“你自己難道不會洗?”
“手洗。”鬱祁漢像是沒聽到,徑自的發號施令。
說完後,他便雙手插在褲兜裡,慵慵懶懶的走出了房間。
白娉婷還沒反應過來,門板就已經閉合上了,她眨了眨眼睛,低頭看着被丟在自己懷裡的兩件男式襯衫。
有沒有搞錯,太沒有天理了!
不僅讓她做飯,現在蹬鼻子上臉的還要給洗衣服了?
她捏住襯衫的一角甩了甩,還故意另一隻手捂着鼻子,很嫌棄男人的臭汗味,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鼻端縈繞的只有性感的男人味……
晚陽的餘霞漸散,雜誌社。
小型的會議室門打開,領導走出後,陸續員工的也尾隨的跟出來,其中的白娉婷大大的抻了個懶腰。
會議室在臨近下班時間臨時召開的,所以這會兒結束後回到辦公室,每個人也都是整理着自己的東西,下班回家。
對面辦公桌的許靜好,一邊收拾一邊問她,“晚上靜怡說要帶男朋友回家來吃飯,說讓我看看!小白,你要不要一起過來?”
“算了,我就不去了!”白娉婷聽後的搖搖頭,“三個女人一臺戲,把人家小男友嚇跑了咋整!”
“嚇跑了纔好,她一天就知道情情愛愛!”許靜好沒好氣的說。
“情情愛愛怎麼了,倒是你,也該抓緊自己的愛情了!”白娉婷噗嗤的笑了。
“我?”許靜好聞言,嘴角逸出絲苦笑,“我這輩子都可能和愛情無緣了……”
白娉婷不解的看去,忙欠身的越過格子間拍了拍肩膀安慰,“別那麼消極嘛,你看我被顧海東那廝搞得都還沒失去信心!妹子,你得打起精神來呀!”
“ok!我先走了!”許靜好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兩人從寫字樓裡出來,白娉婷站在路邊揮別了許靜好後,正要過馬路時,一輛軍綠色的普拉多行駛到了她的眼前。
副駕駛的車門隨之被打開,裡面露出男人狹長的眼眸。
白娉婷拎着包驚訝的坐進去,繫着安全帶問,“你怎麼來了?”
“嗯。”鬱祁漢懶散的應了聲。
“你是不是等很久了?”看了眼手錶,她不禁又問。
她開會結束後,離正常的下班時間至少晚了四十分鐘,看他的模樣似乎等待已久。
“嗯。”鬱祁漢眉眼淡淡,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然後將剩餘的菸蒂從窗戶彈出去,關上之際的瞥了她一眼,“先去超市買菜,然後再回家。”
“哦。”白娉婷隨口低應,卻暗暗的撇嘴。
回去就回去,幹嘛說的那麼曖、昧!
晚上的超市依舊人多,他們花費了不少時間才從裡面出來。
和上次來一樣,推出來的購物車裡買了不少的東西,都是些煮飯用的食材,滿滿當當。
白娉婷倒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又不是付她的毛爺爺,這樣能夠只需要些勞動力,就跟着蹭飯吃也挺不錯的,反正做飯對她來說也都是小case。
出口的兩邊都設有各類的商鋪,其中肯德基的標誌最受歡迎,外賣口有三兩排隊的人羣在買着小吃和冰淇淋,空氣中有甜品出爐的香甜味。
白娉婷聞着就有些饞了,在走向地下通道的電梯前停下了腳步。
將手裡的購物車轉移到旁邊男人的手裡,眼睛張望着白鬍子老爺爺,“我想吃蛋撻,你在這裡稍微等我一下,我到前面買!”
“女人就是麻煩!”鬱祁漢皺眉說道。
“那你倒是別讓女人給你做飯啊!”白娉婷瞪眼,堵他話的反駁,從包裡面拽了兩張零錢後,把隨身包也一股腦的丟給他,呲牙咧嘴的,“消停等着!”
“你給我消停等着。”
她的手臂被扯回來,之前的隨身包又被塞回身前。
鬱祁漢看了眼前面的肯德基標識,沉沉問她,“除了蛋撻還吃別的嗎?”
“沒了!”白娉婷搖了搖頭。
然後,就看到他挺拔的身影朝着外賣口的方向大步走去,立身在排隊的人羣尾端,沒多久又有新的排在他後面,身形和樣貌出衆的關係,顯得格外的鶴立獨羣。
出神間,疑似感覺到後面有人在喊着自己。
“娉婷?”
對方先是喚了聲,見沒反應又改口,“白小姐?”
白娉婷不確定的回過頭,一副“誰在叫我”的表情,就看到了名長相斯文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後。
“啊!”她稍稍的低呼了聲。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那位相親對象。
白娉婷擡手抵在太陽穴上,絞盡腦汁的苦惱起來,“你……你叫什麼來着?”
“陸展!”相親對象回答着。
“哦哦對,陸先生!”白娉婷這才拍了下腦袋。
“真巧啊,你也來逛超市?”陸展依舊好脾氣的沒有介意,而是問。
“嗯,過來買些東西。”白娉婷點點頭,想到上次相親時的場面,把人家自己一人撂在那覺得過意不去,“那天其實是個誤會……”
“白小姐是單身吧?”陸展問。
“對對!”白娉婷連忙點頭,爲自己的清白。
陸展笑了笑,很理解人的說,“那我就明白了,放心,我不會亂想的!而且我也相信我媽給我的介紹,你不會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其實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還不錯。”
“真是謝謝你了!”白娉婷很是感激。
“我來這邊有事情要處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留個聯繫方式吧?”
白娉婷介於上次的事情,心存愧疚,沒好意思的拒絕,“……那好吧!”
記下來號碼,簡單的道別以後,她不經意的回身間,鬱祁漢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單手插着褲兜,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給你的垃圾食品。”他將手裡的紙袋遞過來。
“瞎講究!垃圾食品怎麼了,哪來那麼多的高大上!”白娉婷將手機放在口袋裡,撇嘴的接過,聞着裡面蛋撻的香甜味,滿足的不得了,“謝謝你啦!”
見他沒有反應,而是視線越過自己肩膀看向身後,她不解的問,“你看什麼呢?”
“剛剛那個是上次的相親男?”鬱祁漢眼眸微眯,淡淡的問。
“嗯。”白娉婷沒隱瞞的點點頭。
鬱祁漢收回視線,冷哼了聲,“現在這社會,道貌岸然的人比比皆是,你智商情商都基本爲零,小心上當。”
白娉婷回他的,是一記大白眼。
公寓樓區,廚房裡的油煙機聲停止。
“吃飯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清亮的女音。
餐桌上簡單的兩菜一湯,菜是炒魚片和清炒菠菜,剃下來的魚骨和魚頭被她放在砂鍋裡熬成了濃白的湯,上面浮着切的細細的蔥,還有幾個娃娃菜的菜心嫩黃。
似乎漸漸的成爲種習慣,兩人這樣面對面的吃晚飯。
結束以後,白娉婷自然是起身收拾,出來的時候鬱祁漢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甩幹了手上的水珠走過去,一把搶過放在茶几桌上的遙控器,直接轉到黃金檔的電視劇。
旁邊的鬱祁漢沒有跟她一般見識的意思,銀色的蘋果手機在他長指間輕動。
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他狹長的眼眸始終低垂在屏幕上。
白娉婷也不搭理他,盤腿在那捧着薯片“咔擦”的吃,聚精會神在電視劇裡的男女主人公上。
“嗡,嗡……”
驀地,響起悶悶的震動聲。
鬱祁漢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接起了電話,通話時間很短暫,全程他都在聽着那邊在說,結束時低聲應了句,“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他便從沙發上站起來。
感受到他自上往下投遞過來的目光,白娉婷不解的眨眨眼,“幹嘛?”
“晚上吃的太撐,出去走一走消食。”鬱祁漢瞥了眼窗外,很是不經意的說。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白娉婷搖頭,顯然沒什麼興趣。
可是卻被他關掉了電視,伸手過來的扯住了手臂,“喂喂喂——我說我不去,你這人怎麼總這樣!”
到最後,她還是被他給半拖半拽的弄出了家門。
說是出去走走,但鬱祁漢還是開了車,在行駛了一段路後,停在了某個繁華區的露天停車場裡,然後兩人下車的沿着路邊走。
白娉婷原本是被他硬拉出來的,但現在這樣吹一吹夜風,倒是覺得也很舒適。
鬱祁漢全程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擺弄着銀色的蘋果手機,中間路過某個ktv時,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進去唱會兒歌。”
“啊?”白娉婷驚詫。
還未反應過來,她人就已經被他拽進了ktv,裡面的迎賓員正微笑的替他們拉開玻璃門。
莫名其妙的唱什麼歌,吃飽撐的神經病啊!
白娉婷簡直無語極了,被他一路拽着從電梯裡上了二樓,沿途走過傳出各類鬼哭狼嚎的包廂,她在後面噼裡啪啦,“鬱祁漢,你沒事吧你!就我們倆唱什麼歌,要唱你自己唱啊,我可不陪你犯病……”
前面大步走的鬱祁漢,忽然停了下來,她趔趄的直接撞上了他肩膀。
“你幹嘛啊到底!”白娉婷揉着鼻頭,火大的吼。
鬱祁漢停在的是一個打開門的包廂前,裡面菸酒熏天的,k服的小姐和男顧客們玩的七躺八歪,有的甚至都光了膀子,一看就是糜、爛的場景,讓人不忍直視。
原本以爲他是見到了熟人,只是收回視線的不經意間,在其中有一個面孔讓她覺得很是熟悉。
白娉婷很快反應過來,不就是傍晚纔在超市裡遇到的相親男麼,還互相留了個號碼,她纔剛不久的記住他的名字叫陸展來着……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瞥了眼旁邊的鬱祁漢,果然他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想到幾個小時前他才說過的話,以及自己不屑的白眼,白娉婷嘴角抽搐了兩下。
她半秒都待不下去這個地方,扭頭就大步往出走,有些被噁心壞了。
鬱祁漢站在原地,也沒有像進來時那樣非要拉她去唱歌的意思,雙手抱肩,眸底帶着愉悅的看着她憤憤離開的纖細背影。
有名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走了過來,西裝革履的,很有氣勢,似乎是這裡的經營者,旁邊走動的服務生見到他都會恭敬的頷首,到他面前站定後,掏出根菸的遞過來。
鬱祁漢似乎和對方很是熟悉,連點頭示意都沒,慵懶的接過煙。
對方幫他點燃後,順着他的視線望了望,沉吟的說道,“祁漢,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哪不地道?”鬱祁漢將煙放在脣邊慢慢吸了口,菸草氣息蔓延開來時挑了挑眉,狹長的眼眸冷眯的說道,“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
“那倒是!”對方看了眼包廂內的情況,贊同的點點頭。
鬱祁漢吐出了一個菸圈,嫋嫋的煙霧當中,他薄厚適中的脣角慵懶勾起了弧度。
鬱祁漢從ktv走出來的時候,白娉婷正站在旁邊超市的冰櫃前。
一手拿着個拆了封的巧克力雪糕,一手掐着腰,非常有沉思狀態的仰頭望着夜空。
“在幹什麼?”鬱祁漢慵懶的走過去。
“我在看天!”白娉婷保持姿勢的回了句。
左右轉了轉頭,她依舊仰視着夜空的沉思狀,將手裡雪糕咬了一大口,她慨嘆起來,“你說老天爺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怎麼讓我遇到的都是這種男人呢!媽了個雞的,先是一個揹着我和女人有一腿的顧海東,又來了個和人亂搞的相親男……”
“唉,我這情路也太坎坷了點兒吧!咋就讓我遇不到一個好人呢!”
說到最後,白娉婷又很用力的咬了口雪糕,不知是不是情緒上的關係,她嚥下去時被噎了下。
等着好不容易嚥下去之後,她像是隻小公雞打鳴般的一吊一吊的打起了嗝,滑稽又痛苦。
白娉婷氣惱的又拍胸脯又跺腳的。
鬱祁漢始終雙手插兜,眉眼在夜色下慵慵懶懶的。
這會兒朝着她伸出了後,握着她肩膀的將她面向自己,棱角分明的五官往下壓低,狹長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漂亮的丹鳳眼。
她怔了怔,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
這樣的幾秒過後,鬱祁漢醇厚的男音忽然問,“那你看我怎麼樣?”
白娉婷看着近在尺咫的眉眼,傻掉。
題外話:
目前還在唐山,得後天才能回家,前兩天實在太疲憊了,站着都能睡着,所以更新不上。回家後就好啦!另,我混到手捧花了呀!枕上合夥人,總裁佔婚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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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轉身愛上你》025,那你看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