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那邊看了短信,卻沒有回覆,他也就只有因爲裴然的事情纔會在工作中分心,也就只有裴然,纔會動搖到他的心!他摸着,就好像看着那個發信息的人一樣,輕輕的看着,就像是他的永世的珍寶,他要永遠拿在手裡,怎麼都不會放手!
“姐~夫~”一聲甜膩的聲音從門外撞進來,然後一個較小的人兒就出現在他的面前,要不是他面前這張龐大的辦公桌擋着,他不懷疑來人會直接軟攤到他的面前。
這種女人,他見得太多了。
他的眉心微微的皺了一皺,臉上沒有一點兒笑容,眼神靈犀的看着來人,那樣的氣勢根本就不讓對方逾越雷池一步!只要越過一步,就要被眼神給殺掉!
果然,裴馨怎麼樣都是個會看一點點她想看的的人的臉色的!她停住了想越過辦公桌的腳步,撒嬌的喊道:“姐~夫~”那聲音能讓人的雞皮疙瘩一直在掉!
“誰讓你進來的?”白景不能否認裴馨這個“姐夫”,但是並不表示,他會接受裴馨這個麻煩!
“姐夫~那些人都認識我啊,有姐夫你在,誰敢攔我啊!”裴馨尖尖的下巴高高的擡着,她的表情不可一世,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是萬衆矚目的中心一樣。
白景自然知道裴家的這些人這些年根本就對裴然完全不聞不問,就連當初他和裴然離婚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留給裴然的資產,裴然一定是會過得很辛苦!
可是這些人跟裴然都有着血緣關係,就算不願意承認,可是卻也不能否認。他擰着眉,看着對方,臉上的神情越來越不悅了。
“你姐現在不在這兒。”白景說完,繼續處理自己手頭上的文件。他要快些把工作做完,纔好去看裴然。現在,他能感覺到裴然對他的感覺的搖擺不定,這樣的不確定,讓他也非常的不安!
“姐夫~人家是來看你的嘛!”那個裴然算是個什麼東西啊,她裴馨纔不會去看猶如喪家犬的裴然!
她今天特意畫上濃妝,身上也穿着低胸的衣服,她的手支撐在辦公桌上,上身往前傾,就想着白景入眼就能看到一片的雪白。
可是白景只是低着頭處理自己的文件,根本就沒有再看向裴馨。
裴馨惱怒的嘟着嘴,訕訕的直起身來,她無聊的看了看周圍,只見一個小辦公桌突兀的出現在這個辦公室內。她想起之前蕭璐告訴她的,裴然跟白景一個辦公室,看來這就是裴然的辦公桌了!
她的眼眸中呈出現了深深的嫉恨,爲什麼裴然總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前的以安哥哥,現在的白景!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完全就是矇蔽了這些男人的眼睛!
她定了定心神,把內心中一股怒氣用力的壓抑住!要是照她平時的性情,早就打發脾氣了,可是現在是在白景的辦公室,她害怕這個男人,纔不敢造次!
“姐夫!”這次,她不顧白景的警告,徑直越過了辦公桌,來到白景的身邊。她一個俯身,就依靠在白景的身上,她對自己的上圍特別有自信!她相信白景一定會心神盪漾的!
可是出乎她的預料,白景直接撥打了內線。
“蕭璐,把人帶出去!”白景沒有說到帶誰,但是蕭璐肯定會知道!
“是,白總!”蕭璐掛完電話後,很快就出現了。
她看到裴馨整個身體依靠在白景身上的情形,她的眼睛微微張大,又恢復了一貫的公事公辦的神情。
“白總,有什麼吩咐嗎?”蕭璐有些明知故問,就算是看見了裴馨這麼粘着白景,她也可以當成是白景自願的!
“蕭璐,你是不是看不見?我不介意把你的職務換下去!”白景冷冷的看着蕭璐,現在這個蕭璐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總是喜歡自作主張!
“對不起,我馬上處理。”蕭璐總是能在讓白景要爆發的邊緣的時候,馬上就乖乖的做事情,讓白景不能輕易的發作在她身上。
蕭璐一說完,就對裴馨說道:“裴小姐,您還是跟我出去吧!”
“你是哪根蔥哪根蒜?”別以爲她們臨時組建了聯盟,這個蕭璐就能夠對她裴馨吆五喝六的!她從來都不是讓人呼來喚去的人!裴馨一臉不善的看着蕭璐。
蕭璐的臉一陣白一陣黑,真是想不到這個裴馨的大小姐脾氣居然這麼重!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裴氏集團!當年要不是買掉裴然加入白家,白家又怎麼可能會扶持裴氏度過難關!
後來白家出事,裴家卻想消失一樣,根本看都不看白家一眼!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如果不是能夠利用來氣裴然,蕭璐是怎麼樣都不願意打交道的!
蕭璐也沒有理會,轉身出去,吩咐了什麼。片刻之後,外面的保安的就衝了進來,一人一邊就把裴馨給架了出去!
“蕭璐!你給我等着!你居然敢這麼樣對我!你給我等着!我跟你沒完!”裴馨哪裡受過這種屈辱,她猶如潑婦一般破口大罵,精緻的妝容在此時都掩蓋不住她的猙獰,紅紅的嘴脣猶如張着的血盆大口,就想要吞噬着一切,這是沒有這個機會而已。
隨着吵鬧聲漸漸變小,辦公室又恢復了安靜。白景依然低頭處理着文件,好像剛纔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蕭璐看了看白景,有些欲言又止,她知道白景對這個裴馨是厭惡的,她希望這種厭惡能夠延續到裴然的身上!
可是很快,她就完全失望了!
“然然不喜歡她這個妹妹,你如果不能把人給攔在外面,你就不要做秘書了!”白景的眼神有很多不善的東西,而這些都是爲了裴然。他之前可以任由蕭璐幫他處理些私人的問題,可是並不表示他對蕭璐又私情,他和蕭璐之間,只有一個蕭芸而已。
蕭璐的臉刷的白了,她總覺得白景的話中有話,難道說白景已經知道是自己讓裴馨出現的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做賊心虛,她的心不停的狂跳,好像着不到底一樣!
她很快就退出了辦公室,她實在害怕,在白景這樣的高氣壓的氣勢下,她會忍不住什麼都說出來!都怪那個裴然!她和白景之間本來好好的,爲什麼那個裴然一回來,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