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動作粗魯的撕開阮顏的衣服,動作快速的褪去所有的遮擋物,兩人坦誠相見。
阮顏害怕極了,卻不敢在反抗,生怕她一反抗,顧惜城就會變態的折磨她。
嫉妒的緊張和害怕讓阮顏的身子僵硬到不行。
顧惜城的內心閃過一抹的疼惜,動作也停頓了一下,可是隻要一想到那晚的情景,顧惜城的眼眸再度的被冰冷無情所覆蓋,一個猛然快速的挺身,兩人終於融爲一體。
空氣中交織着荷爾蒙的味道,顧惜城還在阮顏的身上猛烈的馳騁着。
阮顏睜着眼睛,目光呆滯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眼底一片死灰,她的身於心都死了。
真的死了。
所有對顧惜城的感情在今天萬念俱灰,曾經爲他燃燒的火焰緩緩熄滅。
空洞的眼裡,一顆晶瑩的淚珠緩緩滑落,阮顏面無表情,彷彿就是一具木偶,不知疼痛。
她已經麻木,他的傷害讓她麻木了。
真的或許應該放手了,他本就是涼薄之人,自己又何必爲了他深陷苦情海。
知道阮顏昏了過去,顧惜城才意猶未盡的翻身下了牀,扯過一旁的浴袍轉身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顧惜城打開花灑,將溫熱的誰係數的灑在自己的身上。
抹了一把臉握起拳頭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牆壁上,低吼一聲,“混蛋,我真是混蛋。”
眼底是無盡的自責和痛苦。
靠在牆上,最後無力的靠在,眼底悲傷肆意的蔓延。
只有在她看不見的時候,他才能偷偷的愛她,只有在她看不見的時候,他才能,眼眸溫柔的凝視着她,只有在她聽不見的時候,他才能輕聲似水的說着我愛你。
顧惜城閉上眼眸。
他愛她的心,從未變過,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對她的愛就一直深藏在心底。
可是,卻無法當着她的面說出。
顧惜城已經穿帶整齊,一臉桀驁的坐在牀邊。
眸光柔柔的,伸手想爲她縷去額前凌亂的劉海,手剛一伸出去,阮顏長長的睫毛微動,顧惜城快速的收回手,收斂起眼睛裡柔情的目光。
聲音冷不丁,“醒了就起來吧!”
阮顏身心俱疲,心底一片冰涼,不想理會,微微的將腦袋扭轉了一個微笑的弧度,將側面留給了顧惜城。
看到阮顏一臉淡漠毫不在乎的模樣,顧惜城剛剛平復的怒火柔開始燃燒起來。
“看着我。”
他冰冷命令。
阮顏很累,繼續閉着眼睛休息。
顧惜城扯過阮顏的身子,大手再次桎梏住阮顏的腦袋,逼迫着她看着自己。
“阮顏,和我上-牀讓你感到很恥辱?”
阮顏淡淡的看來他一眼,想繼續閉着眼睛。
“阮顏,你他媽說話,是不是跟我上-牀讓你很恥辱?”
她的身體彷彿就是罌粟,總戒不掉愛她的毒。
剛剛在浴室還在爲自己壓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而自責了很久,這一秒因爲阮顏的冷漠,顧惜城原本的自責頃刻間全部化爲憤怒。
顧惜城放開阮顏,雙手撐在阮顏的兩側,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抱裡,冷眼輕視睥睨着她。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定在想,如果此時在你面前的人是穆以恭,或許你會主動的躺在牀-上求他上你,我說得對不對,恩?”